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歇在我宫里。”皇后留下一句话,施施然的走开了。阿婼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一脸憔悴的容姬,摇了摇头,跟上了皇后的脚步。
“为什么把她留下来?今晚我们是不是要抓贼?”
“子曰:不可说。”
在好奇心作祟下,阿婼熬了一下午,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却被皇后推进了房间睡觉。奈何不了皇后,阿婼只好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心心念念去抓贼。
在这强大的意念中,阿婼感觉到身子变得很轻,就像在施婧府里被触须缠绕时的感觉。眼前的景物很模糊,隐隐约约身子随风飘荡,到了皇后的正殿。
前面闪着八个小银光,正在一个烧红的铁板上跳舞,银光渐渐清晰,原来这些银光并非光点,而是那晚见过的银皮大汉。虽然被火热的铁板灼烧,可是这些小人却并不感到难受,手里捧着珠宝,欢欢喜喜的扭动身子。
腰上的红绒带子变得焦黑,火光随着银人跳动而闪耀,慢慢转化成了一朵花的样子,银人这才发觉不对,争抢着要逃出火光,可是他们腰间的红绒带子自行连接在了一起。。。
“哟,竟然出来了。”皇后的声音忽然出现,阿婼紧张的左顾右盼,却并没有看见皇后的身影,只觉得身子陡然间一重,自己又回到了床上。
第二日清晨,阿茹出门就见正殿门口挂了一串绑着红绒的银锭,各个身上的印刻了花纹。阿婼一数正好八个。
“娘娘,那门上的银锭是不是就是偷盗珠宝的贼啊?他们自己就很值钱了,为什么还要去头珠宝呢?”
“物精,生的愚笨不开化,哪里会知道偷盗,不过是因为身上附着了主人贪念的魂魄,所以才屡屡偷盗。见容姬把他们的赃物扔了,怀恨在心,便想出了把珠宝藏在她身子里的法子。”
“八个魂魄?”
“容姬家先祖之魂,每一代出一个贪魂,轮到容姬这代正好八代。正因为如此,那些绑在一起的银锭才忽然可以自主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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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锭小人取材拍案惊奇之初刻拍案惊奇--------红绒银锭
且听说一人,乃宋朝汴京人氏,姓金,双名维厚,乃是经纪行中人。少不得朝晨起早,晚夕眠迟,睡醒来,千思想,万算计,拣有便宜的才做。后来家事挣得从容了,他便思想一个久远方法:手头用来用去的,只是那散碎银子若是上两块头好银,便存着不动。约得百两,便熔成一大锭,把一综红线结成一绦,系在锭腰,放在枕边。夜来摩弄一番,方才睡下。积了一生,整整熔成八锭,以后也就随来随去,再积不成百两,他也罢了。金老生有四子。一日,是他七十寿旦,四子置酒上寿。金老见了四子跻跻跄跄,心中喜欢。。。。。只听得床前有人行走脚步响,心疑有贼。又细听着,恰象欲前不前相让一般。床前灯火微明,揭帐一看,只见八个大汉身穿白衣,腰系红带,曲躬而前,曰:“某等兄弟,天数派定,宜在君家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