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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赵荀被阴柔男子惊醒,颇为失望的叹道,“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曹公听了,望着赵荀鄙夷的翻了翻白眼:呸,你丫的和美女聊天,当然感觉不到时间流逝,这尼玛都过去一炷香时间了!
“别说你时间不够用!”卓姬白皙整齐的贝齿轻咬红唇,戏谑道。
她刚才是故意分散赵荀注意力的,就像看看他是否真本事。
赵荀笑了笑,没有理会这女人的险恶用心,淡定转头对着曹公说道:“那就开始吧。”
赵荀的淡定出了曹公意料,但还是点头对着众人说道:“谁先来?”
阴柔男子狠狠的瞪了赵荀一眼,向前面踏出一步,颇为自得的说:“第一个,我来。”
哼哼,小杂种,这就让你丢尽颜面,一个穷酸秀才,凭什么能赢得夫人的青睐!
曹公捋了捋美须,点头示意开始,显然对这男子的才学还是有几分欣赏的。
阴柔男子之前被赵荀打压的郁闷立即平复了许多,居然轻摇折扇,自认潇洒的轻声念叨:“欲摘梨花新做酒,秦淮烟波雨不休。晓妆镜前听风起,半遮脸来是离愁。”
“噗嗤……”赵荀一口酒水全喷到了卓姬身上。
“啊……抱歉,实在抱歉,主要是这小子人长得磕碜就算了,居然还学落水公鸡扑扇翅膀,最难忍受的是这作的诗那叫一个闺怨,不愧是男人当中的奇女子!”赵荀手忙脚乱给卓姬擦拭,嘴里不住的道歉道。
只是他的解释,让阴柔男子眼冒火星,恨不得掐死他!
“呵呵,是吗?只要你能作出比这还好的诗词,我当什么事没法说,否则,你就赤身又会岸边吧!”卓姬笑盈盈的看着赵荀,看不出丝毫怒气。
赵荀不断擦拭的手,偶尔掠过那傲人的凸起,让人的眼睛不由直瞪。
“咳咳,你们这是羞辱我,如此水平的诗句,怎么好意思和我相提并论呢!”赵荀一脸气愤,仿佛自己受到极大侮辱似的。
曹公对赵荀打击别人,抬高自己的臭屁的行为,已经不以为然:“呵呵,荀少。不管如何,比试还是要继续的。”
曹公直直的望着赵荀,心底升起了一丝幸灾乐祸:平心而论,阴柔男子的诗除了幽怨了些,意境、用词等还是很不错,他就不相信,赵荀能随口做出比这还好的诗句。
赵荀笑了笑,他承认阴柔男子这诗不错,但他怎么可能承认,只听他随口慢吟:“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卓姬身子微立,望着赵荀的美眸都在冒光:这小子真是神了,随口便能做出如此诗词!
曹公也呆滞的望着赵荀,不可否认他被震撼到了。赵荀是怎么做到的,这可不单单是一首诗,两种断句方式便是两种的诗词,难能可贵的是,意境截然不同,而又都颇有韵味!如此高才,曹公自愧不如!这天底下,怕是再无一人可与之比肩了吧!
这时,一个想法在他心中捂都捂不住:这小子该不会是提前想好或者抄袭别人的吧?
“啧啧,说了我不屑打击你们吧,现在某些人是不是该赤身游回岸边了?”
赵荀淡淡的话,把所有人都带回了现实,阴柔男子失态的发疯大叫:“我不服,你这肯定是抄袭别人的,否则这么短时间内,你根本做不出来!”
赵荀望着气急败坏的阴柔男子,轻轻的吐出两个字,“白痴!”
靠,输了就说我作弊,老子就是提前n年写好的,怎么了,有本事你也提前写好啊!
赵荀看着满堂之人眼中的怀疑,忽然哈哈大笑:“我欲斗诗一百篇,普天遍国酒家眠。君王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这饮酒诗我便吟上一百首又有何难?”
赵荀意气风发,少年轻狂的样子唬得大家一愣一愣的。
能接连随口吟佳句,不少人自然不会再怀疑他。
“赵荀,你别装了。”卓姬笑道,“说不定这些,也是你提前想好或者从别处抄来的呢?他出题,你和他再斗一场,能赢了他,我就信你!”
其他人的诗词,明显差了二人的不止一筹,卓姬想看热闹,自然是让二人斗诗来得直接。
“好像我再赢了他,你就不会怀疑我似的。”赵荀撇撇嘴,然后话锋一转说道:“切,想看本才子的卓越风姿就直说呗,我不笑话你花痴。”
卓姬不理赵荀的疯言疯语,只答应他,只要赢了,她就相信赵荀是真本事,否则就把他扒光了扔进河里。
赵荀气得牙痒痒,这女人一看就是狠角色,自得答应。
阴柔男子自知才学输一筹,顾不得丢人,率先出战。
可能是逼急了,阴柔男子在厅中缓缓走了几步,想起今日的遭遇,很快便有了,大声道:“有木也是棋,无木也是其,去掉棋边木,加欠便是欺,龙游潜水糟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阴柔男子话音一落,厅中那些败给赵荀的人纷纷大声叫起好来,他这首诗虽是暗中骂人,却也大有机智。
就连卓姬和曹公,也很满意阴柔男子的表现,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赵荀见阴柔男子得到卓姬的一个媚眼后,跟打了鸡血似的,斗志盎然,完全没有之前的颓废和阴郁,便冷冷的哼了声,这些人是盼着自己输呢,特别是卓姬这女人,想看自己笑话,就该打她屁股!
阴柔男子得到卓姬鼓舞,胆气立壮,阴阳怪气的得意道:“赵大才子,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