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奋力的抗拒,赫炎晋眼底闪过一丝阴怒,想要的意念那样不容忍抗拒。
“别动!”
见他蛮横不讲理起来,一闪念,她又忙地摇手,“王爷,你不是说今晚带臣妾出去的?”
赫炎晋动作顿住,很是咬牙切齿地怪她此刻还能急中生智,他眯起了眼角,淡道,“伺候好了我带你去!”
“王爷……”俞瑾凝整张小脸都快皱成一团,含泪无语。
“这副表情干什么?本王说话算话!”他邪魅地勾唇。
她才不信,之前也说交换的,把她绕了一圈,她还得从蟾宫嘴里套点信出来,这个男人太坏了,被他整了一次便罢,不要再傻第二次。
她想也不想地挣扎,费尽全力往后榻里爬。
他怕伤着她,一边松了手劲,一边欣赏她慌不择路的滚爬姿态,嘴角高高地扬着,竟不自知。
眼见她要溜出臂膀,他另只手袭来上来,一把揪着她的后领。
正要往回拉,她却以此为危险信号,更猛地向前一扑稳稳抓住榻栏之时,空气中忽闻一声裂帛声响,包裹着她玲珑腰身的纱衣,她那极好的缎子,顿时被人从身后扒拉下一大块。
她顿觉背部一片冰凉,接着就是一道莫名的灼热视线落在背脊,她顿时被冰火两重天的侵袭吓得身体剧颤。
自找的还扮委屈?
赫炎晋一声冷哼,抓着她零碎的布块一把丢出了中殿。
看着那个捂着前襟往榻里缩的女人,阴阴地喝道,“别弄得本王好似要欺负你,你有什么委屈?”
她愣了片刻,含泪嗫嚅道,“王爷……天色还早!”
“大晚上你也不见得会迎合我……”他火大的怒喝。
狭眸一眯,他的话语忽地急转而下,用食指轻勾,声音沙哑而低沉,“过来!”
俞瑾凝咬牙挣扎了半响,抱着必死之心,胆大地摇了摇头。
赫炎晋顿时愤怒地瞪大了眸,咚咚两下也上了榻,气哼哼地朝她吼道,“叫你过来你还敢不从?想造反了……”
抓过那人脚踝,用力就是一拉,把她当个面团似地揉来揪去。俞瑾凝整个被他那粗鲁的动作吓得二愣二愣地,哪敢喊什么?
她就像被上刑一般,颤抖无比地哭求道,“王爷,饶了臣妾吧……”
他滑过她梨花带雨的脸庞,眸子越发的幽深,唇边咧开一抹邪笑,“放着呆会再求我饶你!我受用!”
俞瑾凝哪懂他这话指的是什么?
又是怕又是慌,又是礼教又是自己渐渐迷失的心智,一瞬间再也绷不住,重吸了两口气,羞耻的泪水簌簌跌落。
“你哭什么?我是你男人,又不是强盗?!”他又骂,动作更是粗狂,眼中两团火焰狂烧着,恨不得咬她脖子。
见她连哼声都没有,他抬眸看去,看着她微微侧过的脸庞,晶莹闪烁,牙关紧咬。
这死孩子!做这事就这么难受吗?
可你肚子又不争气……一次怀上你倒是省事了!
她本来就已经把他燎得火烧火灼的,这时又来流泪,简直就是扫兴之极。
他真想不顾一切强行要了她去。可盯着她半响后,还是暂时压了自己的火。
他吻着她的脸颊,柔声慢哄道,“罢了罢了不逗你,找我给你的玉出来瞧瞧……”
俞瑾凝瞳孔一缩,紧紧揪住他宽大衣襟的小手抖了抖。
一双水眸直直地望近他幽深的瞳眸里,像是在度他之前那句话是缓兵之计呢还是真的饶了她?
“玉?!”
“在,在呢……”见他剑眉一竖,她又怕了,忙敛了盘算,轻轻托出颈前那块已被她改造成项佩的羊脂玉。
捏着蕴有她体温的玉佩,赫炎晋眉眼间可见大悦,幽深的瞳眸中逐渐浮起一层难懂的氲气。
一笑,猝然堵住她的红唇。
俞瑾凝懵了,本能地紧绷,本能地缩进龟壳,任他予取予求。
在那内殿珠帘落下的一刻,隐射出一室的旖旎守在殿外的小圆小方,俩人脸上有着紧忍的笑意,她们似已在外面候了许久。
珠帘哗哗落下,她们已大致明白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不敢妄动,只能乖乖站在门边等候差遣。
内殿里还不时传来王爷的骂声,让秀别缩什么的?
秀则低低回了句什么……太小声,她们也听不清隔了一阵王爷又骂,骂秀弓着腰什么的?
俩人在里面折腾了快半个时辰了,也不知道好事成了没有?
接着又是一段长时间的安静,后有秀几声喘息声浅浅溢出,惹人心动。
非礼勿听!两个小丫头目光一对,端着盘子跑了夜沉了下去,夜风吹得越发猛烈,外面的斜风细雨如情丝般**落下,轻轻拍打在屋外的嫩叶上。
屋外细雨纷飞,这厢是红帐醉人,而紫月阁里,凝重的气氛已经长时间积聚不散。
香雪转眸看向圆桌上面道道好菜,那晚膳已热过一道又一道,可此时的红香珊,哪有胃口咽得下去?
秀这样生气本就不值,若是因此还气坏了身子,这不是正中某些人的心意。她想着,于是便大胆地端着燕窝粥朝她走去。
“秀,来吃点燕窝粥吧!”她将燕窝粥小心翼翼地搁在红香珊手边,正打算劝之,殊不料,红香珊却嫉妒恼怒的将那只精美白瓷碗摔了个粉碎。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现在连王爷都被那个狐狸精迷惑了,你让我怎么吃得下?”红香珊杏眼圆瞪,脸色发青,指着香雪吼道。
香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