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怪了!

但还是切了一块给哈士奇,哈士奇‘嗷呜’一口咬过去,就开吃了。

而木优鱼还是饿着肚子,她望了望七爷,最终还是黯然地垂下了眉睫。

自己将他弄到这地方来受罪,他没弄死自己已经算是天大的恩惠了,她当时也是被逼得慌不择路了。

一边怕那鞭子落在自己身上受皮肉之苦,另一方面更怕被那几个道士给真的收了。

做人再苦,她也不想做鬼,至少现在不想。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上身都是裸着,就这么被七爷看光了,忙捂了胸,背过身去,只露出一个伤痕累累的背给七爷。

可肚子里的动静一声比一声大,像是千万条虫子在啃噬她的胃,这感觉真不好。

可她更担心自己的命,谁知道那七爷吃了肉,是不是马上就把自己给杀了?

或者是等那老道士来,把自己给杀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哈士奇把自己吃到只剩下一小半的肉往木优鱼面前推了推,木优鱼低头看了一眼,上头除了哈士奇口水还有地上的灰尘。

“帅小伙,你自己吃吧,我不吃。”

木优鱼轻轻出声,那声音十分微弱,她人早已经十分虚弱了,现在只是勉强能醒。

她靠在哈士奇脚上,将背朝着那火堆的方向睡着,虽然被烤得火辣辣的,但好比面朝他被曝光的好。

她忽然问七爷:“七爷,明天你们就会杀了我吗?”

七爷不曾说话,只管低头吃肉。

木优鱼咽咽口水,揉着肚子,又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七爷,你叫什么名字?”

七爷还是没回答。

木优鱼便自言自语道:“若是我去了下面,阎王爷问我谁害了我的姓名,我总得答上吧。”

沉默了许久,身后传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荆临宇。”

七爷牙齿说话不利索,发音不准确,木优鱼听了那名字,念叨:“金鲤鱼,我记住了……”

七爷:“……”

“我叫木优鱼,你叫金鲤鱼,一听名字就知道谁贵谁贱。”

七爷:“……”

木优鱼想睡觉,等明天再想办法,可肚子里饿得慌,睡也睡不着。

等了一会儿,身后似乎没了声音,她坐起身去看,见七爷挪了个地方,睡到了离洞口比较近的地方,头枕着地下,手边有一把依旧血淋淋的刀。

哈士奇看着她,用嘴指了指那火堆上,见那里,还有一小半兔子肉。

木优鱼看看七爷,他似乎是睡着了。

木优鱼再看看那兔子肉,再看看自己脚边,有一件七爷的衣服,还包着几颗野草。

她将那衣裳拿起来,抖抖灰给自己披上了,便悄悄地去拿火堆上的肉来吃。

虽然没有油盐,还十分难吃,但吃在木优鱼嘴里,比任何山珍都美味。

肚子里填饱了,木优鱼披着七爷的衣裳满意地睡了下去。

哈士奇睁着眼,看见七爷也睁眼朝这边看了一看。

一觉睡到天亮,七爷起身牵马,木优鱼穿着他的衣裳随着出了山洞,还把昨晚剩的野兔放在蹄花的鞍鞯上。

两人都狼狈,七爷只穿了一身里衣,木优鱼穿着七爷的外衣,洁白的裙子混合着黑狗血和灰尘,已经看不出原样了。

七爷在前探路,木优鱼默默地跟在后面,中间隔了只哈士奇。

走了一会儿,不见山野尽头,更不知道下山的路在何方,七爷有些懊恼了,冷冷问道:“你从哪里上来的?”

木优鱼摇摇头:“我当时怕极了,我也没看清楚,只管往没人的地方走。”

七爷不再说话,让蹄花走前面领路,或许老马识途呢!

两人一马一狗在这荒无人烟的深山之中走着,木优鱼四处望望,也忘记自己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当时她是真的被吓傻了,当生命都被威胁到的时候,其余的事情都抛之脑后了。

如今可如何是好?

她看着那前面的七爷,摸不透他的心思。

两人默默无语,走了一个上午,还是没有找到出山的路,蹄花也找不到路,七爷将期盼的眼神落在了鬼焰身上。

见那鬼焰也正一脸期盼地看着他……

七爷终于知道,自己养的狼,除了长得凶外,似乎没什么卵用。

也难怪,若真的野狼,那是宁折不屈,绝对不会让人驯养,这狼大概是从小被人训练着,没野狼那般的凶残。

否则也不会被狗日……

走到一半,七爷瞧见路边树枝上有几个果子,便摘了两个,算是早餐了。

那小小的枝头,只挂了五个果子,木优鱼也不认识那是什么果,但看颜色灰暗,大概是没毒的。

七爷摘了两个,吃了一个,留了一个,木优鱼摘了剩下的三个,也是吃一个,留一个,剩一个给哈士奇。

她吃着果子,有些甜,有些香,看了看七爷,忽然明白,他是故意留给自己的。

她摸摸身上那七爷的衣裳,忽然有点暖暖的感觉。

山路崎岖走不得马,两人小心翼翼地下山。

木优鱼吃完了果子,首先打破了僵局,道:“七爷,是你先带人害我,我被迫还手,您现在落得这个下场,不能全怪我。”

七爷没说话,用一根棍子探路。

许久才问道:“你这身手,何处学来?”

若木优鱼没身手,他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若自己早知道,也不会轻易被掳走。

木优鱼又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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