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们如何去想,随便吧!好了,老金啊,合作愉快。没有你的苦苦相劝,我也不会得到这么多金条,兄弟谢了。后会有期!”休谟师傅说着扛起自己的木箱,脚步飞快的离开这里,沿着石阶路向山下走去。
老金则一路尾随,他想和休谟师傅说句话,可是喊了几声人家根本不搭理他。
俩人一前一后走完了下山的石阶路,没有在五棵松附近的公路边上搭过往的货车,而是沿着大路一直线下走。原本说好了各走各的路,可是这会儿老金好像是变了主意,一步不离的跟着休谟师傅走。
休谟旁若无人,大步流星的快步向前,他知道,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倘若被大师兄或者付扬、卢汉发现了,只能是死路一条。老金肩扛三个小木箱按他的速度前行,走的非常吃力,可这家伙还是尽量赶上休谟的脚步。
上午十点钟的徕山里依旧烟雨迷蒙,天空中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而且时大时小。刚刚离开藏宝洞的休谟师傅之所以一直默默的走路而不搭理老金,是因为此去将离开他生活了接近三十年的涌金观,并且永远也不能回去了。
一别不再归!他的心里像今天的天气一样,充满了惆怅和离别的哀怨。
牢记不知道他的心结,还是时不时的叨念两句,却没有换来丝毫回应。
尽管相隔近千里路,北方的洛江城里和徕山山脉一样飘着雨丝,淋漓不尽!
江平虽然醒的很早,可是和那个叫汤雅婷的美女缠绵一番之后又疲惫不堪的酣然入睡,所以起床很晚。睁开眼之后,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卧室里没有汤雅婷的身影,像是怕刚刚到手的美女跑了似的,一个骨碌爬起来,趿拉着拖鞋下了楼。
汤雅婷没离开这里,她就坐在楼下宽敞的客厅里百般无聊的看电视呢。
“还去找那位老中医吗?”看到急匆匆下楼的江平,汤雅婷嫣然一笑,然后柔声细语的问。
“去、去啊!为什么不去呢!”江平说着坐到了汤雅婷身边,刚刚伸手抚摸她光滑白皙的肩膀,却被推开了。
“既然去找中医,就赶紧去洗漱吃饭。现在已经是十点了,还不快着点儿!”汤雅婷娇嗔的说着。
没几分钟的功夫,江平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和刚才蓬头垢面截然不同,这会儿已经穿的齐齐整整了。话没多说,早饭也不吃了,他拉起汤雅婷的手就往外走。
开车奔向金平区的路上,汤雅婷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拿着手机不停的点点戳戳。
“弄什么呢?”江平边开车边不在意的问。
“呵呵,跟一个老朋友聊天呢!”汤雅婷也不在意的笑了笑,接着回答说。
尽管江平很好奇,可是开着车没法分神看她到底在干什么。其实,这会儿汤雅婷确实是在和一位老朋友聊天呢!只不过他们并非闲聊,而是在谈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纤细的手指在手机上不停地按动,写出了一行行字。
“我和他路上!”
“是那个需要绝孕药的人吗?”很快,手机屏幕上就出现了对方的回话。
“对,是他!”
“我该怎么说?”对付马上问。
“第一,等他问您有没有这种药的时候一定说有。第二,告诉他现在拿不到,配药需要准备的时间,得等几天。第三,要价尽量高点儿,这样他才会看重你的药。”汤雅婷讲的条理清晰。
“明白了!”对方简洁的回复并答应着。
“注意,在他面前你说赫赫有名的老中医,见面之后得摆谱!演戏得演的和真的一样!”汤雅婷再次嘱咐说。
“明白了!”
“他前天刚刚从国外回来,近几天睡的很少,晚上那事儿很频繁,而且家里有大事儿,一直犯愁。这些情况您要心里有数。”
尽管对方一直回复明白了,可是汤雅婷依然继续嘱咐一些细节,接着在手机屏幕上写下了江平的近况,发送了出去。
“知道了,我心里有数!”短短几秒钟之后,对付再次回复说。
总算是交流完毕,汤雅婷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点击了一下“全部删除”按键,这些包含了很多秘密的文字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车在穿过忽大忽小的雨雾疾驰在路上,一百公里的路程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看着速度,一个多小时足够了。
只是刚刚从英国回来争家产的江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极其复杂的圈套。在这场局中局里,他从一开始说出的位置就注定肯定会输的很惨。
马梅想彻底绊倒他、搞臭他,彻底扫清自己成为江家女主人的绊脚石。叔叔江平已经不得不暂时屈身诡计多端的小嫂子马梅,但是还想拿江平做垫脚石,上演一场诡秘的大戏,把江平、马梅彻底踩在脚底下,自己夺取哥哥数不尽的家财。
现在,较量才刚刚开始,结局似乎就很明晰了。
和江平一样很晚才起床的是远在燕林的朱桦,这家伙开了几乎一整夜的车,一睡下去就如同死猪一样鼾声如雷,直到十点钟也没醒。
隔壁房间里的女助理金晓娜肚子里饥肠辘辘,坐立不安,无奈之下只好无奈的敲响了房门,可是敲了好久朱桦也没开门。
五星级酒店的房间隔音效果太好,这家伙熟睡中一点儿也没听到。气哼哼的金晓娜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往朱桦的房间打电话,刺耳而单调的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