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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冠王,你竟然敢诋毁皇后娘娘?!”太子叫嚣。
众臣和几位皇子依然不开口。
“文房四宝维系着国事命脉,儿臣送您这份贺礼,只是希望父皇百尺竿头更上一层楼。您的福气就是我们沐秦国的福气!”
“呵呵,如此说来,这文房四宝朕一定要收下了。十安!”秦世隆一个眼神,就见温十安走过去将文房四宝取了过来,他掂量在手里,觉得异常沉重:“好重的文房四宝啊!”
“国重则它重。”秦钰锒说道:“父皇,这毛笔是儿臣亲手所做!”
“哦?你什么时候学会做笔了?”秦世隆觉得惊奇。
“上次出宫狩猎,儿臣曾猎到一只银狐,这毛笔就是银狐尾巴上的毛。”秦钰锒解释着:“幸好父皇喜欢。”
秦世隆忍不住点头,非常满意他的用心。
此时,在列的宽王忽然说道:“父皇,皇兄昨夜受伤了!”
一语惊到了众人,有人开始交头接耳,轻声议论。
秦钰锒就道:“宽王,此等小事就不劳父皇挂心了。”他心说不妙,偷偷看着父皇的脸色。
“受伤?这是怎么回事?”秦世隆望着众人:“你们谁能告诉朕?!”身为父亲,他担心自己的孩子,就像寻常百姓家一样。
“父皇,是儿臣不小心而已。”秦钰锒试图遮掩:“昨夜涌福宫大火,儿臣心急之下进去救火,不小心伤到了自己,与旁人无关!”倘若说出真相,怕是又要平地起风波了。
秦钰轩则说:“父皇,许是耗子咬断了蜡烛所致,幸好无人被烧死。儿臣只是一提,望父皇莫放在心上。”
气氛有些凝重。
秦世隆思索了片刻,起身说道:“罢了,朕要去后殿看看诸位大臣的贺礼,尔等可以同去。”
“谢皇上。”大臣们纷纷答谢。
待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太子喊住了宽王:“钰轩,你这不是给父皇心上添堵吗?今天是父皇寿辰,本该开开心心的,你倒好,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不知所谓。”
“太子,你又何必责怪钰轩,他只是说出实情,我也没想让父皇担心,可着火不是小事,父皇迟早都会知道的。”秦钰锒为宽王辩解。
“呵呵,这火来得古怪,莫不是涌福宫想要引起皇上的注意吧?”
“太子此言差矣,只有居心叵测之人才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秦钰锒正色说:“龙吟活得堂堂正正,没什么可以让人指指点点的。”
“是吗?”秦钰宁冷哼一声:“哼,来路不正之人就是坐不住主位。冠王,你还是早些考虑换人吧。”
“太子,你别说话太过分!”秦钰锒吼了一声。
秦钰轩想要息事宁人,就做起了和事佬:“好了,好了,你们都少说一句吧,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哼!”秦钰宁拂袖而去。
秦钰锒看着钰轩只是苦笑。他招惹谁了,总是被推上风口浪尖?
“对不起,皇兄,是我太多事了。”秦钰轩觉得有愧。
秦钰锒单手拍了他的肩膀:“你的身子骨比以前好很多,这中气也足了,真是万幸啊m太子说话都不带喘的。”
“皇嫂对我有恩,故而留心涌福宫。”秦钰轩说道:“早上听闻噩耗真的很担心,皇嫂可安好?”
“她什么事都没有。”秦钰锒笑着说:“不仅没事,恐怕比你我的精力还要好。”
秦钰轩终于安心,说:“父皇很喜欢皇兄的贺礼,不知道晚上皇嫂会送什么给父皇?”他温文尔雅地笑着:“难道是拿手的绣?”然后口吻羡慕:“皇兄,你真是好福气啊!”
“我也不太清楚。”秦钰锒琢磨着内心的感受:“她吧,总是能给你惊喜,你永远猜不到下一刻她的想法。”
“说得我都想纳妃了。”秦钰轩拍拍自己胸口:“如今我也长壮实了,改天一定对母妃提一提。”
“也是,哪个男儿不怀春呢!”秦钰锒趁机取笑。
皇帝一句话自然是管用的,众臣送来的贺礼少了奢华多了朴素,更多的都是实用的物。秦钰锒觉得称心如意,一直开心到了午膳时分。
宴请群臣在清阳殿。殿内早已整齐摆下几十张圆桌,宫女内监忙碌不已,到处都是红绸子,还有大大的寿字贴满了墙壁和圆柱子,显得格外热闹醒目。
秦钰锒是踏着笑声入内的,群臣鱼贯而入。当他们坐定,这才看到皇后娘娘大驾而来,就纷纷起身给皇后请安。
李怀慈对着皇上行大礼,然后才让群臣免礼。
“皇后为何姗姗来迟?”秦世隆略有不满。
“皇上,臣妾特意为您赶制了一身龙袍,请过目!”李怀慈接过李蜜递来的托盘,上面赫然是一身紫色龙袍。言下之意,正是为了这个才晚到的。
“每年都是龙袍,朕都看腻了。”秦世隆只是瞅了一眼,说道:“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贺礼。”
李怀慈尴尬一笑,面向群臣:“尔等都是为皇上寿辰而来,本宫十分开怀,望多饮几杯,给皇上助兴。”
“谢娘娘!”群臣高呼。
待美味佳肴上齐、美酒斟满之后,秦世隆终于举起了酒樽:“来,众臣同饮吧!”
“谢皇上!”群臣笑纳,然后只听到喝酒的声音。
皇后趁机说道:“皇上,臣妾还命人准备了歌舞,聊表寸心!”见皇上没有反对,就重重拍手三下,鼓乐齐鸣中只见有十余个舞娘分成两排而来,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