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就是你的吗?”

秦向西手里有一份秦氏内部人员的资料,清清楚楚的显示着这几年秦向东和秦向北对公司内部的大换血,尽管司向南现在是秦氏的总裁,但是其实命脉却还是掌握在秦向东的手上,这一点毋庸置疑。

秦向西突然冷笑出声,从司向南的桌上拿了烟点燃,猛的抽了几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难道你不是帮你自己?”

司向南也拉开了椅子坐下,拿了一支烟在手里却没有点燃,“你我都应该明白,必须要这么做。”

修长的食指点了点烟身,秦向西眯着眼睛看司向南,忽而轻笑着摇头,“我很好奇,为什么简简单单的一件事要被你弄的这么复杂,老三,秦氏本来就是你的,你……”

“我说过,我不稀罕。”司向南拧眉,捏断了烟,“兄弟几个里,你最适合!”

“为什么?仅仅因为我母亲的关系?”

司向南的脸突然变得有些难看了,扔掉手里的烟,司向南起身,双手插在裤兜里背对着秦向西,“事成之后,秦氏是你的,前提是我母亲的墓必须迁进秦家祖宅。”

“你明知道只要有老爷子的一天,就没这个可能。”

秦向西也蹙眉,关于司向南的母亲司郁桦一直都是秦家的一个禁忌,尤其是在司向南离开之后,秦陆元对司郁桦的仇恨就更深了。

司向南是秦陆元中意的继承人,可司向南一根筋的想要秦氏承认司郁桦,最后导致秦陆元和司向南的关系恶化,最终司向南出走。

“我从来不信命,只相信我自己。”

司向南说完转身看秦向西,“你不也是这样的人吗?”

秦向西哼笑,拍拍手臂起身,“这件事不急,过几天再说,对了,我前些时候跟你说的那几个人,你自己注意一点。”

秦向西拍拍司向南的肩膀,“年中了,审计部的人快来了,把握机会。”

司向南捏紧了拳头,忽而勾起唇角,“你说若是这两件事集中在一起,会怎么样?”

秦向西拧眉,“老三,你毕竟还是秦家的人。”

司向南却撇开秦向西的手,靠坐在办公桌边上,手里把玩着桌上的笔,“你应该知道,从我离开秦家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是秦家人了。秦铭生有消息了吗?”

“在挪威,听说他这几年过的很苦。”

“苦?”

司向南敛眉,眸光中迸射出寒意来,若是细瞧便会发现他眸光中的那一抹复杂。“苟延残喘的那个人总会有诸多借口,他若当初去死,苦又从何而来?”

“老三?”

“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事要做。”

司向南打断了秦向西的话,负手而立。秦向西拧眉看司向南,良久才收回了视线摇头,无奈叹息。“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当年的那件事,三叔也不是故意的。”

司向南捏紧了拳头,良久没有回话,“你若是想他回来,我会想办法。”

“不必了,我自有打算。”

许锦宋在云居待了大半天,实在没什么事情可做,周妈又在忙着做饭,许锦宋索性上了楼去书房看书。

之前跟司向南在一起的时候许锦宋就经常来书房看书,后来她跟司向南分手了也来过一次,也就是在那一次她知道了跟司向南之间的关系。

再一次踏进书房,许锦宋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打开书房的门,这里的布局还跟以前一样。

许锦宋看了一会儿书后眼睛便看向之前的那扇门,那是之前她不小心看到的那间密室。

也不知道是好奇心驱使还是不甘心,许锦宋的眼睛竟然挪不开了,就一直朝着那个地方看。

心里一旦有了想法,那股欲念便会不断的滋长,蔓延,迅雷不及掩耳。

许锦宋猛地吸了好几口气,终于站起身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她的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也有些胆战心惊。

她是害怕的,不知道里面到底还有什么,就一如之前的那一次,她看到了自己跟司向南的关系,那么这一次呢?她又会看到什么?

一步两步,终于走到了那面墙前面,许锦宋的手一直在颤抖,在碰到那一面冰冷的墙壁时忍不住缩回手。

许锦宋猛地吸气吐气,又贴回墙面,在墙上摸索了好一会儿,门被打开了。

里面漆黑一片,还是跟上次一样的情形,四周很多书架,还有一张办公桌。

许锦宋鬼使神差的向前走,忍不住上前去翻看书架上的资料还有档案,越是往下看越是心惊。

楼下传来周妈的叫唤,许锦宋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急忙将东西放回原位走出来。

“我在这儿周妈。”

许锦宋走出来,身上不禁浸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苍白了一张脸站在书房门口,看着走廊上的周妈,“我在这儿,您找我什么事?”

周妈看许锦宋一身冷汗不禁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满身大汗的?生病了吗?”

周妈说着就要过来摸许锦宋的头,许锦宋却下意识闪躲开了,这不禁让周妈有些尴尬,许锦宋也意识到周妈的尴尬,“我没事,没事,就是刚刚睡着了。”

“对了周妈,我今天想出去走走。”

“走走?”

周妈狐疑,“可是……宋宋,少爷说过不让……”

许锦宋眼神暗了下来,咬着下唇,“您觉得我真的要走,您拦得住我吗?”

“其实您知道的,我走不了,所以我也不会走,周妈,我只是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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