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晚上那档子事儿。

那七爷也是怪,来了也不干‘正事’,当她是个充气娃娃似的折腾,就好奇地看看、摸摸。

经过几次之后,木优鱼总算是明白了——他没有经验,根本不知道怎么干那事儿!

他不知道,她也不提醒提醒,任他自己探索去,反正暂时折腾不出什么来。

这贞操暂时不担心丢了,但是那李家人太可恶了,必须得想个法子弄出去。

那几日孟老太来木优鱼这儿说道,得了木优鱼的回复之后,那李春草和李春花就仿佛得了个‘合法勾引证’似的,越发大胆地往邀月身上贴了。

看见邀月在赏花,两人贴上去,“月爷,您赏花啊,奴婢来伺候您了!”

见那两个村姑如狼似虎地贴上来,邀月吓了,撒腿就跑。

看见邀月吃饭,两人又贴了上去,“月爷,奴婢来服饰您用膳。”

看见那两个花枝招展,粉扑得掉一地的村姑,邀月吓得胃口都没了,草草地让人撤了饭菜,又是一溜烟地跑了。

木优鱼既然是答应了两人,要弄她们入邀月的房,就肯定是要帮忙的,比如,让黑牧白牧去支开邀月身边的侍卫,让那两朵花能找着空子钻。

只要邀月在府里,李家两姐妹总能找到他,绕过他所有的侍卫贴上去,烦得邀月不想回来。

木优鱼还教育那李家两姐妹:“男人都是喜欢热情奔放的女子,你们要热情点、奔放点,月爷才会喜欢!他不喜欢你们,说明你们还不够热情奔放!”

李春花李春草还真当木优鱼是帮着她们呢,以她们的身份也不可能见识过什么真主子,顶多见两个土大款,当真以为那是良言金句,句句当真了。

在木优鱼的怂恿之下,那李家两姐妹那可真是豁出去了。

那一天,邀月正在洗澡,门口几个侍卫候着,木优鱼在外间贼头贼脑,盯着那几人。

转身就吩咐了黑牧:“去去去,引开他们。”

整邀月这种事情,黑牧也是走得很勤快,当真将身形一晃,那几个侍卫还以为是什么刺客,便追了上去。

门口空了,邀月独自在那里面洗澡洗得欢。

木优鱼鬼鬼祟祟地出来,身后跟着李春草、李春花。

“二位姐姐,月爷正在里头洗澡呢,无人伺候,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你们速去!”

两人早已经得了木优鱼的知会,见左右无人,直接宽衣解带,用衣裳将身子捂,等会一进去就脱衣裳。

月爷见着了,肯定宠了她们,没哪个男人能抗拒女人的投怀送抱,还是光着身子的。

两姐妹对于自己的容貌都是十分满意,保证月爷见了喜欢。

两人也不对木优鱼说声谢,溜进房就开始脱衣裳。

果然,那里面马上就传来了邀月愤怒至极的声音:“滚——”

木优鱼在门外要笑岔气了。

趁着邀月没发现自己,她偷偷溜走了。

溜走之后,她等着消息,等那邀月一巴掌劈死那两人,虽然有点不厚道,但是那两个姐姐可是一点不知天高地厚,成天想往邀月床上钻,早晚也有那一天。

出乎意料的,邀月没动手,第二天,木优鱼去问那两人。

“昨晚如何,月爷可曾宠你们了?”

李春花苦恼道:“月爷二话不说地将我们赶出来了!”

木优鱼脑补着邀月被人看光的情形,乐得不行,但依旧是严肃地道:“那说明你们还不够奔放,不够热情,要更奔放,更热情才行!”

李春花有些为难了,“月爷到底什么口味,咱们也是摸不准,鱼儿妹妹,您可是要多多提点啊!”

“肯定的肯定的,二位姐姐可千万别放弃!”木优鱼鼓励道:“月爷家中家财无数,在京城那寸土寸金的地方,也有好几个院儿呢,那家里的仆人出入都是穿金戴银的,你们可要好生地把握住机会了,若是能入了月爷的青眼,那就是一辈子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们知道月爷很有钱,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有钱,当下两眼放光,放出贪婪至极的眼神。

不用木优鱼动员,她们也是干劲儿十足。

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还真是不怕死地见天勾搭邀月。

木优鱼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她们不知道邀月的本性,自己还不知道不成?两人这般作妖下去,迟早被那死变态一掌劈死!

可她想挽留已经难了,李家人可都是厚脸皮,还不自量力,照妖镜里都看不清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一家人都盼着两姐妹能入邀月的房做各姨娘,带着一家人得道升天。

偏偏那邀月就是对李家露出点若有若无的好意来,一会儿便派人去问候两声,表达一下心中的‘一番关怀’。

这可是将那李家迷得团团转,以为老爷垂青,这腰板也是越来越硬了,连木优鱼这家财都看不上了,孟老太更是越来越不将木优鱼放在眼里了。

他们要攀上月爷这根高枝,以后去跟着去京城,住大院儿,做老爷,穿金银,吃山珍!

但李家姐妹俩几番勾搭邀月不成,心中着急了。

一个月光黑风高夜,一家人在窗下密谋。

孟老太责骂两姐妹的进度不够:“奶我教你们的本事都哪儿去了,连个男人都搞不定,若是能搞定了月爷,你们俩再互相扶持一下,早晚从通房变正房,奴婢变夫人,木家那小丫头再贼精也不是你们对手!”

众人也纷纷催促,如今李家就指望两姐妹能早点攀上月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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