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看着空旷的屋子,夕染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但是想来想去,到底是什么,自己还是想不起来,就是感觉怪怪的,看着大大的落地窗上的倒影,夕染终于知道少了什么,那就是女生房间里必备的东西——镜子。为什么?心里打上了无数个为什么,看着玻璃窗上的倒影,夕染笑了,自己还是自己,一点都没有变,就连那双色的眸子都是一样子的,但是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自己记忆中该穿的那件,这是一件白色的无袖**睡衣,简单又不花哨,身子很纤细,皮肤好似上等的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腻,小巧的瓜子脸上一双凤眸里好似镶嵌着两种不同颜色的上等水晶一般,勾魂夺魄,五官完美的不可挑剔。
咔嚓,一阵旋转门把手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步履平稳的脚步声。夕染没有回头,但是从落地窗中能倒影出自己身后的人,那是一个高大俊美邪肆的男子,一件纯白色的衬衫解开两个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腰腹上的腹肌在衬衫的衬托下若隐若现,细腰窄臀,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衬着一条黑色的西裤,皮鞋乌黑光亮一尘不染,一般的男人应该没有那么白皙的皮肤,但是他的确实那种不似常年不见光的病态白,而是那种天生的白皙,完美的脖子线条上一张上帝精雕细琢过的脸,一双紫罗兰的眸子散发着温柔的光,一头褐色的碎发张扬的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师妹,感觉好些了?怎么自己下c了?”
不等话说完,人已经走到了身后,夕染只感觉身子一轻,自己就已经在一个宽阔的臂膀中,一个标准的公主抱,然后那个叫自己师妹的男子就已经把自己放在了自己醒来的c边的位置,就那么满脸复杂的看着自己。
“师妹难道刚才是在想他么?就在师妹落崖的当天,他已经给外界喧声,与司徒家的二小姐订婚了,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么?”
自称是师兄的男子先入为主的说着,我在脑海中不断的搜索者关于眼前男子的事迹,终于一个关于此人的信息在脑海一一闪现,原来他真是自己的师兄,自己与他是在三年前认识的,那时候他对自己不冷不热,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开始对自己时好时坏,就好像那多变的天气一样,应该是每到提起那个叫易飞的男人时,他都会对自己恶语相向,从而自己也明白了,他们口中的那个男人是谁了,原来自己以前那么喜欢那个叫做慕容易飞的男子,而自己也是因为那男人要罗云自己才犯险去崖边摘取,罗云没摘到,自己到时栽下去了,而眼前的人叫郝连无尘,是自己的师兄,并且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
“尘师兄,阿染不喜欢他了,你就别再我面前,再提那个人了,啊染已经明白,他终究不是自己的良人。”
软糯的声音略带撒娇的口吻自夕染的口中流出,传到了无尘的耳中。虽然字数少,但是在无尘听到那句不喜欢的时候,心剧烈的跳动了一下,有霎那的欢喜,随后又释然,怎么会那么容易就看开,郝连无尘不觉自嘲。
“染染,想开就好,他始终不适合你,况且你们中间还隔着一个司徒月,好好休息,师兄就是看看你好点没,放宽心,等你痊愈了,我跟席子带你出去玩。”
“嗯,我知道了尘师兄。”
郝连无尘用手温柔的摸了摸洗染的头发,为她盖了下被子就转身出了门。而席子就是自己那天半昏迷时在耳边唠叨的男子,全名席秋水,是自己的二师兄,而郝连无尘是大师兄,师傅清真道人就收了我们三个,自己父母也是被害而亡。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究竟哪个真那个假,还是都是真?而就在这是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犹如暮鼓晨钟般传递着他的讯息“真到虚幻真亦假,假到极致假亦真”......
慕容易飞!自郝连无尘走后,夕染就一直在念叨这个名字,按照记忆中,这个身体的主人并不是无缘无故喜欢那个叫慕容易飞的男子的,而且最开始她是排斥他的,但是有一段空白的记忆,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很模糊,让人看不透,就好像藏着什么秘密一样,想累了,夕染往后一倒,舒服的躺在床上,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