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灏多看她一眼,唇刚动了动,又被她轰了出去。
他苦笑。刚原路返回走出两米远,就又听到——
“池先生,救命救命!”
池景灏这次脚步比刚才快了一点,厨房里的炒锅此刻喷着火,池景灏第一反应不是去救火,而是看她伤着没有。然后就见到夏明甄蜷缩最角落的大理石台上,惊恐无比地瞪着那炒锅,池景灏也终于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根本不会做饭。
火苗窜得有点高,把灶台上面碗橱的油漆都熏黑了一大半,等池景灏干脆利落地将事故化解掉时,夏明甄才从洗刷台上跳下来,低着头走到男人面前,坦白从宽,“池先生,我有罪,我骗了你,我其实只会吃。”
池景灏:“”
活了将近三十年,男人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哭笑不得过。
最后,池景灏解了她身上的围裙,让这个闯祸精在餐厅等着他。半个小时候,两碗炒饭出锅,夏明甄很给面子的吃了一盘子。
池景灏心道,确实是只会吃。
池景灏没说的是,这房子他也是在装修之后第一次过来,日用品和必备品萧然早就准备好,只是他一直都没有空搬。
两人洗完澡,在宰里做了一次,之后转战卧室,直到从床上隐隐传来一声拔高纤细的低口今声,这场情事才算结束。
夏明甄很快累得睡着,习惯性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带着女孩馨香和染着亲狎味道的咸腥味儿弥漫在池景灏的四周,她阖着睫毛,全然的依赖,如同一只温顺的小奶猫。就连每次见过殷家人都不会很高兴的池景灏,环抱着她,也难得迅速陷入沉睡。
夜里,不知道几点,他隐约听到窸窣的穿衣声音,只当她起来去上卫生间。
等到第二天醒过来,池景灏察觉到怀里一空,再一摸旁边的床单,早就冷了。
她什么时候走的?
池景灏没给她打电话,如往常洗漱完毕,没让萧然折腾一遍,自己下楼把车从停车场提出来,开向公司方向。
路过保安亭的时候,眼熟的保安似乎认出是他,忽然从保安亭里面拿着一个东西跑出来,来到他的车边。
池景灏将车窗降下来,保安对他行了个礼,说,“池总,早上有位唐秀,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