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邀月眉峰一挑,双眼一亮,来了兴致了,问道:“管家公,你可曾记错了,这可是七爷的大日子,万万做不得玩笑!”

管家笑道:“回月爷,七爷可是老奴一手带大的,他几岁能走路,几岁能说话,几岁能跑,那日子可都是清清楚楚地记在老奴的脑子里,如今这大日子,老奴更不能忘了!”

见老管家喜滋滋地要出门,邀月忙问道:“管家,您这是要去何处?”

老管家笑得双眼眯缝:“七爷没说,但老奴都懂,如今这别苑里面,也没多少丫鬟,有一两个也不成货,七爷看不上,都不曾要通房,老奴约好了牙婆子,今日去选几个出挑的丫鬟回来给七爷做通房。”

老管家飞奔而去,邀月笑了笑,往别苑里去了,今日七爷不曾出门,正在府中独坐,手中是一枚莹润的玉佩,正是当日他在当铺之中拿出来的。

他闭目沉思,脑子飞速旋转。

尽管没有任何证据,但是当年的那个女婴一定是存在的,她被人掉包,从京城之中运出,送到了颠城,在颠城失踪。

那个女婴的身份非同寻常,若是能寻到,自己手中便有了一个对手的致命把柄。

此事事关重大,知情之人都被灭口,唯有沙梁祖父。

可惜,还是死了。

线索彻底断了,可七爷不信邪,他一定要找到那个女婴不可!

他努力地思考着,想将脑海之中的所有线索用一个无形的丝线连接起来。

但不知道为何,想着想着,脑海之中,木优鱼那赤条条的小身子就出现了,见她双眼含泪、目光闪烁,楚楚可怜,凄凄惨惨,显得他七爷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流氓!

这么一个女子,倒也是真是奇葩。

七爷有些失态了,想起了木优鱼在自己面前tuō_guāng之后,那天晚上他做的那个羞人的梦,和第二天裤裆里的一片濡湿。

正此时,邀月从房梁上无声无息地滑了下来,进门就轻车熟路地往堂中一坐,道:“方才好险,小鱼儿亲自给哥哥我煎药,谁料那罐子忽然就炸了,烫得小鱼儿左肩膀口上的胎记都起泡了,啧啧,心疼死哥哥我了。”

七爷心中一动,道:“她的胎记不是在右肩之上吗?”

但一开口,他就后悔了,连忙闭嘴,一脸高冷,邀月一愣,片刻之后发出一阵放肆大笑。

“哈哈哈,师兄你果然将小鱼儿给收用了!哈哈哈!”

邀月笑得前仰后合,七爷神情阴郁不已,此时他想生气,可是气不起来,毕竟木优鱼是邀月的女人,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他看了邀月女人的身子,可谓是大逆不道。

便也不得将语气放软了:“师弟,我绝非那等不知廉耻之人,对那木家丫头绝对没有半分念想,只是不曾想那丫头的脾气这么倔。”

不是倔,简直脑子有问题!

女儿家的名节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甚至重若生命,谁料那丫头,竟然……

不过想想,她的名节不早就被自己给败坏了吗,她是破罐子破摔了。

七爷不曾细说,毕竟那是邀月的‘通房’,他心中有愧。

殊不知,这一切看在邀月眼中又是另外一番曲解了。

七爷占了小鱼儿!所以他愧疚了,害羞了!

邀月拍拍七爷的肩膀,道:“师兄不要多想。”

与七爷商谈了一会儿正事,邀月又回了木家别苑,此时正是中午,炊烟升起,邀月才进院,就看见木优鱼提着扫把赶人。

“滚滚滚,不许再出现在我家!”

黑牧端着一碗刚出锅的热饭,边跑边回敬道:“木氏,你个泼妇!”

但看见邀月的时候,黑牧立马一脸恭敬,嬉皮笑脸地道:“月爷您回来了!木姑娘正想您呢!”

邀月只是微微一点头,黑牧便端着碗儿跑了,木优鱼气冲冲地提着扫把进屋去了。

邀月奇怪了——木优鱼想他?

七爷别苑里的厨子又开始来传菜了,月爷屋里的菜,摆了一层又一层,那香味飘出老远,门口正煎药的二丫眼巴巴地朝这里面看了一眼,咽了咽口水。

木优鱼端着碗准时出现在邀月的饭桌前,比邀月还积极,正搓手瞧那桌上的桌上的饭菜,看见邀月进屋,她笑眯眯地道:“月爷,您终于回来了!”

邀月大悟,怪不得黑牧说木优鱼想他了。

邀月遂坐下吃饭,木优鱼吃菜专挑那最好的吃,嘴巴都要被养叼了,邀月也不由得担心了,自己若是离去了,没人让这丫头蹭饭了,她那养叼的嘴可得怎么打发?

忽然,他有了一个奇异的想法。

正巧得晚间,老管家率领人赶着马车喜气洋洋地回来了,说是给七爷挑选了几个上好的丫头做通房,七爷出精那是大喜事,找通房这种事情刻不容缓,京城的府里倒是很多伶俐貌美的丫头,可都不曾一道前来,所以也只能去牙婆那里现买了。

老管家眼光毒辣,选的都是上上货色,足足挑选了大半天,才选了五个丫头回来,都是十四五岁,含苞待放,给七爷做通房正好。

五个俏生生的小丫头红着脸蛋被送了进来,路过木优鱼家的大门口,木优鱼正蹲在门口刷她的烤瓷牙,不由得疑惑道:“七爷家缺丫鬟吗?”

邀月道:“七爷招通房呢!”

通房是什么木优鱼肯定知晓,不由得骂道:“十六岁不满的小屁孩,一天到晚尽想着破事,呸,下流胚子!”

可那话听在邀月耳中,又是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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