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灵秀到了书房,向余树然回了话,然后向他请罪道,“爹,都是女儿没用,还请爹责罚。”
“你起来吧,这事儿不怪你,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余树然一脸的淡然,似乎并不在意余灵秀是否办好了事儿。
“多谢爹。”余灵秀想了想道,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余树然,“爹,这样东西还给你。”
余树然接过东西,便打发余灵秀走。
她前脚刚离开,后脚从密室里就走出一个人。
“见过太子殿下。”余树然恭敬地颔首,将上官祁请上了座,“殿下,下官已经照着您的吩咐让小女儿去苏家,我想他们此刻一定在警惕防范着我,殿下那边可以开始动手了。”
一旁跟着的刘德海连忙上前为上官祁倒了一杯茶。
“恩,做的好。”上官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杜明宇那边办的如何了?”
“已经在准备了,只等殿下的命令,我们就可以一口气拿下苏家还有那二十万铁甲军。”这一招声东击西的确是妙招。
“遵命。”余树然恭敬地颔首,殿下让自己派小女儿去苏家,其目的并不是真要藏什么东西,只是一个障眼法,为的是扰乱苏家人的视线,他才方便行事。
上官祁端起茶杯,眯起了眼,“苏瑾瑜,本殿下倒要看看,这次你要如何救苏家!”
……
苏瑾瑜隔了一天就上门为陈大叔针灸,再配上泡脚药水,陈大叔的风湿脚疼的毛病好了不少,她还特意叮嘱,“以后能出门记得给双膝加护,不能吃辛辣,太过刺激的食物,尤其不可饮酒,切记不要轻易动怒,心态平和才能好的快。”
“多谢苏小姐,您真是我们陈家的大恩人,您若是有什么事尽管说,我陈大汉能帮上忙的一定不推托。”陈大叔道。
苏瑾瑜想了想,有些尴尬地开口道,“其实,我还真有事想找陈大叔商量。”
“苏小姐请说。”陈大叔道。
苏瑾瑜将自己的想法,一一道出,“我是想着如果可以用竹筏引水入田,那以后你们不必每日都派人到山上去打水,而他们也有水来灌溉,双方都可从中获益。”
陈大叔想了想,点头道,“苏小姐说也对,之前我们一直都派人进山去取水,每次都相当麻烦,如果真能用竹子引水入田,对村民而言那真是一大福祉。这样我一会儿就去跟村长他们商量,回头告诉村民们就可以了,苏小姐放心。”
“那真是谢谢陈大叔了。”苏瑾瑜欢喜道。
同时,苏赙仪一行人也收获不少,村民们一听说可以互惠互利,大家都表示赞同。
“瑾瑜的医术现在也在村中传开了,不少村民都慕名而来,我想着不如在家里办个小医馆,好造福村民。”苏夫人想了想,建议道。
苏瑾瑜摇头,“村里有小医馆了,我们再开个,岂不是抢了人家的生意。”
“这样也对,的确不甚好。”
“娘,其实我倒是有个建议,我可以用去镇上的医馆坐诊,每周为穷困的人义诊一日,大家可以去医院买药材,这一样一来,又不会抢了人家的生意,也不会耽误诊治病患,还有可以为医馆带去生意,双赢。”苏瑾瑜边给母亲捶背,边说,“我还可以传授一些简单的医学知识,普及医学知识。”
“恩,这个办法好!”刚进门的苏赙仪听到女儿的话,即刻道,“还是瑾瑜想得周到。”
“那是,也不瞧瞧她是谁的女儿!”苏夫人这会儿眼里,都是骄傲。
“那可不是,我们家瑾瑜可是我们家的宝贝呢!”苏鹤骏也饿一脸欢喜地走了进来,“刚才我去福林村,村民都说苏家出了个活神仙,大家都在传瑾瑜的神奇医术呢!”
“呵呵,可不是。”苏鹤廷双手提着两个篮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些都是村民送的,他们听说瑾瑜要造竹筏引水渠,造福乡里,大家都高兴的很,这不非要让我带回来。”
瞧这一家人都这般高兴,苏瑾瑜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将今天早上余灵秀的事儿告诉他们,毕竟只是猜测而已,先静观其变,免得让他们担心。
这次独孤傲回京,冷九也跟着一起走了,她不想再让独孤傲误会什么,便也没有留下他的暗卫,这么一来,她只能靠自己了。
欧阳烈站在门口,听到屋里传来的一阵欢笑声,他沉了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欧阳兄,你这几天去哪里了?”苏鹤骏瞧见他来了,高兴地迎了上去,“就说出去办事,也没留个准信,害得我们都担心了几天。”
“抱歉,刚巧有位朋友到这里,我就去找他,在他那里住了几天。”欧阳烈说完抬头看了苏瑾瑜一眼,欲言又止。
一旁的苏夫人连忙伸手捅了捅自己的丈夫,“我去瞧瞧山药的晚饭做好没。”
“我陪夫人去瞧瞧。”苏赙仪从善如流。陪着夫人去了厨房。
苏鹤骏和苏鹤廷也各自找了借口离开,屋里就剩下欧阳烈和苏瑾瑜。
“欧阳先生有事,但说无妨。”苏瑾瑜瞧他是有话对自己说,却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欧阳烈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那个朋友他受了伤……”
“哦?”苏瑾瑜问道,“什么样的伤,方便带我过去瞧瞧?”瞧他一副为难的样子,苏瑾瑜想着他一定请别的大夫瞧过了,定是没法子才找上了自己。
欧阳烈双眼一亮,“真的,那我这就带你过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