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瑾凝圆不溜秋的眼睛盯直了赫炎晋。
虽然她并不明白王爷对她说的这番话有何初衷但她却听出了他的蔑视,他骂她好吃懒做就算了,污辱她视为神典一般的《女诫》就不行!
她的脸色习惯性地沉了沉,翻身跪坐在他身侧,一脸的严肃认真,“王爷此话差矣……”
“你还会顶嘴了?本王哪里说错了你?花园里草垛都冒了新尖,参差不齐,你叫花丁来修剪过吗?你嫁过来三个月,王府的每笔开支巨细如何,你心里可有数?转眼就到梅雨季节,也不见你吩咐下人检查各屋各房可有落水状况,现在不修缮你要等到屋子塌了在重新盖过才得宜是吗?”
俞瑾凝被堵得哑口无言,也惭愧地低下头去,娇容瞬间像打蔫了的茄子。
赫炎晋说的不是莫须有。
只是她心里一直清楚,她在王府里只不过扮个棋子的角色。
她有自知之明,便是与他保持着这样的关系才能在王府长久地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