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也听说过这味草药?”春秋老祖见秦渊说道,不禁惊异道。
秦渊微微点头,他根本就不曾听说过三阳胭脂露,只是春秋老祖惊异的表情已是让他心中有了谱。他含糊其辞道:“这味草药我也只是听家师提及过,但这等稀少珍贵的草药却是从未见过。”
春秋老祖听罢,也不疑惑。秦渊适才一出手就将于吉击杀,这等震慑早就让春秋老祖把他当做了雨泽的真传弟子。也只有这类弟子才会有这般的气魄。所以,当秦渊托辞说到是自家师父提及过三阳胭脂露,他也便信以为真了。不过秦渊又说自家并没有亲眼见识过三阳胭脂露,心中不由地生出了一丝毫意来。
他得意一笑道:“这三阳胭脂露,却是不在不周山的草药名录之内。但是,在不周山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秦渊见他笑意盎然,自是猜到他心中所想,便说道:“春秋掌门定是亲眼见过这味珍贵的草药吧!”
春秋老祖嘻嘻一笑,他见秦渊称呼他为掌门,心中更是得意:“使君大人客气了,小人不才倒是有幸见识过。”
秦渊微微点了点头,现出些许羡慕的脸色道:“春秋掌门真的甚有机缘,想必定是有大造化。”
春秋老祖哪里受得了秦渊的这番恭维,便乐呵呵道:“使君大人过奖了,小人也是走了狗屎运,涨了眼福而已。”
秦渊见春秋老祖已是得意忘形,只把脸色一冷道:“春秋掌门,可是这三阳胭脂露和你所说的秘密有什么关系呢?”
春秋老祖一怔,适才他得意洋洋之中早就把那秘密之事给忘记了。他见秦渊脸色冷淡,心中不由地发憷,再想到连于吉那般的雨泽使者都被秦渊一击击杀,顿时把自家笑容满布的脸庞凝结了起来。
他心中忖道:“这位使君,杀伐果断,想必在雨泽的地位定是不凡。我若不把他招呼好了,只怕是一眨眼之间自家的小命就要玩完了。”春秋老祖不敢再有异想,老老实实道:“我要说的秘密就跟三阳胭脂露有关。”
秦渊也不应他,只任他继续说道:“草虔服食丹药,而丹药之中最为重要的一味草药便是我所说的三阳胭脂露。可据小人所知,这三阳胭脂露并非是不周山之物。小人心中甚为疑惑,若这三阳胭脂露落在了四大部族手中,我倒是不觉为奇,毕竟四大部族法力通天,或许有什么办法可以遁到不周山之外的世界去寻来这等奇异草药。可是草虔区区一个小部族的族长,本身道行还不及小人,又怎能有如此的神通。”
秦渊听到这里,点头道:“确是如此!”
春秋老祖亦是应道:“所以,小人就联想到了百草岭来。山麓族以百草炼丹为名,所炼丹药广受修道之士的喜爱。修道之士本不需这些身外之物,修道本就是靠自家恒心修行,服食丹药也只是一种自我安慰。但那些与道法上难以再进一步之人,能够得到一些名为灵丹的丹药也是多了一些希冀。小人虽是不才,但对于这些还是有着些许觉悟的。故而,小人一直也未把山麓族放在眼中。”
说着,春秋老祖已是现出了一丝不屑之意。秦渊冷哼一声:“丹药之力确是缘木求鱼,不得其解。”
春秋老祖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过,当小人联想到三阳胭脂露时,这才对丹药有了一些兴致。我让弟子暗中查探,果不出所料,百草岭之中竟是孕育出了这一味草药来。并且,这草药也只是五年前才突然萌发出来的。”
“五年前?”秦渊疑惑道,五年,让他想起了灵兽谷与噬灵族的争斗来。
春秋老祖叹了声道:“正是五年前!”
秦渊点头道:“你说百草岭就有这味草药,何不指出来与我认识?”
春秋老祖连忙称是,领着秦渊向着百草岭当中的那隅水泊走去。待得靠近了那水泊,春秋老祖俯下身来,轻轻将一株胭脂色的花朵捏起,而后递到了秦渊手中道:“使君,这便是三阳胭脂露了。”
秦渊接过那花朵,见这胭脂色的花朵,通体透明,如那欲滴的露珠。娇小而又精致的花朵分为三瓣,恰似那三阳开泰之意。
而最为奇异的是,秦渊刚一接触到这朵花蕾,便觉一股纯阳之气从这花朵之中传递而来,随即游遍全身。这纯阳之气虽是微弱,但是却实实在在地存在。
“果然奇异!”秦渊叹了一声道。
春秋老祖又是挤出一丝微笑道:“想必使君大人也是发觉了这花骨朵的奇妙之处了。便看这小小、孱弱的花朵,却是至阳之物。”
秦渊点了点头,待见那水泊四周竟是盛开着成片的三阳胭脂露,不禁微微一怔。
春秋老祖见状继续说道:“正是有了这片三阳胭脂露,草虔才可以炼制出大量的丹药来。我本来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蹊跷,只当是草虔生了奇疾,需要这至阳之草调节阴阳。但是,无意之中却是发现,这些三阳胭脂露的渊源。”
“哦?你不是说三阳胭脂露不是不周山之物吗?到底又有着什么渊源?”秦渊也不急躁,缓声问道。
春秋老祖把手一扬,指向那汪水泊道:“使君大人可觉得这水泊有何奇异之处?”
“奇异之处?”秦渊微微睁开了眼睛,细细大量着眼前的水泊。只见波光粼粼的水面,一道道火红色的流光从水底涌出,像是真元弥散在了水中一样。秦渊一怔,念道:“这流光源源不断,若真是真元,那该是何等的道行了。”他连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