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鬟将她们给围住,领头的婆子道:“七姑娘身子不爽快,还不快送七姑娘回去!”
“记住了,姑娘的脸不能花了!”
木优鱼没想到,自己如今如此得宠,还有人敢对府中光明正大地自己下手。
可她也不是吃素的,只管拉着身边的木芽儿往那后面一退。
那众多的婆子丫鬟以为木优鱼三人好收拾,打一顿给教训了事,未料木优鱼身后忽然冲出了个身材高大的丫鬟来,一脚就照着领头婆子的面目下去了。
‘砰’!
一声,那婆子肥重的身子生生地飞出去几丈远,其余丫鬟吓了,露出退势来,忙往后退。
滚聃儿一言不发,上前一手一个小丫鬟,捏住衣领,两两一对碰头,便就是头破血流,又倒了两个。
几个丫鬟围了上来,滚聃儿一人在那其中,完全没感到任何压力,飞腿横扫,便就倒了两个。
眨眼,就倒了五六个人,那剩下的人惊了,一溜烟跑了个没。
滚聃儿冷着脸,上前,一脚踩住那领头婆子的头。
“谁派你来的!”
婆子满面是血,忙着跪地求饶。
“七姑娘饶命啊,七姑娘饶命啊,老奴不能说,说了我养的姑娘可就要被卖到妓院去。”
那婆子怕是也是四五十了,头发显出了几点花白,披头散发,杂乱的发间簪着一只木头簪子,十分落魄,想来是木府最底层的粗使婆子,如今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求饶。
木优鱼没有半点动容,只是淡淡地道:“若是你不说,我便将你送到夫人面前去,那个时候,怕是你姑娘就真的是保不住了。”
那婆子连忙磕头认错:“求求姑娘千万不要把我交给王夫人!千万不要!”
木优鱼闷哼一声。
这些人敢派出人来教训自己,无非就是给个警告,自己如今风头盛了,某些人看着心里不爽快了。
自己若是认了这顿教训,便该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安安生生地收敛锋芒。
但若是自己不认,闹到王夫人那里去,也惹得王夫人不快。
这才入府没几日,就开始折腾事情了,那往后事情定然是更多。
而且最近要搬家,王夫人那儿正上火,说什么都不能拿其他的事情去烦恼她了,不然那可就是伸冤不成,反得王夫人厌恶。
显然对方是算计好的了,只是未料到身边有个武力值高的丫头。
木优鱼不想二话,对滚聃儿道:“拎好这婆子,咱们见夫人去!”
婆子吓得脸一白,衣领已经被滚聃儿给拎紧了,直接拖着去见王夫人,见她肥壮双腿踢蹬着,一声声地求饶,可木优鱼的脚步不停。
才拎了没几步,那婆子忽然哭道:“是覃姨娘身边的大丫鬟唤老奴来教训教训姑娘的!”
木优鱼的步子停了,冷笑一声。
果然没错,就是那覃姨娘!
这府中,嫡出地位自然是不可能会动摇,但庶出的就不一定了,先前那庶出的里面是木婉伶最受宠,如今横刀杀出个木优鱼来,夺了他们的宠爱,她们如何能痛快?
滚聃儿将那婆子给放了,便见她连滚带爬地跑了。
如今,那覃姨娘也该是知道,这打闷棍的事儿,最好是不要往她身上使了。
木芽儿方才吓惨了,哆嗦着问木芽儿:“小姐,如今如何是好?”
木优鱼没说其他:“还能有什么,回屋吃早饭,顺便补觉。”
今日早起了一个时辰给王夫人献殷勤,如今早累了。
木优鱼提了一盒子自己做的点心回来,木清歌已经准时来了,早在那门口等着了。
旺财旺福都把她脸儿认熟了,也不对她乱‘汪汪’了。
黑牧白牧,一个脸比一个黑,挎着刀在门口徘徊着,看见木优鱼进来还直瞪眼。
木优鱼将那眼给瞪了回去,顺便将自己胸前的黄金玉一亮,黑牧白牧就老实了,眼也不敢瞪了。
这玉佩的威力大概跟那玉玺差不多,见玉如见爷。
见边牧们老实了,木优鱼才将那玉佩往自己怀中揣去。
木清歌一见她回来便就是异常兴奋,“七妹妹,我昨晚又想到了一个花样,我画给你看看。”
她兴冲冲地进房,丫鬟烧了火炭,她就守着那火炭画花样。
木优鱼的早膳来了,便请她吃了一些,她匆匆地吃了,便一直坐在火路前画花样。
一会儿便拿给木优鱼看:“七妹妹,我画得好不好?”
木优鱼身子有些累,半睁着眼去看,见那绣面上已经有了一朵蔷薇花,化得十分精致,线条也是流畅美观,大失水准,她勉强道:“好看好看。”
木清歌描的花样,就没有不好看的。
得了赞赏,木清歌笑得欢乐,道:“我这给你绣个腰封。”
既然是腰封,那便是要见人的,木优鱼道:“我有些金丝,姐姐看着往那上面绣些吧。”
“好好好!”木清歌一口答应了。
木优鱼便让木芽儿去拿了金丝出来,木清歌得了金丝便往那花样上面绣。
那金丝绣一个腰带是完全够了,木优鱼的意思是剩下的让那木清歌拿去。
好歹也是金的,拿去打点一下院里的丫头,日子也好过一些。
她则是去睡了,留木清歌在那处守着火路独自绣花。
房中安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