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二十多名工人围在黑色大奔车前,楚末和陈浩两人同时下了车。
“陈总,那个,那个豪哥,他又来啦!我们报警不报警呀?”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神色慌张,一瘸一拐的来到陈浩身边,惊恐万分的问道。
“刘叔,报警有用吗?如果报警有用,这个豪哥还会三天两头来咱工地闹事?你们怎么都不能忍忍,为何要同他们这些人动手呢?”陈浩郁闷万分,不满的说落着。
“陈总,是他们先动的手?”刘叔满脸委屈,打架期间,他还受了伤。值得庆幸的是,他的伤不算重,仅仅是走路有些困难,一瘸一拐的。
“好了,刘叔,你带着兄弟们去医院看伤,所有费用都挂公司的帐。”陈浩说道。
刘叔本想拒绝,当看到工人们绝大部分都受了伤,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紧接着就招呼着大家向外走去。
如今安居工程三期6楼施工现场,就剩下楚末和陈浩两人,其他的当然正是刚刚霸占了工地的南海豪哥这帮人。
“陈浩,今天谁来都没用,就是你老子陈建南来了都没用!我豪哥就刘勇这个亲弟弟,他的双腿就瘸在这个工地,没有两百万,谈就别想谈。”豪哥光着膀子,轮着铁质棒球棍,远远的指着陈浩,愤怒的大声吼着。
陈浩没用回应,苦笑不堪的冲着楚末耸了耸肩,紧接着郁闷万分的摇了摇头。
楚末踱步拉到他身边,然后搂着他的肩膀,默默的向工地大门走去。
“咦?”南街豪哥望着陈浩身边的年轻人,惊讶万分,不由的揉了揉眼睛,生怕他看错了什么人。
“楚,楚,楚末?”南街豪哥惊恐万分,脸上的表情哪里还有半点嚣张。
临海楚鹊医馆的楚末,如今可是临海县当地的名人,中医之术不亚于他外公楚鹊。
楚鹊在临海当地可是神一般的人物,一般人都不敢触他霉头。其中楚末正是楚鹊外孙,谁还敢对楚末有所不敬?
南街豪哥怎么都没有想到楚末竟然就是陈浩请来的帮手,这可怎么办呀?
此时此刻,他真的有些犯了难。
“呵呵,南街豪哥?你认识我?”楚末微微笑道。
“哈哈,原来是小末兄弟呀!你外公可好?”南街豪哥爽朗的大笑起来,言语间收起了棒球棍,直接就开始套上了近乎。
“呵呵,不知南街豪哥尊姓大名?”楚末依然微微一笑。
“姓刘名豪,刘豪!自幼在南街长大,道上的兄弟给个薄面,都称南街豪哥。这些年来,我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姓啥名谁?哈哈……”南街豪哥摸着光溜溜的脑袋,哈哈大笑。
陈浩此时简直都傻了眼。早知楚末如此厉害,他早就应该把楚末请来呀。否则也不会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并且还害得郭天昊被打坐医院。
“豪哥,有关你和陈浩的恩怨,陈浩已经给我说了。你看这样如何,你的人把我的同学郭天昊打成了重伤,双手粉碎性骨折,如今还在县医院养伤呢。能否恢复如初,那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啦。”
“豪哥,你兄弟刘勇在工地受伤不假,可是当时的那个建筑商已经携款私逃。我知道豪哥你也是包工头出身,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我小末清楚,对不对?”
楚末直接就开门见山,没有太多的废话,当即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小末兄弟,在临海地界,我豪哥就是再浑,那我也得尊重楚鹊神医。楚鹊神医那可是临海当地的活神仙,谁敢不尊重他老人家呀。”
“小末兄弟,这一是一,二十二,如果是你小末负责这个工地,我刘豪呢,二话不说,直接就走人!现在的问题是,安居工程由陈氏集团负责,其中陈浩正是这里的负责人,我不找他,能行吗?”
刘豪不甘示弱的当即反驳一番,并且他说的还头头是道,使得楚末根本就无法反驳。
“豪哥,你兄弟刘勇在工地受伤,这是工伤,我陈浩认4便那个承建商跑了,我陈浩也愿意进行赔偿。只是你狮子大开口,上来就要两百万,这也太……太……”
陈浩趁机插话,说着说着,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陈总,你知道吗?医生说了,我兄弟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了。你说说,我要你两百万多不多,多不多?”刘豪越说越激动,差点就要动手,当看到楚末,这才最终作罢。
“这,这,这么严重!”陈浩脸色苍白,显然他被吓傻啦。
刘勇在工地受伤,这可是半年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陈浩他大学还没有毕业呢。由于发生承建商携款私逃,工地也就暂时停了工。
现在这个工地完全是由陈氏集团来续建,得知此事之后,刘豪这才经常来闹事。
自始至终,陈浩都没有去医院探望过。谁知刘勇的伤势如此严重,瘫痪一辈子。
如果换位思考,他陈浩是刘豪,他也许也会这么做,怎么着也得要个说法吧。
望着刚刚见面,还没怎么谈判,陈浩就已经有了怯意,这还谈什么谈,楚末郁闷万分。
由于刘豪在场,楚末也不便提醒,只能任由陈浩站在原地,阵阵发呆。
“哼,更严重的还在后面呢。医生说我兄弟的腿已经感染,需要截肢。我看就是两百万根本就不够。我弟才二十三岁,这么年轻,你让他没了双腿,怎么找对象,怎么生活,甚至他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气。”刘豪愤怒冷哼,说着说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