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不用担心!我只是稍稍失神而已!”秦渊应道。 ( . . m)对于玄天宫之事,秦渊更不想去提及。凭着灵儿的悟性,若是让她知晓了玄天宫的存在,自会猜想到蚩尤神的十份灵力的用途。秦渊回避这个问题,便是想将这短暂的时刻永远地保留在心中。
灵儿见他果然无碍,这才送了口气,道:“蜃穴已经到手,下一步该是去栖灵森林还是北寒之地?只是剩下的几份灵力我仍是感应不到!”
秦渊缓缓一笑道:“灵儿大可不必操心。我之前又寻到了蚩尤神的两份灵力,现在加上蜃穴,已经是六份灵力了。”
“哦?”灵儿不禁好奇,道:“十份灵力彼此之间都有着灵犀,可是连我都感应不到,秦大哥是怎么寻到的?”
秦渊笑道:“我也是无意间发现,那两份灵力在灵识未开时,就被人炼化成形,成了他人的兵器。故而你才感应不到他们的存在。”
灵儿应了声,点头道:“对,怪不得连我也不知它们的所在。我等落到不周山已经四千多年,即便被人炼化也不是没有可能。看来那最后一份灵力定也是被人炼化了。”
蚩尤神的十份灵力,除去灵儿与被秦渊获得的六份灵力外,尚有三份灵力散落在外。而那三份灵力中,两份已然有了讯息,只剩下最后一份不知所踪。
但修道之人颇为讲究机缘,凡事若要强求,即便得到手,功效也会大打折扣,还不如失之交臂。灵儿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故而对于最后一份灵力的所在,也去多想。
二人正在言语,却听一阵炸响在耳边响起。
秦渊猛然一个退身,忙将灵儿护住。他二人循声看去,只见眼前那口深不见底的洞穴,正四分五裂,不断塌陷。原来这洞穴失去了蜃穴的支撑,再也无法压制那充溢的天地灵气外泄。一时间这洞穴宛如火山爆发一般,将浓郁而又猛烈的天地灵气一股脑地pēn_shè出来。
洞穴塌陷,声势轰天,一股精纯的气浪直冲云霄,仿佛一朵绚丽的生命之花,使得不周山都振颤不已。而此刻倘若有人遨游九天,定会被这股气浪吸引震慑。
秦渊微微惊愕,却是淡然道:“看来我们闹出的动静着实不小。罢了,便直接走了,免得再与噬灵族有所瓜葛。”以秦渊的法力,并不惧怕惹上什么麻烦,只是他不欲借着自家法力强压他人,故而拖着灵儿便走。
他二人刚走,巫子涯等人已是赶到。这惊天轰鸣,自是令得他们惊愕不已。巫子涯身形刚刚落定,双眼已是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他大喝一声,道:“不好,蜃穴塌陷了!”
其余众人亦是察觉到此点,但乾元、血梨道人却是缓缓摇头。乾元看着那方塌陷的洞穴,又看了血梨道人,道:“你也看出来了吧?”
血梨道人点了点头,应道:“确是如此,想必是秦渊所为吧?”
“秦渊?”众人听罢不禁一惊,秦渊可是刚刚将噬灵族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但这一回怎么就会将蜃穴毁去。
巫子涯眉头皱紧,上前一步,朝着乾元、血梨道人躬身道:“秦渊为何要毁去我噬灵族的镇族之宝?”
乾元也不隐晦,肃然道:“他并非是毁去了蜃穴,而是将蜃穴带走罢了!”
“带走!”众人一听,又是一阵骇然。
却在这时,天际处传来一阵恢弘是声音,道:“巫掌门,在下斗胆将蜃穴借走一用,还望巫掌门莫要怪罪!”
这声音正是来自秦渊,他此刻早就在数万里之外,传来这么一声,也只是简单交代。至于蜃穴,已融入到他丹田之中的世界里,再也还不回来了。
“欺人太甚!”巫子涯勃然大怒,以他的心性本不应如此失态,但由于他的魂魄沾染了太多的戾气,一时间还未祛除完毕,故而才使得他性情迥异。
乾元见状,却是应道:“蜃穴本就不是噬灵族之物,我噬灵族前人费尽苦心将其炼化,秦渊能将其带走,定是有着些许的渊源。也许,前人创造蜃穴时,就已经留下了契机。否则,这数千年来,蜃穴也不曾被他人夺走。”
乾元所言甚是,按理说一件法宝绝不会跟着他人离去。只有这人取得了法宝的首肯,才有那种契机。只不过蜃穴到底是何物,乾元自家也不是十分清楚。他若是知晓蜃穴虽是被人炼化成形,但灵识未被抹灭,定会惊愕不已。
他这一言道出,自是给巫子涯一个警醒。他见巫子涯戾气甚重,故而出言提点。
巫子涯亦是聪慧之辈,他知自家显现出来的气势过于凶恶,已是令得这位前辈甚为不悦。他连忙称是,将自家心中的那股暴躁强自压下。
哪里知道过了乾元这关,血梨道人又厉声问道:“龙魂为何也消失了?十年前我到此查看,封印仍旧完好,这十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巫子崖,脸色渐渐暗沉。当年血梨道人创造出了恶魁这等万恶之首,在不周山掀起了无尽的血雨腥风。自那之后,血梨道人对于血祭之术就颇为忌惮。更是有了掩饰不了的悔恨。他知晓血祭之术若是不被善用,定会再次使得不周山风雨飘渺。也正因为有了如此的顾忌,血梨道人索性将他辛苦寻获的五条远古巨龙的魂魄永远地封印了起来。而封印之处正是蜃穴所在。
然而此刻蜃穴被毁,那五条巨龙的魂魄却未出现,自是引起了血梨道人的质疑。
他目光森冷,仿佛万千针芒一般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