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机关合不上,叶子有些慌了,她必须要把檀木床恢复原状,否则,白阳城主看到檀木床这样,一定能猜到自己逃得匆忙,很有可能还未离开城主府,到时派重兵把守住各个出口,她想出去就难了。∑,x.
脚步声越来越近,十分急,三息内她若不能躲回空间,估计就难逃了!
不管了!叶子咬牙,死马当活马医的去按龙眼上的黑宝石,只听到身后“呼”的一声,她来不及回头看,闪身躲入了空间。
与此同时,“呯”的一声,白阳城主魏忠破门而入。
时间还没到三个时辰,叶子无法通过玉佩看到外面的情况,只能暗自祷告白阳城主不会那么快发现冰蚕衣被盗。
“哎呀!”
叶子猛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一拍脑门,暗骂自己蠢。
她虽然将檀木床恢复了原状,可上面的绫罗锦被却没来得及收拾,在那样的情景下,傻子才会想不到有人打开过机关!
小桐和小梧还在为叶子之前铺排好的灌溉系统惊奇不已,见她这么频繁的进出空间,不免又好奇的围上来。
“主子,您又来啦?”
“才过几个时辰呢!怎么刚出去就返回来了?”
叶子平时只有到半夜的时候才会进空间,外面十二个时辰,空间内却是二十天。小桐小梧两人也不觉得奇怪,一直以为她们所在的地方是某处隐蔽的洞天福地,来回需要不少时间。
如今叶子频繁进出。甚至离刚才出去不到两个时辰就又回返,这是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
“没事,我想起还有些东西没整理。你们忙吧。”
叶子随口敷衍两人,然后转身往自己的竹楼走去。她也没骗两人,刚才在檀木床里收获颇丰,都是些稀有宝贝,确实要好好整理一下。
关上门,她先从中挑出装冰蚕衣的木匣,将里面薄如蝉翼的衣袍轻轻托起。霎时被如流水般倾泻而出的霞光晃花了双眼。
轻软如风,柔和似水。
这样的衣服怎么穿?什么都遮不住,难不成贴身当内衣穿的?
叶子将冰蚕衣左看右看。想起现代的情·趣内衣,可不就是这样的?当然,这冰蚕丝制作的特殊布料可不是现代那种一勾就破的蕾丝轻纱能比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逼出一滴精血滴到冰蚕衣上。
“哗~”
被她认主的冰蚕衣上忽然爆发出一阵耀眼夺目的强光。堪比太阳。一切太过突然。叶子条件反射性的抬手挡住,等她回过神,眼前情景令她目瞪口呆。
冰蚕衣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慢慢架起,然后双袖平展垂挂在半空中,一道强烈的意念拉扯着叶子往它走去。
……
叶子受蛊惑般的将自己的双臂伸进冰蚕衣袖中,其余的不用她去整理,冰蚕衣已经自动开始调整尺寸,紧贴她的曲线。收紧,融化。
冰蚕衣在叶子原本的衣袍表面融化不见了。
“怎么不见了?”
叶子大惊。忙将自己身上的紧身衣脱下来,翻来覆去翻找好几遍,都没找到冰蚕衣的踪迹。
冰蚕衣在哪?正想着,忽然她手上的深色紧身衣上,慢慢有流光浮动,然后形成薄薄的一层,剥落下来。
须臾间,冰蚕衣就与紧身衣分开了来。
“呼……”原来是这样。
叶子松了口气,想了想,重新拿出一件干净的月白衣袍换上,将冰蚕衣附在了月白衣袍上,将深色紧身衣穿在最外面。
等她出去,只要脱去紧身衣就行了。
与叶子的满心喜悦不同,白阳城主魏忠此刻正处于暴怒的风暴中心!
“一群吃白饭的废物!给我拖出去打死!”
发现冰蚕衣被盗,魏忠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战战兢兢跪在门外不断求饶的两名仆役怒喝。
“是!”
守卫立马上前将两名摊倒在地的仆投拖了出去,老总管心惊胆颤的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额头上满是细密的冷汗。
谁也没料到城主大人的卧房内竟然暗藏机关,更没想到有人窥破机关,将里面的宝贝盗个一干二净!大人也真是,宝贝就该放到库房,双重禁制下,谁人能偷了去?老总管苦涩的想道。
若他知道魏忠的冰蚕衣被盗,估计此次连站在旁边的勇气都没有。倾整个城主府之力,大概也抵不过这件衣袍的一半!
魏忠又急又气又怒,仿佛被激怒的野兽一般,眼里闪着不可遏制的火焰,咬牙切齿道:“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昨天夜探库房不止,今日竟敢将我藏在房内的冰蚕衣盗走,若是被我抓到,定要将之挫骨扬灰!”
老管家唯唯诺诺的躬了躬身子,不敢答话。
虽然他已经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无奈暴怒的魏忠却不肯轻易放过他。一记眼刀飞过来,老管家只觉得胸口一闷,喉头一阵腥甜上涌。
“唔。”
奋力咽下欲喷出口的鲜血,老管家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这头的魏忠出了气,心里总算舒畅了一些,冷冷吩咐道:“要不是看在你伺候我多年,又恭顺识趣的份上,光是这失察失职之罪,你死两回都不够!”
老管家连忙跪倒在上,磕头道:“多谢大人饶命,老奴、老奴一定带人查清楚,到底是什么贼子偷走了大人的宝贝。不过……”
“恩?”魏忠没好气的瞪过来。
老管家身子一抖,连忙解释,“大人可否告诉老奴,到底丢了哪些宝物?”
“赤霄玄铁镰、九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