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何师公又约了我和凡心触到他家去替我捉身上的女妖。
完事后,他把我拉到一旁,笑眯眯地道:“这段时间老是叫你们跑来跑去,我心里过意不去。这不,我朋友那里帮你物色到一个女人。要不去换个口味?”
我见他又提这事,不好直接拒绝。毕竟我在他面前本来就是一个好色之徒的形象。以前已经拒绝了他那么多次,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再找其他接口。
我说:“你也知道,我老婆是很漂亮的。这个嘛,你物色的女人不一定中我的意。”
何师公笑道:“小兄弟你这样的人才和身份,什么样的极品女人没玩过?漂亮的女人你自然是觉得不稀罕的。”
我一愣,心想这家伙不但会骗人,这琢磨人的心思也是一套一套的啊。听他这么说,他难道是给我找了一个相貌奇丑的女人?我呵呵一笑,说道:“这个嘛,我对长得标新立异的女孩子也不是那么感冒的。”
何师公道:“是个女兵。”
我叹了口气,心想女兵又咋地了?凡心触还是一个女特工呢。
可能何师公看出我对女兵也不是很上心吧,又笑道:“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女兵!嘿嘿,这个女人,不但身材相貌好,耍枪弄武也是没法说!玩这样的女人,刺激得很!”
我闻言吃了一惊。旋即明白过来,说道:“原来这个女兵还要搞兼职啊?”
何师公连连摇头,正色道:“你是什么样的身份?这个我当然是最清楚不过的,我再怎么眼瞎,也不会找那种女人来糊弄你!嘿嘿,这个女兵,那是实打实的悍将,是我朋友他们捉来的!”
我看了看何师公,见他似乎不是像在吹牛,问道:“捉来的?你们跑到什么地方去捉了这么一个厉害的人回来?”
何师公道:“这事本来是机密,但是我说给你听也无所谓。前不久,有一伙人袭击了我朋友的教派。他们损失惨重,但是却也抓住了对方的一个人,嘿嘿,这个人就是我说的这个女兵。”
“你朋友的教派?”我有点明白,“什么教派?居然被人袭击?”
何师公道:“是灵异派。要是你老婆当初找到我朋友帮你驱邪,你一定会露陷的。”
听到“灵异派”三字,我总算松了口气,看来我们这段时间和何师公交往,终于有所收获了。
我说道:“那你千万不能把灵异派的事情告诉我老婆,并且为了防止她去找灵异派,你必须把灵异派的情况仔细说给我听,以后要是她有找灵异派的苗头。我就可以见机行事把她的想法改变。你知道,我这个人对钱是不在乎的。”
何师公十分开心,连连点头,说道:“放心,我当然知道和你站在同一条船上。”跟着他就说了一些灵异派的事。
原来,灵异派是一个当地的俗世阴师派别。内中有一些大法师。何师公在灵异派有一个姓牛的铁哥们,他是附近一个民间海神庙的住持。前天,何师公去找牛住持,喝酒聊天时牛住持谈到了他们教派被袭击一事。
那牛住持说,因为他们的教派得罪了美国某些势力,所以那势力便派了人来袭击了他们的某个堂口。毕竟灵异派也不是吃素的,被袭击时组织起了有效反击,当场就抓获了一个美国女子。后来审问得知,那美国女子是海军陆战队队员,当然,也有可能是退役的。
由于灵异派在袭击事件中死了好几个有身份的人,所以灵异派决定要拿这个被他们活捉的美国女子祭台。而祭台的地点,就选在了牛住持的海神庙。
“灵异派怎么会得罪美国的某势力?”我问。
心想很可能是因为文森特被瞎子乩童杀了后,现在那美国势力是在替文森特报仇。当然,报仇的同时也是冲着那水泥神像而去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何师公说,“我朋友也不是很清楚,并且用那美国女人祭台也是要秘密进行的。”
我觉得有必要去看看究竟,便道:“这样的女人,我的确倒是有兴趣耍一耍。”
何师公笑道:“我就知道小兄弟这次一定肯赏光。不过,这次你只能耍她一个晚上,因为到时候要拿她祭台,是要把她杀了的。”
我懒得过问灵异派私下里的仪式规矩,笑道:“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吧。”
而后,何师公又单独去见了凡心触,我猜也猜得出他一定找了些搪塞她的话要单独带我去某地捉妖。我找机会把何师公告诉我的话对凡心触说了,凡心触道:“看来美国那边的势力已经在行动,只是他们不知道水泥神像究竟在哪,所以先杀人报仇。”
“以威慑的手段让灵异派主动交出水泥神像也不是没有可能。”我说,“要是灵异派害怕了,那我们就不好办。”
凡心触道:“灵异派这种地方阴师派别岂是吓得了的?美国人打错了算盘!你看,现在他们还要把俘虏拿去祭台,这是很明显地要和美国势力对着干嘛!”
我道:“强龙难压地头蛇,灵异派在自己的地盘被人袭击,的确会很窝火。这次我去探探那女兵的口风,随便看看灵异派的祭台典礼,说不定能发现水泥神像的蛛丝马迹也说不定。”
凡心触道:“你明着去,我暗地里跟踪。”
她说了这话之后,突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道:“你和那女兵有一晚上的缠绵,这次是国家出钱让你舒服啊!”
我正色道:“你可别乱说,我是那样的人吗?”心中却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