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科回味着刚才的乐章,无论如何也不能扑灭内心里对扬帆出海的憧憬,暴风雨也不能遏止他这**。(..m)
在他的内心因这**而澎湃不以的时候,中午时分,默恩迎来了一批意外的来客,两辆马车的外表被漆成了黑色,除了送葬,只有教廷专用的马车是这种颜色,路上看到的人,心里都有些好奇,因为默恩仅仅只有一间赤足修道院,连教堂都没有,乘坐在这几辆马车上的人有可能是来自教廷的贵客,然而,这些人来到默恩又是为了什么?
好奇归好奇,猜疑归猜疑,谁也不会费心去打探什么情报,省的招惹什么祸事上身,在马车驶过之后,默恩仍如同往常一般平静。
但谁也未曾料到,这批来客究竟会给默恩的某些人带来怎样的命运转折。
桑恩酒馆的老板伊沃是个和善的人,他在十几年前旅行到默恩这个小城市就爱上了这里的宁静,因此,他花光了他积蓄的钱,在默恩置办了一间小小的酒馆,因他性的缘故,他的小酒馆虽然缺少额外的服务项目,也受到不少客人的青睐,这些客人包括那些闲散的居民,也包括那些精力已经不如年轻人的老水手。
每天一大早,伊沃就会提前打开店门,然后,他就站在柜台后,迎接客人的到来,他喜欢聆听人们交谈的趣闻,经常光顾这家小酒馆的人们都清楚的知道,无论酒馆里究竟同时有几支交谈的话题,这几支话题的内容都会一个不落的受到伊沃的关注,这从偶尔有人邀请他加入争论之中就得到了证明,他似乎天生就是一个最优秀的聆听者。
时近中午,小酒馆里迎来了三个客人,当伊沃一如往常的在柜台上放上这三位先生需要的饮之后,他们轻啜了几口之后,不知谁先开了口,总之,这三位先生就着刚才在街上碰见的那件事开始了讨论。
“也许是赤足修道院的某个修士受到了某位主教的赏识,即将荣升为他的扈从。”其中一位先生这样猜测着,但是,他的这个猜测结果明显存在着诸多不恰当的地方,因此马上他就遭受到了另一位先生的驳斥。
“不可能,我从没听说过哪位大人物为了一个赏识的扈从,而需亲自奔赴到扈从所在之地,这完全不合身份,而且一封信笺,完全就能代替这不必要的路程,我看,也许默恩终于要建一座教堂了,因为我们这里也有着不少的信徒。”
而这位先生的论调虽然更合理一些,但是也有着不被认同的地方,因此,他也就遭受到了第三个先生的驳斥。
“奎拿斯有接近三百名的信徒,也都没有资格建起一座教堂,更不用说我们默恩才不到一百名的名额,我看,这几位贵客来到默恩应该是有着其他方面的缘由。”
“您不是有个侄子在修道院吗?您可以麻烦您的侄子来探听出些机密,也省得我们在这里做没有任何根据的猜测。”
第一位开口的先生实际上是遭受到两次驳斥,他因此而略有些不满,即而想起了这么一件事,就提了出来。
“噢!我可不希望我那个争气的侄子欧灵去做这样危险的一件事,我更不希望我因此而招惹什么祸事上身,我不能采纳你这个建议,反正无论那些人来到默恩是为了什么,都与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不是吗?”
第三位开口的先生毫不犹豫的加以了拒绝,他是有好奇心,但这好奇心也仅限于在小酒馆的谈论,另两位先生大致也是如此,他们并非穷根究底之人,因此,这话题也就准备就此结束。
酒馆的老板伊沃却似乎对这件事萌生出了极大的兴趣,他主动加入了这话题之中,以几句细致的询问将这话题又做了一番延续,等到伊沃得知了他全部要知道的内容之后,那三位先生也终于将话题转移到了默恩某些权贵的私生活趣闻上了。
直到这三位先生离开之前,伊沃都眯着眼睛,出神的擦拭的一个酒杯,显然,这消息似乎引发了这位酒馆老板的某些思考,在三位先生离开后,他起身关闭了酒馆的店门,又将店门上了锁,神色匆匆的去往了赤足修道院的方向。
离着修道院的大门还有一段距离时,伊沃就察觉出了不寻常的地方,在以往,修道院的大门前绝不会有修士来做站岗这等无意义的事,因为窃贼根本就不会光顾这穷酸的修道院,除非有着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来到了这间修道院,而这些大人物的行程又是教廷的机密,这些修士才会放下经,来担当门卫的工作。
伊沃略加思考,就做下了如此的判断,他心情稍有些澎湃,在花费了些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他就装做一个寻常的拜访者模样,继续前行。
他试图与门前的修士们搭个话,看能否打探出些什么。
然而,他的这个打算完全行不通,那些修士肯定事先得到了叮嘱,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打发了他。
伊沃略有些失望的折返了回去,在离开一段距离后,他却因不甘心而转了一个方向,来到了修道院的后方。赤足修道院四周的围墙建的相当的高,这高墙象征着与世隔绝,使修士们能够宁静而不受打扰,而它最为突出的效用就体现在可以阻挡闲人的偷窥。
伊沃面对着这扇高墙就一筹莫展,而附近也没有挨着墙的生长的树木可供攀爬,他别无办法之下,只能从地上拣了一块合适的石头片,刮起了砖缝上的泥灰。
这工作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伊沃就成功的从墙上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