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做噩梦了?那么大的东西如果真插过来她根本就活不成了有木有。既然她还活着那肯定是噩梦。
“什么时辰了?”凌笙歌伸出手敲了敲脑袋,晕乎乎的估计是因为病了所以才胡思乱想的做了可怕的梦。
“已经巳时了。”小玥看到凌笙歌脸很红,伸出手在她额头摸了一把,“好烫。”
近距离的一看小玥奇怪的在凌笙歌的脖子上抹了一把。“小姐,你脖子怎么了?怎么红了这么大一块?”
……
铃铛看到后脸颊一抽,“小玥,你去把药拿来让小姐先把药吃了。估计小姐是烧得身上都长疹子了!”
说完不断给凌笙歌使眼色。
凌笙歌看懂了铃铛的眼神,这么说来她脖子上有见不得人的东西?那么就是说昨晚根本就不是梦?
本就不舒服再加上心里上的病,凌笙歌吃完药后是真的起不来了。
大年初一就病倒的凌笙歌在她爹来看她的时候除了脑袋全身上下都藏在被子里。身上有多少那样的印记她不知道,不过光脖子上这一块就够吓人的,要是被她爹或者府上的其他人看到就惨了。
她爹一走她就全身冒虚汗的躺在床上不断急促的喘息,昨晚被左宫给冻够呛,又在那药池子里泡很久,接着让沐长欢那物给吓得晕了过去,这么一番折腾她要是不病估计天理难容。
沐长欢的身体既然好了为什么不趁着她昏过去的时候啪啪啪?是他心肠太善?呸呸呸,绝对不可能!
那就是他想在她清醒的时候对她做那种事情折磨她?卧槽,太qín_shòu了!
凌笙歌胡思乱想的昏昏睡着,这一睡就从白天睡到了晚上。
沐长欢走进凌笙歌卧房的时候看到她绝美的小脸上秀眉紧蹙,不断的发出呓语声。
“凌笙歌。”他坐在床上伸出手轻抚在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看着她的脸沐长欢陷入了沉思,他为什么要在乎她是不是病了?如今他的身体已经复原从此后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天下女人何其多,他干嘛又一次跑到侯府来看这个无时无刻都会生病的丫头?
凌笙歌就算在睡梦中都能感受到某qín_shòu的味道,她一下子就惊醒过来然后果真看到了床前坐着一个她不敢见也不想见的人。
“沐长欢,你怎么来了?”
沐长欢伸出手把她扶了起来,看她身上的被子滑下露出雪白的脖子,上面还有他吮出来的记号。
伸出手在她脖子上轻抚,“来看看你是不是快病死了。”
凌笙歌瞪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不说担心我才来看我的?”
沐长欢唇瓣扬起,“你要是这么认为也不是不可。”
凌笙歌翻了个白眼,“好话不会好好说。”
“你知道就好,有些话不用说出来。”
“才怪,能好好说让人感动的话为什么偏偏要嘴硬说出伤人的话?”凌笙歌看到沐长欢最近脾气似乎改好了不少,看人都没那么冷了,所以她这说话的语气也大胆了许多。
沐长欢看着她,“嗯,其实我想你了,特地来看看你。”
咳咳……
凌笙歌差点让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大哥,这句话太惊悚了!
“你,你还是说来看看我死没死吧,我觉得这才是你。”凌笙歌觉得自己就是贱。
沐长欢用手捧住她的脸,“昨天你怎么晕过去了?”
凌笙歌表情一顿,她能说是被手心碰触到的东西吓的吗?
看到凌笙歌不出声沐长欢眼尾扬起,“是不是觉得很大?”
凌笙歌眼睛睁大,“啊?”
沐长欢像摸宠物一样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平时也那样你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吓成那样?”
凌笙歌真想给他跪了,大哥~平时是软的啊喂,昨晚像根铁棒子似的,能一样吗!
“你现在也看过我了,我挺好的,你是不是该走了?”凌笙歌准备送客。
沐长欢看着她还有些红肿的唇,目光暗了下来。
“你还欠我一次。”他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上来,在她柔软的唇上厮磨。
欠他一次?这家伙果然还在惦记啪啪她,她该怎么办?
求助:遇到个qín_shòu长着能戳死人的不和谐之物,有什么办法能不被他啪啪啪?着急,在线等!
追问:要是真躲不过的话用什么招数能不被疼死?
凌笙歌觉得自己快疯了,此时被他亲得脑中缺氧全身一软倒在沐长欢的怀里。
沐长欢软玉温香的也难以把持,毕竟刚刚恢复正常,身上的某物有些不受他的控制,在凌笙歌这柔若无骨带着香气的身体靠过来的时候小小欢直接就开始高唱,这里铁,这里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可定海可通天,这宝物可不是一般女人能享受得了的。
要是凌笙歌知道沐长欢竟然还有这么自恋的想法她肯定要呵呵了,他这脸皮不止能定海能通天,都可以保家卫国挡炮弹了!
在沐长欢大手钻进她的衣服时候凌笙歌倒吸了一口凉气,重重咬了他一口后她娇嗔的瞪他。
“疼!”
能不疼吗,昨天被他啃咬了那么长时间现在都还肿着呢!
沐长欢看到她嗔怒的看着他,想到刚刚掌心碰触到的地方硬如石子也是微微一愣。
都个一晚上了还没消肿吗?那他下次轻点吃。
“下次我轻点。”他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然后在她手背上亲了两口。
还有下次?凌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