跤了吧?活该!”

木优鱼翻了个身,爬起来都顾不得了,回头看璎珞飞去的方向,正看见自己身后是个小池塘,那璎珞坠入池塘之中,溅起了一个小水花。

幸好,池塘不算太深,池水清澈,还能看见璎珞在水中伸展开了身子,缓缓落在池底的青石之上。

木芽儿吓傻了,腿软得起不来。

那可是公主赐下的公主,随便丢弃便就是大罪!

她不断朝木优鱼磕头,“小姐,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她们方才绊了我一脚……”

那众庶女正笑得欢乐,大房得宠的庶女木湖春是她们的头领,笑得最欢。

木湖春得了宠,便生出了几分气势,排众而出,装作严厉地对地上的木优鱼道:“木优鱼,那可是公主殿下赐的东西,你竟然将它摔进湖里,你该当何罪!”

木优鱼不说话,倒是抬头看那庶女,见她们可高兴了,笑得前仰后合地,一个个幸灾乐祸等着木优鱼遭殃。

自己得宠了也没想过找这帮人的麻烦,这帮人偏偏自己送上门来了!

好,很好!

木优鱼在那长房庶女的威严之下,反而是神情清淡地站起身,不似木芽儿那般吓得直哭。

见她站起身,云淡风轻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土,阴阴一笑,高声道:“好啊你们,竟然敢绊倒我的丫头,摔了公主赐的首饰,你们该当何罪!”

庶女们得意了,挤眉弄眼地道:“明明是你的丫头自己步子踩得不稳,摔了公主赐的首饰,妹妹却说是我们下手,你这污水泼得倒是畅快啊!”

木芽儿哭道:“真的是她们……”

几个小厮要下水去捞那璎珞,木优鱼冷冷道:“都停住,今日若是不搞清楚是谁使坏摔了那首饰,谁都不能下水!”

众小厮顿住,恭敬地等在那水边。

木优鱼冷冷一笑,看那几个庶女:“你们敢确定是我的丫头失手摔了那璎珞,而不是你们的人使坏?”

木婉伶连同那几个庶女道:“我们这七八双眼睛都看着呢,妹妹你便不要抵赖了,可别想贿赂我们,我们这的七八张嘴,难保不了谁说漏嘴,这秘密迟早得传到公主殿下耳里去……”

摔公主的赐的首饰可真是大罪啊!

她们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地整整木优鱼!

木优鱼听之,冷冷一笑,看那岸边等着的小厮,道:“你们方才在不远处伺候着,你们说,方才是不是她们的人绊了我的丫鬟,摔了我的首饰?”

那几个小厮面面相觑,看看木优鱼,再看看那几个小姐,似乎是不敢说话。

庶女们高兴地很,毕竟她们在府中呆的时日最长久,这些小厮下人知道谁势头大,知道该向着谁。

况且,今日他们是以多欺少,这事儿捅到夫人那里,夫人肯定也是相信她们这多数。

哪个不长眼的会敢来找她们的麻烦!

众人洋洋得意等着木优鱼吃大亏,却见那小厮之中出了个头儿,指着大房庶女木湖春,道:“鱼姐儿,小的们亲眼看见了,是春姐儿伸脚绊了您的丫头才让她摔了首饰!”

“你个死奴才,竟然信口雌黄!”木湖春脸色一变,恶毒下令道:“给我打死那死奴才!”

可无人动手,她们这几位小姐出门,只带了个随身丫头而已。

木湖春看见那别处匆匆来了一批侍卫,是听闻了动静过来帮忙的。

她忙指挥道:“来人,给我抓住这几个死奴才!”

侍卫就待动手,木优鱼冷冷一喝:“给我退下,这儿没你们的事儿!”

众侍卫话都没说一句,脚步匆匆地走了,木湖春气急败坏地喝道:“你们给我回来!”

侍卫走远了,木湖春气得亲自上前,给了那小厮几巴掌:“本小姐让你信口雌黄!说,到底是谁使得坏!”

那小厮还是方才那句话,哭道:“是小姐您……”

木湖春又举起手,还不曾落下巴掌,木优鱼已经唤了十几个丫头过来,都是这附近伺候的粗使丫头。

她问她们:“本小姐问你们,方才是谁故意绊我丫鬟的脚,让我的丫鬟摔了公主赐的璎珞下水。”

众丫头齐刷刷地指向了木湖春。

“是她!”

木湖春脸色几度变换,忽地歇斯底里地骂道:“你们这群狗奴才!”

一群下人头也不敢抬,垂着头,任凭那木湖春骂人。

可她骂了半天,也没人听她半句使唤。

这府里,做下人的消息最灵通,知道这府中谁才是最不能惹的。

现在的木优鱼非同一般,莫说是她们这些个庶女,就算是那嫡女也不敢惹她。

她房里可是摆了七八个各家小姐的牙口模型呢!

听她院中的人道,那七八个小姐每过一个月就要来拜访她一次,如今连公主的女儿都找她正牙,府中老爷宠她上天了,谁敢触她霉头?

就算今日这事儿,真的是木优鱼的错,这事儿若是捅大了,木府老爷夫人们也肯定拿木湖春等庶女开刀!

木优鱼又冷冷地问那一群庶女:“本小姐再问你们一遍,是谁使坏摔了我的璎珞!”

那一群庶女连连后退,预感到了事情不妙,这府里的下人们平日里可都是墙头草一个德行,没道理向着一个乡下来的庶女。

终于是有个大房的庶女哆哆嗦嗦道:“……是湖春姐姐。”

众庶女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好惹,纷纷道:“是湖春勾的脚,我们亲眼看见的!”

木湖春一下子众叛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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