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他撒了谎,但对我来说,却并不是每个字都不可信的,只有九分真一分假的谎言,才最能够取信于人……
即便没有那么多真实,但谎言却绝对不会超过一半,所以……我相信他所诉说绝大部分,最大的那个谎言,就是说吴乐瑶追杀他,他们俩人因此而翻脸了对吧?他竟装得那么像,我竟都没有看出来?想想都觉得耻辱!
可是……为什么呢?如果说是为了杀人灭口,讲倒是讲得通的,但……所有人都死了,偏只有他们俩个活着出去,难道他们就不担心被人怀疑?那已经不是怀疑的问题了,而是……肯定要被怀疑的,有心人再查一查他们俩个人之间的关系,那绝对妥妥的杀人嫌疑犯好吧?
即便在没有多少外力帮助的条件下,我都能够把他们之间的纠葛猜出个几分,更何况是外界呢?分分秒秒搞清楚他们的目地不是吹的!
杀人灭口完全没有必要,还不如以利相胁呢!!
我委实想不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想要杀了我们,这是绝对毋庸置疑的事情……想到若不是运气好,挑了水边儿,那现在我们的下场……估计就跟苏姗差不多了,想想我就不寒而栗,两个青少年,多么美好的年纪,怎么会有那么狠的心肠,做出这种事情来呢?仇恨真真是能够扭曲人性、沦丧道德吗?无辜之人的血,对他们来讲,难道没有愧疚只有快意了吗?
不管怎样,我现在期望的是,他们不会下到洞穴里去,连骨灰都称一称有没有四个人的份儿。
我一边想着事情一边走着,空间毫无预兆的就大亮起来,我吓得啊的叫了一声。
双臂环抱着胳膊,做出防备的姿态,警惕的目光扫来扫去。抬眼看到了光明的来源,又忍不住“啊”了一声,然后吓得腿脚发软,屁滚尿流的往后滚。整个人就像掉到冰窟窿里面一样,怎么捞都捞不起来,那叫一个凉得透心!
这衰败的石殿大得不可思议,不知道存在了多久,充满了沧桑感。墙粉大半调残剥落,一块白一块黄一块红一块绿得,看起来十分古怪,有些不伦不类之感。
石殿中每相隔三米则有一根巨大的足有五六米的石柱耸立顶起,直与拱形的石顶连接,且是每八根石柱围着一个圆形,这些石柱似乎雕着些什么图案,但漆已脱落殆尽,在整个大殿里面这些圆形不知几凡,至于传说中的门……似乎被某种东西遮挡住了我根本看不见。
每一根石柱从上至下三分之一处。距离石柱表面两寸距离的半空,一朵朵浮白色的火焰就那么凭空浮起,火舌一曲飞天,就如同白色的玫瑰一般,但奇怪的是每朵火熖,只有火尖会妩媚的律动,而其它地方,就如入定的老僧一样,淡定得很,这突如其来的光明照亮了整个大殿。显得圣洁又阴森。
这是什么鬼地方?这是什么鬼东西?我的心跳不断加速,都快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思维变得有些混乱,冷汗一阵一阵的从毛孔里渗出。不断把身体朝后挪。
一朵火熖怎么会脱离燃料而浮空不熄呢?这这个世界玄幻了还是我幻觉了?我吓得跟筛糠似的,直到后背抵着个什么东西,这才停止挪动,使劲儿的抓住大腿一处软肉,然后抓住三百六十五度这么一扭!
“妈呀!!”眼泪瞬间飙了出来,我可是一点儿也没省力气。我估计这块肉都该紫了。
不是梦!是梦不会痛!!尼玛这是真的?我吓坏了,整张脸白得跟死人似的,身体巨烈的颤抖着,同时激烈地喘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一朵朵浮空的火熖,我觉得那就是地狱之火吧?我似乎感觉到了这些火熖化为一张张巨型的火风,密密麻麻的把我围在中间,烈火熊熊吞噬了我。
冷静!一定要冷静!名为理智那根断弦摇摇欲坠。
我掐着自己的大腿,死死的盯着那朵火熖…………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飘移,除非冷静下来,除非胆子大起来,尼玛这种鬼地方,就算冷大仙儿来了估计也得吓破胆子吧?我不禁心里哀嚎了一声。
恐怖的不仅令是火熖,而是那石柱圆洞当中密密麻麻的棺材,一片挨着一片儿,一具压着一具,每一具棺材都用铁链子栓了起来,然后每一头都从石柱中打洞穿过,每一层都有八具棺材,总共有八层,棺材的高度加上隙缝大概每个具有半米左右高的样子,最顶上的那一层棺材距离殿顶只有一米左右,当然越靠近石殿中间,那距离顶端就越远,顶端的弧形总共的弧度也不过一米左右,最低的距离地面不过五米,最高的不过六米。
但拱形顶端距离地面最高的地方,却是没有石柱圆形存在着,所有围成一圈儿的石柱,似乎都刻意避开了最中间,看起来就像特别留出来的通道一样。等我自己稍微平静下来一点儿后,觉得再这么呆下去除了吓死自己也没有别的可能,于是就迈着发抖的腿,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挪动,然后才发现这一条被刻意留出来的通道。
石殿两旁的的石柱圈子里密密麻麻的棺材,就像一排排守卫的士兵一样,我觉得自己这个比喻还是很贴切的……尼玛这些棺材里面装的,不会是陪葬的吧?想到这个可能我就打了个哆嗦。想到自己从那边儿挪到这边里都用了十来分钟,尼玛只这一边的石柱圈儿里面都有好几十个,再加上那一边儿的。
尼玛这里的棺材估计不下千具……尼玛想到这个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