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昊走上前伸手抵住了刘通的肩膀,问道:“兄弟,你就是刘通?”
旁边的柳殿臣连忙说:“儿子,他就是刘通,就是他打我的,他还叫了四五个人踢我……”
“是吗,刘站长,我是柳昊,他是我爹,你打他了?都有谁打我爸了,都叫出来吧,咱们商量下这事儿怎么办!”柳昊顶着刘通的眼睛说道。
刘通冷笑下,看看柳昊又看看柳殿臣,点头道:“对,你爹来站里无理取闹,扰乱工作秩序,揍他是他活该!你这个当儿子的来找我是毛意思,也想挨顿揍?呵呵,你们回去吧,你爹这不是啥事儿都没有吗?”
柳昊摆手道:“我不是来挨揍的,我想跟你要俺家鸡场的损失费,还有我爹的医药费跟营养费,还有精神损失费,总共多少了?爸爸?”
“嗯,两万。”柳殿臣很大声地说道。
“**!你们还真是来找揍的g几个,把这俩货给我狠狠揍揍一顿扔到大街去!”刘通打人是不用自己动手的,早有几个畜牧站的保安围上来了。
柳昊举手道:“别动,我们已经报警了,这事儿我们就冲刘通一个人说话,谁敢动就一起带回去过堂!”
柳昊这边一吵吵,杨百顺在旁边一摆手,两辆依维柯车就冲过来了,咔咔两辆挂着警灯的“执法”车往畜牧站门前一停,二十个穿着警服棉大衣戴着警棉帽的小子就下来了。
刘通有些发懵了,连忙叫道:“咋回事儿,你们哪儿的啊?”他心说警察差不多的我都认识啊?这是哪里冒出来的这一帮?
柳昊把同样吓一跳的老爸柳殿臣拉到一边,躲在院门后面看热闹。杨百顺的手下出手太狠了,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把刘通打翻在地,两道手铐来个秦琼背剑,把个刘通勒得哇哇乱叫。
柳昊走过来,制止了还在踢刘通的几个小子,在刘通面前蹲下说:“刘通,有你受的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呵呵,哥几个,把他叉回去,慢慢玩儿他,让他长长记性,记住了杨柳兄弟不是好惹的!”
几个联防队员上来,扯着两条腿儿就把刘通拎车上去了,几双脚就把他踩在冰冷的车厢板地上,咵咵就把车门关上了。
畜牧站里面的那些个保安,舞舞扎扎扑过来,杨百顺从腰里拔出来一根甩棍,啪啪一通猛砸,打倒了三四个,个个都是头破血流,没人再敢上前了,两辆依维科拉响警笛,耀武扬威地开走了。
柳昊带着老爹上了自己开来的长城越野车,跟在后面扬长而去!柳昊边开车边给柳祥打电话道:“抄他家!”
“好嘞!”祥子收起手机,把后腰的板斧拽出来,对开车的小子说:“走,上刘通家去拆了他家房子!”
刘通家可不是一般人家,在县城外的卓越别墅区,就是程杰和刘军住的那个别墅区,祥子带着二十多个弟兄开着两辆没挂拍照的面包车冲进去,把刘通家一栋两层的别墅给砸了个稀巴烂,能砸的都给砸了。
这边刘通被抓走,畜牧站的保安还叫人给打破头好几个,副站长是刘通的拜把子兄弟,赶紧就打电话给县局的吴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