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焚身的小魏根本就没听到她制止的声音,更没有感觉到她制止自己的动作。
一切都在马梅的掌控下自然而然的进行着,小魏急于发泄满腔欲火,马梅则需要利用他男人的功能让自己怀孕。
不久后,马梅会指着肚子里的孩子,理直气壮的要求江建马上和自己举办婚礼并办理结婚手续,成为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几个月之后,保安小魏的亲生孩子将被冠以江建先生家少爷的名分,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然后等着继承本省首富江建的家产和一切财务。
二十分钟后,马梅蓄谋已久的床上鏖战结束了!
她不再像刚才那样色乱情迷、顺从温柔,而是马上下床穿上高跟鞋,满脸愠怒的盯着衣衫不整的小魏。
瘫软在床上的小魏看着夫人犀利而冷冰冰的眼神,很快如梦初醒,懊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跪在了马梅的脚下。
“夫人,夫人,是我太冲动了,我不是人,您绕我一次,饶了我吧!”没等马梅开口,敢做不敢当的小魏就先求饶了。
马梅没有装腔作势的发作,也没有声泪俱下的斥责吓的魂不附体的保安。她故技重施,悄悄的打开了早已备好的手机开始录音。
马梅坐在了床边上,抬起脚用纤细的高跟鞋踩在小魏的肩膀,看似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厉声问“我只是让你帮我冷敷按摩一下手上的腿脚,你为什么做这样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你不怕江先生知道吗?”
“夫人,我错了,……。”声泪俱下的小魏的确为刚才的冲动懊悔不跌,可是,他可怜巴巴的哀求仍然没有打消马梅的怒气。
接下来,马梅按照预先考虑好的套路,气急败坏的要给江建打电话,让他回来处理这件事!
小魏跪地求饶,苦苦哀求!
再后来,依然是预先设计的套路,马梅手拿电话要报警。
小魏抱着马梅的腿,声泪俱下的祈求放自己一条生路。
最后,马梅的戏演的差不多了,她也累了,脸色带着余怒说:“记住,这件事不能到此结束,过几天我会找你了结的。”
小魏怯生生的跪在地上,刚想开口就被马梅制止了。她实在不想再听那些翻来覆去说了无数次的话了。
“先走吧!记住,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旦传扬出去,你的脑袋就没了。明白吗?”马梅挥着手,一边说一边示意小魏快出去。
“嗯,我记住了!”小魏连连点头答应着。
“还有,最近我会找你处理这件事的,随叫随到!你逃跑了的话,我会请私家侦探收拾你。”马梅恨恨的威胁说。
又是一番点头称是之后,马梅指了指门口,小魏灰溜溜的走了。
卧室里一片狼藉,但是马梅并没有急于收拾点落在地上的毯子和撕烂的睡裙和内衣,而是迫不及待的平躺在床上,并且拿了个枕头垫在了臀部底下。
据说,保持这样的姿势更有利于受孕,这是马梅近两天刚刚学到的知识。
躺在床上,马梅回忆着刚才自己导演的这场激情戏,脸色掠过一阵笑意,但是,她随即又担心自己会不会怀孕,没办法,即使是最先进的技术手段也没办法立马清楚这件事。
马梅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在十天后的日期上标注了个记号!并且不停地思谋着到时候用早孕试纸测试,假如怀孕了该怎么办、没怀孕又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从拍卖行回到租住的公寓以后,老金和休谟师傅整个下午都在分析讨论着卖出古剑和古画过程中遇到的难题。共同的利益让这两个性格迥异的人异常紧密的团结起来,携手面对一系列困难。
“在这个行当里,外行永远也没法装内行,三言两语人家就能看透你!这一点对我们最不利了,该怎么办呢?”老金烟卷不离手、酒杯不离口,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把如何解决问题抛给了休谟师傅。
“要不就花钱找个懂行的人帮我们办这件事。”休谟师傅有一搭没一搭的接过话茬。
“关键是要找个真正的行家,而且还不能糊弄咱们,这样的人挺难找。”老金吐了个烟圈后,漫不经心的说着。
“你以前在洛江城住了这么长时间,又跟着付扬做过古董生意,应该接触过真正的行家啊!再说了,只要咱们给足人家酬劳费,正正经经的生意人讲究的是信誉,要靠这个安身立命,一般不会骗人的。”休谟师傅摸着下巴对老金说。
老金干笑了两声,却不吱声了!谁也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好长一会儿过去了,这家伙突然高声喊着开腔了。
“洛江城做古董生意的人多,内行人也多,咱们明天去江城文物交易中心瞧瞧,那儿都是长期做正经生意的人,见过大世面,也可靠!说不准就能碰到合适的人。”老金嚷嚷着说。
“那就去看看吧!”休谟师傅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随口说。
今天,幕老板和林颖、幻初雪几个人继续沿着蜿蜒的山地向南走,午后两点多天空中又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但是并不影响赶路。原本就空气清醒的山里因为有了雨水的滋润,显的郁郁葱葱,空气中都散发着草木和泥土的味道。
然而短短几十分钟的时间内,雨势渐渐变大,几个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