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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雪亮的尖刀就要刺到陈雨的身上,车上的人有些已经吓得闭上了眼睛。
可是,尖刀在距离陈雨身前几公分的距离时就无法再往前进一步了。陈雨的左手牢牢地抓在这家伙持刀的手腕上,至于陈雨的手是从那里出现的,是怎么抓住对方的手腕的,这一切,旁边的人都没有看清。
扬起右手,又是一连十几个巴掌,这个拿刀的家伙和他同伙受到了一样的待遇。口鼻流血,两颊红红的都已经肿胀起来了。松开右手,这个已经被打得目光迷离的家伙又如同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只不过几十秒钟的光景,而公共汽车也没有停。直到两个家伙倒在了地上,汽车司机才把车停了下来。
“酗子,你把人也打得太狠了,就不能下手轻一点啊。”旁边围观的群众中,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是啊,这人要打个好歹的将来可怎么办?”没想到其他围观的群众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听了这话,陈雨不由得有一种毛虫爬上身体的感觉。看了看周围的人,冷冷地冲着司机说了一句:“别停车,直接开到前面的派出所。”
眼看着就要到了站点,听陈雨这么说,司机迟疑了一下没有停车,踩了脚油门向前开去。
从小在j市长大的陈雨自然对这里十分熟悉,知道不远处也就再有几百米的路旁就有一个派出所。
可是听陈雨一说半路不停车,要直接开到派出所,车上的人炸了庙。
“停车,停车,我家都过了,怎么不停车。”
“赶紧停车,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耽误我们下车。”
“不能为了你当英雄而损害我们的利益啊。”
…………
好几个要下车的乘客已经把矛头对准了陈雨。
看着这些在旁边说风凉话的人,陈雨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悲哀。“都废什么话,这样的败类不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下一个可能受害的就是你们。”冲着旁边的人吼了一嗓子,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有了这一嗓子,大家看看地上躺着的两个家伙,再也没有人敢多嘴了。
很快公共汽车就停到了派出所门前。
因为没有人肯帮忙,所以费了好大劲才把两个家伙先后拽下了车,旅行箱放在路旁,拽着两个如同死狗一样的家伙进了派出所。
陈雨的出现把屋子里的几个警察吓了一跳,把两个还瘫软着的家伙往地上一扔,陈雨转身出了门,拎着旅行箱又返回了派出所。而此时,公共汽车早已经开得不知去向了。
回到派出所,几个警察惊讶地看着陈雨,其中一个问了一句:“怎么回事,打架了?”
“请问,贵姓?”陈雨很有礼貌地问了一句。
“我姓赵,是这里的教导员。”对面的警察说了一句。
“赵警官,你好,是这么回事……”陈雨把车上的经过讲了一遍。
对面的赵警官一边听陈雨说,一边记着笔录。
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后,两个家伙已经恢复了一些的精神头。没等警察说话,穿军大衣的年轻人急忙辩解起来:“不是他说的那样,我们不是小偷,在车上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开始动手打我朋友,我上去劝架,结果也被打了,他下手也太狠了,把我牙都打掉了一个。”说完,手里拿着一个被打掉的大牙,痛哭流涕地反咬了陈雨一口。
从刚开始看到三个人进来,看到三个人的衣着打扮,还有身上的那种气质,陈雨说完话,几个警察就已经相信了陈雨的话,虽然知道军大衣在撒谎,不过,警察办事还是要讲一定的程序和证据,赵警官冲着军大衣说了一句:“没轮到你说话呢,把他们带出去,带到旁边的房间审一下。”赵警官冲着旁边的两个警察说了一句。
平时对于普通百姓军大衣是不在乎的,可是面对警察,却不敢放肆,听了这话,乖乖地闭上了嘴,旁边过来两个警察,把两个家伙带了出去。
“酗子,你说他们是想偷你的东西,还有他们先动的刀子,那凶器在那里呢?”赵警官问了一句。
这时,陈雨才想起来,刀子掉在车上根本没有拿下来。“刀子掉车上了,忘了拿下来了。”陈雨如实回答。
“那这么说,车上的乘客和司机还有乘务员都能为你作证,证明他们是小偷,对吧?”赵警官问。
“应该可以证明,我们发生争执的时候好多人都看见了。”陈雨回答。
“看看有没有问题,没有的话请在这几处地方按手印。”赵警官说。
简单地看了一下笔录,看没有什么大问题,于是按照赵警官的要求,在笔录的几个地方按了手印。
“那好,小陈,我们现在去公交公司了解一下,证明一下刚才说的话,不过暂时还得麻烦你在派出所多等一会。”赵警官说得很客气。
这时,刚才出去的两个警察中的一个匆匆走了进来,在赵警官耳朵边轻轻说了几句话,赵警官看看陈雨,拿着笔录出了屋子。
一个人在房间里有些无聊,干坐了半个多小时后也不见有人来。陈雨心中有些后悔没有通知表哥或者其他人来接站,要不然现在自己早已经坐到了家里,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了。
百无聊赖之际,衣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大雨,你在哪里呢,今天到家怎么没告诉我们一声,好去接你。”表哥轩辕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