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觉得那药到了口中就化成了水,微微有些苦不过还带着一丝甜,等药从她嗓子流下的时候她觉得胸口有些发烫,那火热的感觉瞬间就传遍了全身。
右狩就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脸颊越来越红,双眼变得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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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笙歌揉了揉眼睛觉得没事了,“铃铛,毛巾先不用了,铃铛,铃铛!”
她一回头哪里还有铃铛的踪影,这下可把她给吓到了以为铃铛溺了水。
沐长欢站在岸边看到凌笙歌在水里一边摸一边大喊铃铛,看她那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不会是以为铃铛淹死了?
这丫头是真蠢还是假蠢?那么浅的水淹死个小孩子还差不多,铃铛那么大一个人是有多笨才能溺在里面?
凌笙歌的头发湿漉漉的披在后背上长度已经过了腰,身上的肚兜浸水后紧贴在她的身上。
沐长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峰峦叠起波涛汹涌的画面让他眸光一暗。
凌笙歌看到沐长欢的时候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喊他,“公子,铃铛不见了,会不会掉进了水里?你能帮我找找吗?”
“她刚刚和右狩走了。”沐长欢不紧不慢的出声。
“什么?和右狩走了?”凌笙歌着急忙慌的从水里往出跑。
铃铛才不会一声不吭的就离开,定是右狩趁着铃铛不备抓了她。
看到她全身湿漉漉的水流顺着她的裤子往脚下淌,那雪白的肚兜已经呈现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身上,她竟然还不自知的跑过来。
沐长欢心头一恼,她这是多放心他?
真的以为他那里不行就什么都不能做?
此时此刻他有一种男性尊严被侮辱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沐长欢一伸手拦住了凌笙歌,
“干什么去?”
“我得去救铃铛。”凌笙歌被他拦住气恼的抬头看他。
“救?”沐长欢冷冷的看着她,“既无危险何来相救?”
凌笙歌咬着后槽牙,“她不是右狩的玩物,一个清白的姑娘被个qín_shòu带走难道不危险?”
“清白?她还有吗?”沐长欢的话非常毒。
凌笙歌的眼中带着一丝恼意,“铃铛是被右狩强迫的,在我心里她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清白无暇。”
沐长欢解开衣扣脱下衣服,“搓背。”
凌笙歌后退了一步,她现在没心情也不想讨好他,她要去找铃铛。
“我不是你的奴才,今天没心情。”
沐长欢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你以为你是什么?”
凌笙歌愣住了,她不傻只是想一想就知道沐长欢的意思了。
她是什么?自打他从悠然谷把她带走不就已经很明确了,即使他根本不行,可她还是被他当成玩物带出谷的。
“公子的意思我懂了。”凌笙歌自嘲的笑了一下。
可能这些天安逸惯了,她竟然忘了沐长欢带着左宫和右狩在悠然谷时那副煞星的模样。
他留着她和铃铛的小命不怕麻烦的带她们穿过沙漠来到白国,傻子才会觉得他是因为心肠善良或者是因为看上她了。
和他接触时间长了虽然不了解他也看不穿他的想法不过凌笙歌不傻,也能揣摩出他的意思。
他有男人那种说不出的隐疾,如果他身份很高的话这种隐疾肯定不能被人知道。所以他要背地里找女人试,直到找到一个能让他有感觉的女人。
而她也许就是众多女人中让他觉得有些不一样的女人,因此被他带在身边,指不定什么时候他觉得她对他没用然后把她弃如敝履。
伤心吗?并不。只是有些不甘心。
她从来不怨天尤人,身体不好是天生的,武力值为负数也不是她想的,凡是她有一点能耐老天爷哪怕给她多开开金手指她也不至于穿个越还沦落成这样。
最开始她羡慕妒忌过那些穿越自带女主光环的女主角,或有不死之身身重几十刀也不会死掉,或有男主从开始护到结局一生无忧,或机缘巧合学得高深武功能雄霸天下。
但是她哪样也不行,老天爷只给她一张世上少有的绝美脸蛋还有一身的媚骨。
这娇弱的身体让她受了不少苦,习武不行打架无力,遇到危险只能任人宰割。
她除了有一张厚脸皮还有抛开了所有节操和礼义廉耻的性子什么都没有。
当初在悠然谷就算沐长欢不带她走也会有别的男人带她走。换个正常男人恐怕就不会像他这样时隔这么久都还没碰过她。
当然,活该他不行。
她的笑容和往日不同,平日里她或是谄媚的笑或是讨好的笑,有时候得到了好处也会发自内心的笑。
刚刚,她的笑比哭还难看,带着一种心如死灰的豁然。
沐长欢眉头蹙起,“你懂什么?”
凌笙歌看着他,“公子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回去睡觉了。”
铃铛成了她亏欠最多的人,她没办法保护她,这样的无力感让她非常不舒服,就连应付沐长欢都成了一种奢侈事情。
沐长欢看到她湿着身子就往帐篷那边走,眼眸一沉抓住她的肩膀。
凌笙歌转身看他,“公子想干什么?”
“你就打算这么回去?”
凌笙歌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脸上又露出那种自嘲的笑容,“这样怎么了?我又不怕看。不过一个玩物而已难不成我还会当自己是什么大家闺秀?再说,这里除了你也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