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荀手一挥,千丝剑便朝着他手中飞来,赵荀握住,千丝剑指着霍喜月的喉咙,然后转头很是不屑的看着中年妇女。
“师弟(师兄)!”台下的弟子忍不住惊呼出口,不敢相信的望着赵荀剑下的霍喜月。他们心目中最妖孽的霍喜月,怎么可能也败在这样了这么一个据说经脉先天堵塞的人手中。
中年妇人望着赵荀不屑的眼神,她身子一下子靠在身后的椅子上,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身子颤抖的厉害。她看着赵荀剑下的霍喜月,张了张口,但一个音符也没有发出。
这瞬间出现的结果,让所有人都傻了眼。一个个看着赵荀剑下的霍喜月,怎么也不敢相信。高出整整四阶,居然还被打败!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们不信。
“不愧是靳辛的弟子,即便经脉先天堵塞也不是常人能比的!”
“嘿嘿,这小子取了巧啊,要不是他出其不意扔了那把剑,想干掉霍喜月应该没有这么容易。”
“呵呵,败就是败,哪来那么多理由,霍喜月自己不会抓住机会,主导战局,怪得了别人?说到底,还是他的实战经验太少了。”
“呵呵,霍喜月有底牌?难道你们天真的认为,靳辛的弟子会没藏底牌?”官院院长笑了笑。起码他知道的就不少,赵荀自始至终都没有施展控魅术和那几招大招。
“阴姬宫这一届怕是又要被杂门打压了,阴姬宫这些年走的太顺了,是应该要有人灭灭他们的威风。只是,中年妇人怕是也会很有外吧,靳辛第一个冒了出来?”
阴姬宫这边见赵荀就这样胜了,一个个一怔之后便群情激愤,然后便蠢蠢欲动,大有群起而攻之的趋势:“哼,这小子太嚣张了,正好,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倒要看看,他能不能走出古剑峰!”
林贪儿望着赵荀剑下霍喜月,她使劲眨了眨眼睛,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她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没有人比她清楚霍喜月的实力,霍喜月刚刚施展出来的实力,怕是三成都不到。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败了,林贪儿觉得真是天大的讽刺。
只是看着周围不断围上去的阴姬宫弟子,她既兴奋有担忧,这么热血的场面,好久没见过了,以赵荀的脾气,应该不会退缩吧?但他真的能赢吗?
赵荀不理会周围的阴姬宫弟子,而是眼睛直直的看着中年妇人,鄙视的说道:“怎么,赢了你们,还不让走?想车轮战?或者群战?”
读懂赵荀话中的嘲讽和讥笑,中年妇人脸色一白,挥挥手道:“都退开,让他走!”
……
赵荀一个人慢慢的走在下山的路上,知道身后有许多人在监视着自己,但他毫不在意,一路欣赏着沿途的景色,慢慢的走着。
到山脚下时,忽然,他感觉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降临,然后一闪而逝,而那些所有跟踪自己的视线全都无影无踪了。
看着不远处的老农,慈眉善目,赵荀便心中一喜,他就知道,糟老头不会对这件事不管不问的。
靳辛见赵荀走到跟前,这才对他说道:“你和阴姬宫的决斗我很满意。”
赵荀翻了翻白眼道:“你满意是满意了,可没看见那么多人围着我差点把我吃了!”
靳辛哈哈大笑道:“你小子也会怕这种事?怕是巴不得他们动手吧,你那大日封印符和魂符怒荡可还都没用呢。如果给阴姬宫来上两个,怕是那人会当场动手!”
赵荀听着靳辛把自己内心想法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以后这般缩手缩脚的事情不要叫我做了,你们两口子斗气,非要我夹在中间难受,一点好处都没有。”
靳辛听到这句话,他险些没有气死:符经,超越天阶的功法。而且还教了他那么多东西,他居然还说每一点好处?多少人想要成为他弟子,他都不为所动啊。
靳辛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最终考核算是过了,有时间去天元山脉的那处住所找我吧,我把当代极皇的传承正式传给你!”
赵荀听到这句话,他愣了半秒,这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真正成为一代极皇了,之前无论别人怎么说,包括靳辛自己,赵荀都很清楚自己并未得到他以及杂门的真正承认。
“反正杂门就我们两个人,你直接传给我不就完了,跑天元山脉一趟,多麻烦啊。”赵荀有些不满的说道。
靳辛瞪了赵荀一眼道:“谁告诉你杂门只有两个人了?臭小子,你要是不想来可以不来了,不过杂门到底有什么好东西,你永远也别想染指了!”
“我去,谁说我不去了!”
一句话,让赵荀心头火热,极皇的传承,肯定有不少好东西啊。每代极皇都如此搅动天下不得安宁,他们传承的东西岂会简单?
靳辛见赵荀这般模样,他鄙夷了一眼。随即看着赵荀,仿佛漫不经心的说道:“听说宁燮雨有话对我说?”
赵荀心道,你怕是当时就在场吧,明明知道,还来问我干什么。
“宁燮雨让我告诉你,从此以后,你们互不相欠,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靳辛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他满脸怒声,大声怒道:“好,好一个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宁燮雨,你绝情,还真是一如当年啊!”
赵荀见靳辛这般模样,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从来没有见过糟老头这般激动失态过。赵荀心底猜测,这两人到底有什么奸情。
“那个,糟老头,你还好吧?”赵荀弱弱的问道。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