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原来这就是你说的大舅舅!情儿见过墨玉舅舅。”带着惊喜以及惊讶的她,不自觉多看了自己这舅舅两眼。
“舅舅,情儿还没吃什么东西,我们先去打点野兔。”一手揽过了她的腰,无比速度走开……中间,某女一直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他,这家伙,什么时候连舅舅的味也吃?当落地的一瞬间,她美眸微闪,晶莹的眸子忽闪忽闪,素手轻轻抬起,环住了他的腰。头轻轻倚在他身上,红唇勾起,美目盼兮。
“湘墨,我好想你。”睫毛轻轻颤动,终于说出了一句令他满意的话。这小狐狸倒真是乖巧伶俐,连他对舅舅的微吃味也看得出。
“嗯?”轻软的身体漂浮在怀中,淡淡的香气似有似无在鼻尖萦绕,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魔尊?去他的!
“我爱你。”轻吐三个字,从来未对人表白过心意的她,经历过这件事情似乎能够看得出,她对他的情。在现代,身在组织,身为组织,啧啧……想不到,看过那么多‘真材实料真实事件’的她,居然也会傻到向自己夫君表白。
五岁开始被人拿来当木头养,来到这里也是,才五岁,就开始被自己下开狠手,连连浸泡在毒药中。
被师父一举推上台,做了组织的首领。而在这儿,被人推上台,想看她笑话?做梦!
想起那在邵府令人心寒的一幕幕,不禁冷笑。就算不是他邵邪辰的女儿,就不能好好对待哥哥的女儿?
“嗯?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声音带着宠溺与温和,心底带着暖暖的舒心。而此时的他,以为清姿的清白被魔尊毁了,而他怕提起她的伤心处。而在他心中,情儿永远是最干净的子情,不管未来如何,他都希望和她生死与共。
“嗯什么嗯啊!我只说一遍,听不到就算了。”美眸闪过一丝狡黠,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唇间落下淡淡一吻,随即转身跳开,寻找周围的猎物。
“情雪。”学着她的口吻,两个名字中取出一个字,连着叫起来,却也是很好听。
“怎么了?”紫眸的光芒被她巧妙掩饰掉,软软的小手一瞬间划过脸颊。此时的她,披着他的外袍,虽然身影娇小无比,而比起这袍子还是小了很多,但配上手上的丝带,清冷美丽的容颜以及浑身上下慑人而又纯净的气息,犹如九天玄女下凡。
这样的她,竟让他一时移不开眼!那倒也是,连她身边的那四个丫头们对她的身材容貌什么的惊艳无比,更何况是一直都对人家有意的他?而且还是身为人家夫君的他?
“我也爱你。”黑瞳深不见底,而现在写满的,只有无限的宠溺与关心,“这一生,有选择,是爱你,没选择,还是爱你,选择了你,就不再选择,这一生,除了爱你,只有更爱你。这一生,只爱你,只疼你,只宠你。”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由得有些无奈。用手指圈了圈他的胸口,“小墨墨,你最近是不是桃花太多,纵欲过度了?纵欲过度伤身,不好的。再说了,外面那些女人跟丑猪一样,你也看得上?而且,你说这话要干什么?墨墨,你是不是思春了?”
“我们要个孩子吧!”
“嘎?咳咳……”他刚才说什么,孩子?
于是,某女脑海里冒出了某幅画面:
腊月,寒梅。
她带着几岁大的几个孩子在雪地里玩耍,几个小孩子没穿什么厚衣服,她抱着一堆自己缝好的衣服给几个孩子穿上。那种衣服既轻便,又暖和,不会冻坏孩子们。
屋内,像极了苏墨的男人弯着腰,低头写上诗句。而她转身出门,穿着小靴在菜园里摘菜,他也跟着走了出来,为她披上了一件袍子。
摘好菜,两人进屋,在火炉上轻轻烤着手。一幅十分温馨的画面。
盛夏,荷塘。
一身清凉的夏装,披着发走到桥上。无奈与宠溺的看着几个孩子,示意他们注意安全。手上戴着绿色的丝带,充满着无比清新的活力。飞身浮在荷花之上,绕了一圈,采下一株莲藕,独坐在岸边。
而一身黑袍的他,飞身赶来拥住她,带着责怪,却没有半分不快的语气。——孩子们来这里瞎玩也就算了,怎么你也跟着出来了?
而她,一脸喜笑颜开,——人家就是顽劣嘛!就是因为小时候没玩够现在才要玩啊!怎么,你不让我玩啊!
带着宠溺与无奈,轻轻摇摇头,——你要玩,玩便是,只是要万分注意着安全。你现在肚子里又多了一个种子,万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玩了。
——呜呜呜,夫君,你最好了,有没有冰镇的水果哪?
——呜呜呜,夫君,你最坏了,生了这几个已经够多了,干嘛还要呢?
顿时,她从画面中清醒了过来,呸呸呸,她在鬼抽什么风?什么时候想到这两幅那么温馨的画面了?不过她好像真的没尝试过有孩子啊!现代哪用得着什么男人?试管不就行了?而……这是古代……
“情儿在想什么?嗯?”邪肆的嘴角轻轻扬起,抚了抚那如婴儿般顺滑的皮肤。
“在想你刚才说的啊!要生你自己来生好了,我是生不出。”抬手,飞镖利用玄术从下往上垂直射下一只雀儿,勾唇一笑,“我已经弄到一只了,为了照顾大家的伙食,麻烦夫君动手吧。”果然,女人是祸水,她更忘了,自己才是那天大的祸水。美目中流溢着光灿的笑容,如雨后的彩虹,美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