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芳掂量一番,感觉离开江家也不稳妥!
自己一个没化的保姆能去什么地方呢?还不是在洛江城附近打工,无论是夫人马梅、小叔子江还是江建先生,谁想收拾自己都能轻而易举的查找到下落!
越想越怕,华芳左右为难,一时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犹豫了半小时,她决定先保存好录音,晚上没事了仔细想想再做决定。
西部红土滩崇山峻岭间的山路蜿蜒起伏,送汤雅婷去看阳山光阳洞米坨大师那儿的越野车已经沿着这条路走了五个小时了,这会儿还在路上。
越是往上走,车速越慢!
汤雅婷有些焦躁不安的看了看车窗外的山峰,又扭头看了看和自己并排坐着的央嘎。
“还不到光阳洞吗?”汤雅婷带着怨气问。
“快了,再走一个小时就差不多了。嗨嗨,是不是着急见到米坨大师啊?”央嘎一边回答一边随口开玩笑。
“光阳洞是什么样子?”汤雅婷没理会他的玩笑话,而是继续打听自己关心的问题。
“光阳洞原本是看阳山顶峰上天然形成的巨大山洞。一千多年前,米坨大师被徕山涌金观鸣鹤道长发配到那儿之后,一直没离开过。也就是说,这一千多年来他一直不停的收拾这个山洞,名字叫光阳洞,其实是天上的宫殿,既宏伟壮丽又奢华无比。”央嘎仔细描述着他所知道的光阳洞。
“你去过几次?”汤雅婷刨根问底的追问。
“自从我跟随怒威在红土滩种植加工一盏红这十几年间,因为每年都向米坨大师进贡美女,所以算起来去过十几次。”央嘎据实回答。
“这么说,你已经送十几位美女给米坨大师了,对吗?”汤雅婷抓住自己关心的问题,不停的发问,央嘎也有问必答。
“那当然了!”
“你送去的美女就这样一直生活在看阳山光阳洞里,陪着米坨大师吗?”这个问题牵涉到汤雅婷的未来,她当然想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呵呵,那么多女人陪着米坨大师,他怎么受得了呢!米坨大师喜新厌旧,以前送去的女人在光阳洞住一段时间之后都被他打发走了。只是让这些美女离开的时候,米坨大师会消除她们脑子里关于看阳山、光阳洞的记忆,也就是说离开那里之后她们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儿。放心吧,也许米坨大师不久就会打发你离开的。”央嘎知道汤雅婷的心思,仔细解释了这件事。
听完之后,汤雅婷觉得这样还算不错,忐忑不安的情绪逐渐放松了下来。
上山的坡路更加陡峭,司小心翼翼的紧握方向盘,车如同蜗牛一样向前挪动。
来时是清晨,可是红土滩上已经很招惹了,这会儿逐渐接近山巅,汤雅婷却感到沁人心脾的凉意袭来。因为是这条路绕山坡一圈一圈的向上,很难估算走过的路程,但是当汤雅婷拉开车窗往下看的时候,禁不住心里一惊。
走过的路向一条长长的绳子似的缠绕着这座大山,山下北方的那扎西市那么渺小,诺大的红土滩变成了一座小小的公园那么点儿。
此情此景让汤雅婷禁不住感叹人间渺小,再一想,自己也是那么无助无力,不得不任由怒威和央嘎这帮人送来送去,如今要到那个米坨大师那里去,却根本不知道他是人是神还是鬼怪!
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她发现眼前居然是一泓平静的湖面,开阔而寂静,只有几只雪白的水鸟缓缓的游动着,所到之处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水纹,渐渐扩散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水鸟忽然伸出细长的嘴啄食小鱼,水泛起一阵涟漪。
如此之美的景色,让汤雅婷看的如痴如醉!
忽然间感觉司踩了刹车,缓慢而艰难行走大半天的越野车停了下来。
车前是一层层光滑石板铺成的台阶,坐在车里根本看不见尽头。
“好了,我们爬上这段石板路就到米坨大师的光阳洞了!下车吧!”央嘎乐呵呵的说着,下车伸了个懒腰然后活动着腿脚。
汤雅婷慢吞吞的下车后仰头看那段石板路,居然还是看不见尽头,仿佛就这样一层一层的向上而去,直抵天上的云端。
“这条路有多远?”汤雅婷看了看央嘎,又看看自己脚下的高跟鞋,极不情愿的问。
“千多个台阶!”央嘎不以为然的回答说。
“你早就知道要走这么长的台阶,为什么还要我穿高跟鞋?”汤雅婷愠怒的抱怨着,不得不迈步踏上了石板路。
“呵呵,这是规矩!”央嘎笑眯眯的回答说。
“不是规矩,是故意刁难人吧。”汤雅婷气恼的念叨着。
“对,说的没错!不过不是我故意刁难人,而是米坨大师故意刁难人。”
“他为什么定这样的规矩?”
“以前送来的美女在城市里自由fēng_liú惯了,有些人来到山上受不了那种不见人间烟火德寂寞无聊,就想逃走,所以米坨大师就定规矩说,以后送来的美女必须穿着高跟鞋上山。”央嘎幸灾乐祸的回答。
汤雅婷哭笑不得,她想,这是什么破烂规矩啊!穿着高跟鞋就不能逃走了吗?
走过一个个台阶,依然不见石板路的尽头,汤雅婷却已经气喘吁吁了。
“你就不能扶着我走吗?”汤雅婷气哼哼的冲着快步走在前面的央嘎喊了一声。
“不行,我不能扶着你。或者说我不能接触你的身体。”央嘎扭过头来说。
“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