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四伯祖母关心!”寇彤回答道:“永昌候老夫人的病虽然看着凶险,但是却没有大碍。永昌候及其夫人都是非常知礼的人,我给永昌候老夫人看过病之后,便差人送我回来了。”
“嗯!”吕老夫人轻轻点头,看不出喜怒。
“居然就这么简单?”二老爷寇俊豪显然非常失望:“永昌候有没有说其他的?没有问到寇家,有没有提到我?还有,有没有给你赏金……”
“俊豪!”吕老夫人不悦地打断他:“彤娘根本不会医术,又治不得永昌候老夫人的病,不过是走个过场,哪里就能有什么赏金!”
寇俊豪却有些不相信,而是眼巴巴地望着寇彤。
寇彤摇摇头说道:“永昌候就问了我几个关于永昌候老夫人病情的问题,其他的一概没说。至于赏金,也没有!”
“难道连杯茶水都没有让你喝?”寇俊豪有些不死心。
寇彤再次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吕老夫人说道:“既然如此,你先下去吧!”
“是!”
寇彤刚刚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吕老夫人的声音:“从明天开始,你与你母亲就安心在家中吧,不要随意出去了。”
寇彤脚步一顿,这是要软禁自己与母亲?
上一世,为了让自己嫁到安平侯府,吕老夫人不惜拿母亲来要挟,甚至还意欲软禁自己母女,想逼迫自己不得不嫁!
现在,虽然情况比原来好一些,可是她们依然是在四房的掌控之中。若是四房有意不想让人知道她们母女,想要将她们软禁起来的话,那她们的确有能力这样做。
想到自己与母亲又要过那种被人看管,任人鱼肉的日子,她不由方寸大乱。
那样的日子太难熬了,她一天都不想过!
不能急,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着急。一着急就会乱了方寸,就会说错话,做错事。
“你傻站着做什么呢!”吕老夫人不悦地问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吕老夫人的话让寇彤一个激灵,她立马转过身来,对吕老夫人说道:“四伯祖母吩咐,按说我不得不从,只是,我已经与永昌候府约好,明日要去给永昌老夫人请脉,若是永昌侯府来人的话,我是拒绝呢,还是……”
“好、好、好!”吕老夫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连说了三个好字。
“彤娘真是好样的,居然能帮永昌候老夫人治病,既然是永昌候府来请,自然是要去的。”吕老夫人面带笑容,说道:“若是永昌侯府的人不来的话,这天气热,你还是呆在家中不要出去为好!”
她虽然是带着笑容说的,但是在寇彤看来,这笑容里面却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谢四伯祖母关心!”寇彤行了一礼:“彤娘先回去了。”
二老爷寇俊豪连忙说道:“母亲,那我也回去了!”
他走到门口就说道:“夫人,为夫有些事情问你,你跟我一起回去。”
连氏冲吕老夫人行了一个礼,便跟着寇俊豪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
安平侯夫人此刻却方寸大乱:“母亲,这可如可是好?寇彤那小蹄子居然搭上了永昌侯府,这永昌侯府可不是寻常人家,这可怎么办?”
吕老夫人自然知道永昌候府不是寻常人家,同样是侯府,安平侯府靠的是祖上的恩荫,而永昌侯府靠的是实实在在的军功。
不要说安平侯府府,就连现在炙手可热的穆贵妃的母家--承恩侯府见了永昌候恐怕都要客客气气的,更别提像他们这样的一抓一大把的普通世家了。
“好了!”吕老夫人被安平侯夫人催的心焦:“她不过是帮永昌候老夫人看病,又没有怎么样,你怎么反倒先子乱了阵脚?我不是告诉过你吗,遇事要冷静,要冷静!”
“对呀!”安平侯夫人说道:“她不过是帮永昌候老夫人看病,看得好看不好还不一定呢。最好是她看不好,将永昌候老夫人给治死了,到了那个时候,看那个小蹄子怎么办?”
“你胡说什么!”吕老夫人厉声说道:“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祸从口出,一定要谨言慎行!你看看你,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都没有长进?”
吕老夫人训斥道:“那寇彤是寇家人,她现在还住在咱们家,就算她从咱们家搬走了,那永昌候还是会认为她们跟咱们是一家人,一旦她真的治死了永昌侯府老夫人,你以为那永昌候不会怪罪咱们家?若是她真的治死了永昌候老夫人,那她便是个烫手的山芋,你还怎么把她娶到安平侯府去?就算你你那婆婆答应,恐怕你自己都不答应!”
“母亲!”安平侯夫人被吕老夫人训斥惯了,倒也不觉得难为情,只是有些担心:“寇彤那小蹄子,应该不会把永昌候老夫人治死吧?”
“那倒不会!”吕老夫人沉色说道:“永昌候既然敢将老夫人交给她医治,可见她的确是有几分真本事的。你也知道,她父亲当年不是一直病歪歪的,可是却突然有一天就会医术了。那个时候好像也是像她这么大的时候。说不定,她们六房真的有什么医学秘籍也不一定的。”
“她要是真的治好了永昌候老夫人的病,那该怎么办?”
“她要是真的有那本事,倒也是好事!”吕老夫人面沉如水地说道:“横竖她都是咱们寇家的人,若是通过她跟永昌侯府搭上关系,也是一桩好事。世人都说永昌候夫人眼高于顶,寻常女子根本看不上,更别提她寇彤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