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眨了眨眼,果断想起了他自己被小黑车软性绑架的事故,还有先前的剑拔弩张,以及偷听到的对话……瞬间脑洞大开堵都堵不住了。他把潘趣酒放在桌子上,再抬头去看最小的福尔摩斯,他穿着毛衣搭配着格纹长裤,看起来就像个在校大学生,又窝在沙发上垂着眼帘,壁炉里的火光映衬在他脸上,给他平添了两分脆弱和寂寥。
华生心软了下,组织了下词汇吭哧出句:“我很抱歉。”
顾青无声的疑问着。
“呃,我是说你的初恋,他被杀害了,对吗?所以夏洛克才说被剥皮什么的,还有你现在的男朋友说替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的对话的,呃,所以请节哀。”华生说完就眼睁睁的看着最小的福尔摩斯在愣了三秒后,不可遏制的大笑起来。
没错,是大笑起来。
顾青笑倒在沙发扶手上:“亲爱的约翰,请允许我向上帝赞美你的幽默感,哈哈哈。”
什么脆弱和寂寥,那都是狗屎!华生已然觉得生无可恋了,他端起潘趣酒机械性的往嘴里倒,把给其他人的也给喝了。一抹嘴把酒杯摞在桌子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看到了几只蚂蚁,再去看时桌面上什么都没有,他觉得是自己眼花了,妈蛋他好像喝的太多了,前军医晕乎乎的想。
顾青笑够了,靠在扶手上支着额头,他的蚂蚁小分队排成一列爬下桌子离开了。麦考夫说要和莫里亚蒂单独谈谈,他很听话的让他们单独谈谈了,只不过没说他不能偷听,夏洛克不就也埋伏在书房里了吗?
这时候就凸显出他的蚂蚁小分队的优点了,尽管不够智能化,但却能做到无孔不入,比麦考夫tv+特工们还更加极致。
顾青坐在楼下听着蚂蚁小分队的转播,暖意渐渐聚在眼底,屋外小雪已经变成了扬扬大雪,浸润其中的老宅却透露着温馨和祥和。
多美好。
……
……
第二天在回伦敦的火车上抱头痛苦呻-吟的华生医生,不愿意再回想刚过去的、操了全世界蛋的、混乱不堪的圣诞节了,死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