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飞一边道:“嗯嗯啊啊,爷轻点,人家疼……”
木优鱼恨不得一弹弓干死那鸟,让白牧使出了轻功去捉它。
鸟儿机灵死了,往那房顶上躲,跑得飞快,连白牧也几次失手。
又见那鸟儿飞上了枝头,拍拍翅膀,开始唱道:“窗外的麻雀站在电线杆上裸睡……”
忽地,它身后冒出了个人来,将得意忘形的鹦鹉一巴掌抓了。
那人影矫健地落地,木优鱼忙迎上去,惊喜道:“表哥!”
司徒玄光将口无遮拦的鸟儿递给了木优鱼,也尴尬无比:“这鸟以后可千万别放养了。”
老远就听见那一口令人面红耳赤的荤段子。
木优鱼忙将小鱼儿给接过去,谁料这货一出了司徒玄光的手,便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坐上来,自己动……”
一只小手已经手忙脚乱地捂住了那喷黄的鸟嘴,木优鱼尴尬无比,司徒玄光那脸也是浮出了一丝丝的不畅快。
司徒玄光瞧着那通红的脸儿,似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儿,他的心也跟随着跳动飞快。
今日木优鱼穿着比较随意,只是一袭及地襦裙,腰间盈盈一束,束出软软腰身来,小小的身子软香嫩滑,素面之上不曾装点脂粉,却也是美得惊人,一双大眼睛似乎是两滩幽深清泉,红红的嘴唇加上一口雪齿,真似引人去采摘的一朵红颜仙葩。
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他司徒玄光居然在一个女子面前手忙脚乱,道:“我只是过来随便转转。”
他转身落荒而逃,眼睛撇了撇人群之中,果然看见了风嬷嬷,正朝他意味不明地笑着。
他这两天一直在景鸿苑外偷偷地转悠,一方面他不放心那风嬷嬷,此人外表虽然看不出什么异象来,可她的内功远远超越了他,怕她有所企图。
另一方面,他忽然很想见见这位软甜的表妹。
司徒玄光离去,木优鱼抓了鹦鹉回去关进笼子。
她拿一根木棍子隔着笼子狠狠地戳它。
“我让你乱说话,我让你乱说话!”
鹦鹉总算是服软了,在笼中高声道:“我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我,呜嗷……”
妈的,那哭泣的腔调学得跟隔壁丰南王一模一样,还光打雷不下雨。
“我这小庙留不住你个大佛了,明天你就去隔壁老王家去,以后不准再回来了!”
第二天,木优鱼让黑牧想办法将小鱼儿给送走了。
今日木府来了不少客人。
早饭之后,木优鱼去了荆郡主那处,今日那什么十公主要来。
当今皇帝的公主太多了,木优鱼现在只知道一个朝阳公主,如今又来了一个十公主。
木优鱼到了荆郡主那处,荆郡主道:“十公主一会儿便来,十公主与五王爷同一个母妃,前年兄长出宫封王,同年丧母,她便随同兄长出宫居住,今日五王爷也要一起来。”
木优鱼点点头,道:“哦。”
荆郡主好意提醒道:“五王爷平素与咱们木府来往多,你大姐姐如是成功入宫,当不了皇上的妃子,便就要许给五王爷做正妃的,可事与愿违啊。”
又道:“那五王爷年轻而且俊美无比,又有权势,你若是好好地为十公主看了牙,婶娘再给你牵个线,让你进王府做房妾室,这处不比王家,你爹一定会同意的。”
听完,木优鱼心一动。
木水秋入宫不得,木家自立门户的愿望破灭了,还和朝阳公主搞臭了关系,丰南王那傻子又靠不住,所以,他们是想抱五王爷的大腿?
可她还是觉得自家王八好些。
而此时,在那西北边陲,七爷正灰头土脸地刨土坑,不对,监督刨土坑。
此地早已经远离了东麟国国境,事关重大,所以七爷才不得不亲自出手。
他现在需要大量铁矿石,正好在这不毛之地发现了一个铁矿,质量是前所未有的好,七爷才亲自前来,寻找那铁矿。
可是连挖几日了,也不见铁矿的踪迹。
西北的黄沙迷眼,黄沙之上,一轮圆圆的日头也失去了往日的威力,无精打采地挂在昏黄的天空之中。
七爷看了一眼那日头,分明是清晨,大地却一片昏黄。
此地的干涸的风吹得嘴唇干涸,七爷舔了舔那开裂的唇瓣,忽然很想念京城那条小鱼儿的鲜美滋味。
赤牧从远处匆匆忙忙地赶来,道:“爷,黑牧来信了。”
信分两封,是飞鸽传书,便十分简洁。
七爷看完信,当场勃然大怒。
“好你个朝阳!爷的女人你也敢动?”
他将那信纸狠狠揉烂。
“告诉黑牧,爷很快回来,若是不能保住爷的女人,爷便将他阉了当女人往窑子里卖!”
……
木府之中,荆郡主正热情地让身边的姑姑给木优鱼打扮了一番。
“一会儿,你给十公主看了牙之后,便随着婶娘一道去见五王爷。”
木优鱼面露难色,苦逼着脸,她是真的不想见什么五王爷,更不想做五王爷的妾室。
荆郡主将她简单地收拾了一番,她见那镜中的自己似乎大不一样,妆点了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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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淡淡的脂粉,发髻也重新梳过了,是个雅致的垂云鬓,鬓角之上点缀了一袭流苏,衬托得那脸蛋越发精致。
收拾完毕,外间便传了消息来,说是那十公主和五王爷入府了。
五王爷去了前院和老爷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