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悠然认真的等待他的回答。
“很抱歉,在下没有探出结果!”
男子话落,步悠然想起身骂他的心都有,闹了半天,费了半柱香的时间,结果竟然是没看出来?
步悠然火了……
“姑娘,在下技艺不精,还请见谅,但今日正好一叔父登门拜访,他是个民间神医,就连京城的达官贵人都请他入府相看,在下这就去请。”说完,就起身向内走。
步悠然索性也跟着站起身,刚刚坐了那么久,心情也跟着起起伏伏,她不知道如果真是怀孕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她在铺子里转了一圈,再一圈……
终于。
“叔叔,就是这位姑娘。”
步悠然循声望去,没想站在中年男子身边的郎中竟然是上次拿听诊器过来的那位!
那位老中医看见步悠然也是一怔,没想过还会再见面。
“真巧。”步悠然笑道。
老中医捋了下胡须,做了个请的手势。
……
步悠然本是满心期待,可谁想老中医也是号了很久,左手换右手,右手再换左手。
但是她可以感觉出来这一次他比上一次要放松,看得还要仔细。
只是时间越久,步悠然的心越是紧张。
她刚要问,老中医却收回了手,眉心聚拢,“听说你要问有无身孕?”
步悠然一听老中医话语中带着“听说”二字,心跳顿时漏了半拍,接着便忐忑不安。
“老夫实话告诉姑娘,您没有怀孕!”老中医低沉道。
乍听到,步悠然还是略显失落,但很快又松了口气。
“但是,”老中医话峰一转,“我劝姑娘还是早做打算。”
步悠然刚刚落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大夫,您什么意思?”
“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吗?”老中医收回手,“你的身体不仅是怀不了孕,可能活不过一个月。”
步悠然愣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不敢置信道,“我现在好得很,能跑能跳,吃饭还特别多,难道你说这些都是回光返照?”
老中医未置一言地看着她,表情甚为严肃。
步悠然也不跳了,也不站着转了,她气喘吁吁地坐在了椅子上,与其说是坐,不如说是瘫在了上面。
她信了,老中医不可能跟她开这种玩笑。
“是因为身体的余毒未清?”步悠然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声音发颤问道。
老中医叹道,“至于你的身体变化你自己最为清楚,但是从我这里来看就是你的脉象很虚弱,倘若不是有药物给你续着,可能也拖延不到今日。”
步悠然试图让自己冷静,喘了几口气,问道,“那您意思还是说我身体有残留毒?”要真是如此,她一定想方设法去找那个孟变态。
“不是。”老中医回道。
“不是?”步悠然扬声,“莫非我还生了其他病?”
老中医叹了口气,低声道,“我相信姑娘你应该可以想到的,你本不属于这里而如今却出现了。”
步悠然一震,抬眼看向他,看来他什么都知道,上一次只是故意不说明白而已。
她平复自己心情,“那您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死吗?”
老中医眼睛直直地瞅着她,“是的。虽然很不想是这个结果,但很不幸,最终有违常规的人或事物都会有一个理由而在这个世上消失。”
步悠然怔仲在椅上,此时此刻,竟然脑海一片空白。
站在远处的中年男子看叔父和步悠然谈完了,走了过去,“叔,我父亲回来了,在内室等您。”
老中医点头,起身再次瞥了一眼步悠然,然后大步向内室而去。
步悠然一个人就这样呆坐着,直到小晴找过来,这才缓神。
“步姨,你不是说半个时辰后让我在小弟铺子里等您,您怎么自个儿都给忘记了?”小晴一进来便怨道,“我等了您好久,还和小弟一起到周围去找了几圈。”
步悠然抬头看她,不由苦笑,“这不是找到了?”
“下次说什么也不听您的了。”小晴手扯住步悠然的衣袖,“谁知道会不会又跑哪里去。”
步悠然不应声,叹了口气,刚一站起身竟觉天旋地转,身体一虚晃。
小晴赶忙上前搀扶,担忧地看向步悠然,“步姨,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好苍白。”
步悠然用手摸了摸头,竟发现出奇的烫,再摸脖颈,亦是如此。
她在现代身体向来很好,二十多年来发烧次数屈指可数。可这一次……确实是没来由的……
小晴发现了步悠然的不对劲,越发紧张,毕竟管家交代过让她一定照顾好步悠然,可现在……
“步姨,要是不舒服,正好让郎中瞧瞧?”小晴问道。
步悠然摆了摆手,“没用的。”身体微靠着小晴走出。
许是两人各怀心事,竟没有注意周围变化,市集上的老百姓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什么。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小晴,她小声道,“步姨,快看。”
步悠然扭头顺着看过去,只见一男的正当众殴打一中年妇女,骂她给他戴绿帽子,骂她红袖出墙,各种难听话语。
“这个男的太不要脸了,要管回家管去,至于这般当街羞辱?”小晴嘟哝道。
步悠然看着眼前这景,竟是无心去管。
小晴越看越生气,想要抱打不平,没想一个佩剑男子走上前来,与那打人男子耳语几句,然后又塞给他几张银票。打人男子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