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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姑娘要说,便一定会主动说,如若不愿说,那我有何必去问呢?既然会把她安排在那里,那必定是不希望太多人知道的。有些事,不知道总比知道强。”
“呵呵,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暮鸢,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子。怪不得,那楚翔会用那么龌龊的办法得到你。如若我喜欢女子,说不定会用一些更加卑鄙的手段。”
“怎么会呢?暮鸢一眼就看出洛姑娘是个心善之人,即使你与我和小歌素未相识,与家父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却还是肯救我们于水火之中,甚至把我们带去那个后山。我相信,被洛姑娘爱上的人,一定会是极其幸福的人。”
“你倒是会说话,其实有些时候我也是会很偏激的。只要是我执着的事,便一定要做的彻底,做到结束。”即使...到了中途我发现那是错的。“对了,小歌,你现在感觉身子怎么样?还会不会冷?”两个人寒暄完,便发现楚飞歌一声不吭的坐在床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怎么了?身子可还是难受?”程暮鸢担忧的问道,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却发现她本来嫩白的小脸竟是涨的通红,而细细的毛孔里竟还有血珠渗出来。这可把程暮鸢给吓坏了,她急忙交来洛岚翎查探楚飞歌的状况。
“岚翎,这是怎么回事?”程暮鸢的额头因为着急而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打湿了她的头发,粘在脸上,不觉得难看,反而是增添了一丝妩媚。洛岚翎呆呆的看着她贴近的脸,鼻翼间呼吸到身上散发着的茉莉花香,竟是不自觉的红了脸。
“一定是因为身体内忽然聚集了两种血液导致不能融合而压迫了血脉,现在当务之急是稳住她的气息,尽量别让她的情绪过于激动。然后再慢慢把真气注入她体内,为她导出多余的鲜血!”
“那我现在就来!”程暮鸢说着便盘膝坐到了床上,同时解开楚飞歌身上的衣服替她运输真气。眼看着那洁白的里衣已经被毛孔中渗出的血所染红,程暮鸢的心也跟着自责着,痛着。她竟是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点!真是个不尽职的母亲!
洛岚翎把程暮鸢的心急看在眼里,她叫来数十名阁内弟子在门外守护,而她自己则又是去了那后山的山洞。因为来的匆忙,所以洛岚翎并未带任何取光工具。但这里她已经来过不下数百次,就是依着习惯,也能找到里面的人。
“咳咳咳...咳咳咳刻...”耳边不停传来那人痛苦的咳嗽声,一声声撕心裂肺,就好像要把肺子活活咳出来一般。“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歹毒!她只是个孩子而已!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她!?”洛岚翎用手捏住那女人的脖子,狠狠的说。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护犊的猛兽,全身都带着尖锐的刺。“你...你在说什么...”那女人显然是没搞清洛岚翎的问题,疑惑的问道。“你还在装什么!你明明知道你的血无法和那孩子完全融合!为什么还要喂给她那么多!你想害死她吗!”
“你误会我了...咳咳...我没有...”
“你没有?你难道要说你没诊出这孩子的脉象吗!?就算没珍出,你也能看出她的身体能够容纳你多少的血吧!你难道是瞎子吗?”
“是啊...我瞎了...”
整个山洞都陷入安静之中,甚至连洞口呼啸而过的风声都听的一清二楚。洛岚翎松开女人的脖子,同时掀开她挡着脸颊的黑色长发。那张苍白消瘦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曾经魅惑天下的容颜早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如骷髅一般骇人的模样。
而那双如同璀璨星芒一般闪亮的黑眸,也已经不见了光辉,变得灰暗无比,毫无中心。那里,再也倒映不出自己的样子。她,再也不会用那深情的眼眸看着自己,说不管怎样,她都会爱自己生生世世。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你不是...希望我死吗?”
“明天,我会给你带新的药。”
洛岚翎说完便离开了山洞,她没发现漆黑的山洞中那滴晶莹的泪珠,那串无声流淌的泪痕。更没听见,那熟悉的话语。
“翎儿...别走...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汇聚成殇,刻印于魂。
待得洛岚翎回到程暮鸢所住的院落,便见楚飞歌已经安稳的睡下,而程暮鸢也疲惫的趴在一旁,显然是累极了。为了不吵醒她们,洛岚翎放轻动作为楚飞歌号了脉,发现那脉搏已不似之前跳得那般快速,而掌心中的七颗黑球也消失不见。想来,毒已经解了。
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又在想起洞中那人的模样。只是几天未见,她竟是瘦成了那样。是不是该把她带出来?是不是该停止对她的折磨,让她好好养一养身体?这样的想法,几经波折,终于闯入洛岚翎的脑中。
等到楚飞歌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她一醒,程暮鸢自然也是跟着醒能蹦能跳,生龙活虎的模样,程暮鸢的心里便越发开心起来,一直压着的石头终是化为尘土。“好了,别一好了病就乱蹦乱跳,待到回去之后我便要开始教你武功,以免你下次再碰到危险。”
程暮鸢故作严肃的说,本以为这娇生惯养的小人会竭力拒绝,却没想到她竟是一口答应下来,理由也慌妙至极。
因着楚飞歌大病初愈,所以她和程暮鸢便又在承天碧落阁呆了几天。这些天里,洛岚翎遣走了派来照顾她们的阁中弟子,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