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呢,快睡吧”,他轻柔的摸了摸她脸颊,竟是有点烫人。
他为她掀开被子,扶着她躺进去,纯蓝色的被褥上全是一股来自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以至于她躺下去的时候升出了一种在被他抱住的错觉。
原来男人的**是这样的。
不像女人的**那么香,但是也挺好闻的。
“我想抱着你睡好吗”?肖柏熄灯后,侧躺着朝她靠过来,昏暗中,他模糊的五官上眼睛明亮的像是在发光。
她脸热了热,低低的“嗯”了声。
他抱着她整个人全靠在他胸膛里,两人之前在普罗旺斯也只是手牵着手睡,完全不像今夜一样。
纪婉笙一开始是僵硬的,后来慢慢放松下来,但又不大舒服,不想惊动他,只是双腿不自觉的磨蹭着。
“怎么了”?心细的肖柏立即察觉到了。
“你还没睡啊”?她小声嘀咕:“可能是长裤穿着太热,不大舒服”,还有**也没脱,勒着不舒服。
“那…要不要脱掉”?肖柏踟蹰又小心的提出意见,“t恤不是很长吗,你穿着也跟吊带差不多”。
纪婉笙咬了咬唇,她也是想脱掉啊,可是脱掉不就是两条光腿了,他也只穿了条短裤,两人要这样子抱在一起睡觉?
她脸火烧似得不敢想下去,“还是算了吧,没关系的,也不是很热”。
肖柏没再说话,重新闭上双眼,她怕再次吵到他说话,动也没动,可这样闷着实在睡不着。
又过了十多分钟,肖柏突然放开她,“你脱了吧,我还是不抱你睡了”。
她一怔,这次他没睁眼,只是默默的移到了另一边,他的**足够大,两人之间一下子就剩下了不小的一段距离。
她知道他是猜透了自己的心思才会放开,并没有释然,反而没办法描绘出心里的闷意,她轻轻的把睡裤和**脱了。
闭着眼躺了一阵,却还是莫名心烦。
侧头看了看身边纹丝不动的男人,她悄悄靠过去,握住他手,用轻的如呼吸的声音说:“还是抱着睡吧”。
肖柏睁开的双眼里染过意外的笑意,他借着那只被她握住手的力道移过去,两人再次睡进了一个枕头里。
他腿上的肌肤触碰着她的,纪婉笙靠在他胸前,感觉他身体灼热的比较厉害,可是她却没有之前那样的恐惧了,其实提出来他公寓的时候早就想到过任何一种结果了,如果…如果他真的想要,她也不会拒绝的。
可是等了好一阵,也没见他有下一步的行动,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的有丝失落。
慢慢的,也就带着这丝矛盾睡着了。
后来,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和宋倾月去爬山,两人爬了很久,到了一片森林里,突然前面的草丛里盘着一条大蛇,她吓得双腿发抖的往后退,身后好像被一个什么东西刺了下,她回头,发现是一根树枝撞在自己腰上。
她恐惧的抓住那
根树枝,蹑手蹑脚的想跑,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嘶气声。
她猛地惊醒,睁开眼,看到亮着的天花顶时长长的吐了口气。
是个梦,幸好。
她侧过头,肖柏也醒了,一双瞳孔睁的大大的比往日还要大的盯着她,清秀的脸红通通的,他牙根磨了磨,用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声音说:“你要抓到什么时候”?
“嗯”?她愣住,漂亮的美眸眨了眨,然后,也终于慢半拍的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往脸上积聚,原来,原来她抓的是…。
她手猛地一缩,却又很快被他拉了回去,“肖柏,你…”。
“你自己惹得祸,自己解决”,肖柏再次把她拉进怀中。
纪婉笙身体僵的一动不动,只有双手任凭他在摆弄,随着他逐渐沉重的呼吸,她脸和心跳也都在一分一分的加快更红,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真的是这辈子都没有做过这么让人尴尬的事。
她整个人脑子也都有点找不到理智。
这样的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忽然低下头来用力吻住她,她激动的喘了声,然后也好像听到了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
“我迟早要被你折腾死的”,肖柏沙哑的吻了下她薄唇。
她嘴唇发颤,过了好久才努力找到她自己的声音,“我觉得我需要去洗下手”。
“去吧”,肖柏暗哑的说。
她飞快的起身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也遮盖住了她的心跳声,她抬头,看到自己的脸、耳朵和脖子呈现了两个颜色,一个红,一个白。
她低头用冷水泼了下脸,直到脸上的温度逐渐降下来时才挪着吃力的步子走了出来。
肖柏坐在**上微笑的看着她。
她脸又热了热,轻轻别开,低声说:“要起来吗,时间好像不早了”。
“嗯,你先换衣服吧,我去给你做早餐,早上吃面条怎么样”?肖柏从**上下来,穿上拖鞋进过她身边时,停住,看到她粉红的耳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她往后一缩,呐呐的道:“面条挺好的”。
“那我去做面条了”,他离开的时候,她忍不住瞄了眼他睡裤处,心想,男人也真是个奇妙的动物。
……。
她梳洗好出来,已经是半小时后了,客厅里都是香味。
肖柏手脚麻利的把泡好的面条从锅里捞出来,抬头笑道:“可以吃了”。
“嗯”,她坐到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