="(" =>
“呵,看来你已经有主意该如何来应对接下来的事儿了?”阮涵不解的看着张凡。
“是下下之策罢了,如果这三个长老中有一个身正心正之人,此事儿也并不需要我出此下下之策。”张凡摇头失笑。
“你且说说为何这三个长老中就没有一个?”阮涵反倒好奇了,连她都不算完全了解这三长老的秉性,张凡难道就能一语中的?
“大长老心正身难正,关键时刻往往容易被假象蒙蔽双眼,人云亦云,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做事儿只会是乱飞乱撞,到最后搞得一塌糊涂,我想这也是二长老和三长老地位同样很高的一大原因吧,就连个晨禅,三个长老都是平起平坐。”张凡笑道。
“还别说,此言有理。”阮涵一脸认同的点点头。
“二长老算是最有谋略的一个,从那日晚上到咱们圣妖殿说的话就能看出这三长老谁更有心智,二长老选择的是以论兵之道来向我攀谈,而且开头夸赞我的话可算是句句属实。”
“只此一点就可看出,二长老此人看人心细,可以从关键点出发,大长老不过是随口一说,只以对弈邀我,岂非心细考察于我?三长老倒是比大长老强了一些,以修缮阵法为由,但此二人终究不敌二长老啊。”张凡道。
“你还没说子车松和褚赤心正还是身正。”阮涵一脸认同的点头。摆渡关看酔新张姐
“子车松身不正装正,心一半正一半邪;褚赤身正心邪。”张凡微微笑道。
“经你如此一说,我忽然觉的你对人心的揣测竟然这般精准,既然如此,你何尝不利用这三个人各自的优缺点来想想招呢?”
“只褚赤一人在,你若回去澄清罪名,便再也难以翻身,你要知道,褚赤是藏的最深的一个,你以为他不想做大长老的位置?你以为你洗脱干净了,就不会影响他?”张凡不禁失笑。
“这就是你逼不得已出这下下之策的理由吗?”阮涵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凡。
“是啊,如今玄月阁阁主不在,我只能出此下策,在玄月阁阁主回来之前,你绝对不能落在三长老任何一人的手中,一旦落,最终结局如何,就由不得我掌控了。”张凡道。
“你小子如此料事如神,你倒是跟我说说,我们若回玄月阁辩护澄清,会是怎样的下场。”
“到时候你的修为会被大长老废掉,而且这还是褚赤多番向大长老求情的情况下,而后你我二人会被关押在玄月阁内。然而等玄月阁阁主一会来,事实将会发生一次大逆转。”
“褚赤竟然神出鬼没的查出,你我二人是清白的,你别管是怎么查出来的,到时候绝对会是有理有据,如此,大长老和三长老都会被阁主处置,而你白白的被废掉了一身修为。”
“以你在玄月阁的地位,你才觉得阁主还会在重用大长老吗?从此以后玄月阁是不是就等于握在了褚赤的手中,多年之后,阁主的位置也终将的是他的。”张凡一脸坚信的笑道。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褚赤怎么会是心肠如此狠毒之人?”阮涵虽然觉的张凡的话有道理,可是这样的后果她从来没有考虑过,更是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
“难道你觉的我不是心肠狠毒之人?我先是利用你杀了秦皇、杀了齐皇,最后又杀了魏皇,临去玄月阁之前依旧利用你擒住了燕赵两国的皇主,我之所以这么快一统玄女大陆,你不觉得你的功劳最大?”看着有些犯傻的阮涵,张凡笑道。
“你我是师徒,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你,就算如你所言,你利用了我,那我也是心甘情愿的,但我真的不敢想,如此远离凡尘的玄月阁,也怎会有如此心机之重的人。”阮涵有些失落道。
“不要再去想了,我说了会保护你,那就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而且未来的玄月阁也必将会牢牢的握在你的手中。”张凡微微一笑看着阮涵。
“好啊,如今之际,我也只能相信你了,可是我们不回玄月阁,若轩她们会不会有事儿啊。”阮涵一脸担心道。
“哈哈,这你可就要感谢褚赤了,放心吧,你真不回去,那他就会暂时的将你那三个徒弟让道珺师傅暂时看管,别再问我为什么,这是他收买人心的重要一步。”张凡道。
“哎…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人心算尽,为师也只能全都听你的了。”阮涵直直的盯着张凡看了眼,扭头间摇头失笑。
阮涵自然不理解张凡不论在心智上还是谋略上都胜人一筹的原因,这一切的解释都很简单,因为张凡乃是神道天的传人,痴傻三年所受的苦可不是白受的。
那三年来张凡在心灵上和身体上,每日都受着本不该是他这个年纪所受的苦,神道天的传人,那必定是一个全才,这个全才可以包含方方面面,如此重要的谋略,自然算的上是其中的主要范畴。
张凡达到这样的境界,也完全是正常现象,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倒是如果张凡不能这样,艾薇拉就该指着鼻子骂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天传人。
“哈哈,这就对了,如今师傅魔毒已除,修为完全稳定,正是你该感到高兴的时候呢,这些不快的事情,你应尽快扫除。”张凡道。
“你小子这张嘴也算的上是大楚第一人了,就没见过你这么能说会道的。”阮涵没好气的瞥了张凡一眼。
“哈哈,如此才能配的上叫全才。”
师徒二人在皇宫之顶一直聊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