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他真以为她傻啊,莫夕雾想起昨晚他骗了自己,胸口气的起伏,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做了,她还怕什么。
这样给自己打气,她猛然转过身,扯掉已经脱掉一半的衣服,蒙住他的头,用最快的速度冲进卫生间。
容轩只看到她转过來的一个模糊的脸,还明白发生了什么,头就被不明物体罩住,听到声响,他抓下不明物体,眼前看见的是她进入卫生间关上门的那一瞬。
他愣了愣,然后看了看被自己抓在手里的衣服,失笑出声。
穿戴整齐站在门口的时候,莫夕雾恨不得用眼睛杀死这个脸上带着得逞笑意的容轩。
“迟到了,又迟到了!”莫夕雾抓狂。
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半了,莫夕雾从卫生间出來,感叹冬天好啊,厚厚的衣服可以遮挡脖子上的吻痕。
可是但她想起上课这回事时,已经來不及了。
“已经都迟到了,就不要去了。”容轩好像看不见她的怒火,嬉皮笑脸的揽住她的腰,像一个磨人的孝,不让妈妈出门。
“给我做早饭吧,我肚子好饿。”容轩哀求她,莫夕雾摸摸肚子,自己也饿了。
莫夕雾进了厨房,妈妈住院的时候,就是她每天做好饭菜送到医院的。
想到妈妈,又想起那个人,莫夕雾心中的甜蜜瞬间被痛苦取代,蹲在橱柜前,忍不住的哭泣。
容轩穿着睡衣,刚从洗簌完,从卫生间出來,來到客厅,路过厨房时,看到她蹲在哪里,蜷缩着身体。
心就乱了,难道是昨晚做的太过了,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題?他冲进厨房。
“夕雾,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想起她才大病初愈,更加确信。
莫夕雾哭着圈住他的脖子,直摇头,就是沒有说话。
“我带你去医院。”容轩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玄关处走。
她不知是气还是哭,拍打他的胸前,挣扎着要下來。
“不要闹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沒有节制,夕雾,乖乖的,我带你去看医生。”容轩以为她很痛,又是他造成的,所以不明白她的意思,急急的都在换鞋了。
“你混蛋,你白痴,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莫夕雾带着哭腔,真的气死她了。
这个时候,他哪能由着她胡闹,偏偏不放她下來。
打开门,做了电梯,去了停车场,把她放进车里。
进了车,莫夕雾才得到自由,从屋里出來,到车上,这段路,他死活肯让她下來。
“我真的沒事,我们不要去医院了行不行?”最后,莫夕雾抓住他的手,求他。
“这事不容商量。”容轩态度坚决,凡是遇到有关莫夕雾的事,他何时退缩过,尤其他认为她的身体出了状况,那更加沒有商量的余地。
莫夕雾脸一红,啐口道:“好啊,好啊,你就把我带到医院,告诉医生,我是因为昨晚房事过多,造成身体不适的,看看丢不丢脸。”
容轩脸上露出可疑的红,但是很快就消失了,他告诉自己,比起丢脸,也沒有她的健康重要。
莫夕雾说完,自己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拿手捂住脸,“我都说了,我不是因为这个,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说到这,她的语气变得哀婉,“我想我爸了,我想那个重男轻女的爸爸了,我真沒用……”
容轩刚刚发动的车子,熄了火,闹了一个乌龙,看到她哭,心里不是滋味。
重新回到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安慰她,生老病死,是不可避免的,她还有他。
莫夕雾开始断断续续和他讲诉自己的故事。
在她小学的时候,她的隔壁,也就是杨彬离开了她,后來当她初一的时候,父母去了城里打工,她就一个人留在家里,学会了独立生活。
等到高二的时候,父母把她接到城里,她也进了他的学校,和后发生什么,她不用说,他都知道,因为一直都是他在参与。
“自从转到城里的高中,妈妈害怕同学,嫌我家里条件差,会瞧不起我,所以给我置买了名贵的衣服,把我伪装起來,如果当时我能果断的拒绝,也不会发生后來的事。
“我越來越不敢跟其他人说话,害怕被人揭穿,可是还是被你们知道了,我和我爸爸的关系并不怎么好。”
“高二的时候,有一次月假回家,在校门口,我实在是顶不住心理上的压力,对我的妈妈发火了,你当时应该也看到,我被打了,也许你沒有注意到,爸爸对我说过什么话。”
“我从小就有一个理想,考上大学,去找杨彬,爸爸竟然说不想给我念书了。”
莫夕雾越说越激动,心里难过至极,渐渐的蜷缩身体,抱住膝盖,好像世界都离她而去。
容轩靠过去,把她环抱在怀里,默默的安慰她。
她从小就生活那样的环境,所以才会形成她这样倔强敏感的性格,害怕被伤害,所以伪装自己。
“后來妈妈生病了,坐了医院,需要很多钱,杨彬哥帮助我们,我不知道爸爸是怎么回事,明明钱已经够了,却整天见不到,把妈妈一个人留在医院。”
“有一天,医生要家属签字领药,爸爸不再,妈妈的病不能不按时吃药,我着急,后來他來了,我躲在角落里,看见他拿出妈妈为我上大学存的徐本,徐本里的钱,是我上大学的保证,他怎么可以那样做?”
“我把这件事和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