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带着笑容进來。
“男朋友一來,就这么有精神,是时候可以出院了。”
莫夕雾脸一红,瞥了眼容轩,见到他得意的朝自己看來,脸更是红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医生按照流程又给莫夕雾检查了一遍,确定沒有任何问題之后,让容轩去前台办理出院手续。
容轩高兴的出去。
莫夕雾叫住医生,问他知不知道她床头的那束花是谁送的。
医生推了推眼镜,略带研究的看了看花,忽然想到什么,“昨天下午的时候,我來给你做检查,好像见到江宁大学的校董陈女士的丈夫,怀里抱着的花,和那束花很像,不知道是不是。”
“江宁大学校董陈女士的丈夫?医生你认识他吗?”莫夕雾觉得奇怪。
“我哪能认识他那样的人,江宁大学知名度太高,几个校董里就一个女的,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所以在看杂志的时候,留意了一下,自然也就看到过陈女士的丈夫,他也是个名人,学问很高,好像是什么文学社社长,我只是看到他抱着花,也不一定是送给你的。”
医生觉得自己后面的话说的有些瞧不起人,他只是随口说的,并沒有故意讽刺莫夕雾的意思,察觉到自己说错了,又不好意思道歉,干笑两声,尴尬的走了。
医生或许认为不可能,可莫夕雾却确信那束花就是纪家辉送的。
想到纪家辉和颜太太,莫夕雾就觉得胸口喘不过气來。
那个人已经去了,留下她和妈妈相依为命,妈妈却怪她,莫夕雾忍不住的泛起了心绞痛。
容轩高兴的办完出院手续,回到病房,就看见莫夕雾捂住心口,蜷伏在床上,吓得他三魂丢了七魄,大呼医生。
莫夕雾沒让他喊,对他说沒事,只是想妈妈了。
容轩心里一疼,抱住她,亲吻她的脸。
出了医院,莫夕雾要回宿舍,容轩却不让,非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执拗不过他软磨硬泡,她跟他去看那个地方。
“当当当!怎么样?喜欢吗?”容轩带着她來到一个小区,打开了一扇门,他高兴的看着她,希望她能说点什么。
这是一间三室一厅的房子,有厨房有卫生间,百十个平方,算是很大的了,布置的很温馨,莫夕雾一下子就喜欢上这里。
“喜欢。”
“喜欢怎么不早说,害我虚惊一场,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容轩有些惊怕的故意的拍拍胸脯,惹得她发笑。
参观过后,他们坐在沙发上,莫夕雾感到不安,“这是你那亲戚的家吧?他不在家,我们就这样进來了,不好吧,我还是先回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有亲戚在这边?”容轩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我是什么时候说的?”
“上次你來的时候,在宿舍楼下,你自己说的。”莫夕雾好心的提醒,这有什么问題吗?
“我骗你的,其实这边我沒有亲戚,这房子是我上次來的时候就已经买好的。”
“哦。”莫夕雾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撒谎,也是因为來找自己。
“这次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容轩紧紧的拉住她手,突然这样说。
莫夕雾愣怔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向來强硬的容轩在她面前如此示弱,也不由的黯然,她总以为他是孝子心性,经过这么多事,她舍得赶他走吗?
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莫夕雾突然发现,她词穷了,这世间爱是什么?有人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有人说,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她不贪心,只希望在自己需要时,他能安慰她;在她害怕的时候,能看见他对自己的微笑,告诉他,有他在;在她伤心的时候,他能站着她的身后,给他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她抱住他,轻吐出声,“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这八个字,说出了她的心声,原來在很久很久以前,每次看到他远去的背影时,她就想告诉他的这句话,只是不曾说出过。
欣喜若狂,现在对容轩來说,沒有比这四个字更加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我会永远记住这句话,和你死磕到底!”他依然霸道,却只对她一个人霸道。
他更加搂紧了她,他的唇贴在莫夕雾的耳垂,说话的气息热热的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脸红心跳,不自在的扭动,他搂的太紧了。
她紧紧的和他贴在一起,她面前的凸起和他挨在一起,她在他怀里乱动,摩擦带來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有了反应。
他的瞳孔里有种她不熟悉的迷离,他顺势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脸,嘴唇就贴了上去,她想说的话被他吞噬在嘴里。
不同雨夜里的那次,他在她开口想说话的瞬间,他的舌本能的探了进去,生涩又急切地与她纠缠。
莫夕雾懵了一下,好像呼吸都被他夺走,大脑处于半休克状态,一只手无力的抵在他胸前,哪里阻止得了他的攻城略地。
直到意识到他的一只手已得寸进尺的探进她的衣服,在隔着内衣用力抚上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时,莫夕雾才喘着气,用力压住他作恶的手,“不,不可以的。”
容轩俊朗的脸上全笼罩着意乱情迷,哪里理会她微弱的抵抗,喃喃地回了一句,“给我,让我好好爱你。”
不安分的手指已经摆脱她的压制,直接探进她的内衣里握住她的双峰……
莫夕雾因紧张的而本能地弓起身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