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你和我哥哥结婚还不是早晚的事情嘛。这个大家都知道的,何必为此纠结呢!”江文希望马梅继续讲下去,所以故意反驳马梅的话,想激起她说下去的**。
“你哥哥是本省大名鼎鼎的首富、商界名流,地位和声望不言而喻。他身边还不知道有多少美貌如花的女人等着上位呢,谁知道他对我的承诺是真是假、是真心实意还是故弄玄虚呢!”马梅酸溜溜的说出这两句话之后,佯装怅然若失的模样,目光盯着门外的那只一人多高的大花瓶,仿佛那就是江建似的。
马梅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坦诚的吐露真言、倾心交谈!江文看看他的模样,感觉面前这位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嫂子把没把自己当成外人。
小客厅里暂时陷入了沉默,倒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江文正在犹豫着是不是说出心里最真实的意图。
伴随着雪茄烟的烟雾升腾弥漫,江文干咳了两声之后,盯着马梅那张精致而妩媚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用那种神秘兮兮的语气说:
“嫂子刚才说的如果是真心话,兄弟愿意帮你一把!”
马梅不置可否,只是用无可奈何的腔调回答说:“你我认识不久,前面没有利益纠葛,想来后面也没有重大的利益冲突,我干嘛要用不着调不靠谱的假话跟你闲扯呢!”
江文明白马梅的意思,随即郑重其事的答复说:“好、好,既然嫂子对我江文以诚相待,我江文也实话实说。从昨天到今天我绕来绕去其实就一个意思,我让您在江家安安稳稳的做夫人,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力所能及的帮衬我江文。”
听完江文这段绕口令似的屁话,马梅差点没笑出声来!还好,她装猫变狗的技术不赖,那张脸上看起来还是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但是心里真真切切的对眼前这个小叔子不屑一顾。
马梅心想,就凭你那个熊样儿,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让我安安稳稳的做夫人呢,怎么有脸说呢。
想到这里,马梅的脸上禁不住泛起了冷笑,尽管这冷笑只是若有若无的那么一点点,却也没逃得过江文的眼睛。但是,这家伙不仅不认为马梅的冷笑是瞧不起他,反而觉的这是马梅得意的笑了。
既然江文这样想,接下来的话说的就刚大胆了。
“嫂子,我江文不仅能让您安安稳稳的做江家的夫人,还能让您从江家的女主人升格为江家的主人!只是不知道您意下如何?”江文一脸得意的小声问。
听到“还能让您从江家的女主人升格为江家的主人”这句话,马梅颇感意外,脑子里咯噔一下愣住了。她不知道这个小叔子是信口雌黄、云山雾海的胡扯还是开诚布公的说实话。既然如此,她自然要刨根问底的探听一下江文究竟有什么打算。
“呵呵,嫂子不明白你的意思!有你哥哥在,旁人还能成了江家的主人吗?”马梅疑惑不解的问,这回确实不是假装不懂,而是她真不明白江文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嫂子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说聪明绝顶的女人,难道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此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您若有意,我一定尽心竭力成就这件大事,到时候你是江家的主人,我也好跟着分一杯羹。”江文的声音很小,可是看他的神色、听他的语气,这段话说的一字一顿、字字千钧,完全是极其认真的模样。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江文终于把心底的计划讲了出来,马梅就必须表个态了。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几个月以后能否顺顺当当的做江家的女主人,至于做江家的主人这件事,不谈为好!”话说的平平淡淡,语焉不详。
江文没琢磨透“不谈为好”的意思,究竟是永远不谈还是暂时不谈呢?
“当然了,现在还不是谈这件事的时候,时机不成熟嘛!我只是想问问您有没有这个想法。”江文小声说。
马梅继续施展她语焉不详、不置可否的本事,这回她一个字也没说,只是看着江文淡淡的笑了笑,而且笑的很恬静。之后,江文以为她会说些什么,但是等了好一会儿马梅也不吱声。
“咱们不着急!这是件大事儿,您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有兴趣谈了,就打电话喊我来。”江文说着站起身来,看起来像是要走的样子。
“这就要走吗?”马梅端坐在沙发上问。
江文答非所问的说:“呵呵,这些话本来应该昨天就说的,可是生怕您喝了酒之后记不清楚,所以今儿才说。您满满考虑,我有的是时间等您的答复。奥,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刚才说过的话也是江平的意思。”
马梅突然想问既然江平也有此意,为什么他不去争取做江家的主人,而是让给自己这个外人呢?然而再一想,这样一问的话,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之后,马梅站起身送江文出了东楼门,但是嘴里一句话一个字也没说,只是脸色挂着浅浅的笑容。
瓦茨城以南四十多公里处,大草岭微微起伏的丘陵地上,只有青青草地和金色沙滩交错分布,两种颜色搭配在一起,看起来清新悦目。
林颖、华天、幻初雪在幕老板的带领下继续前行。今天上路以来,除了幻初雪和华天偶尔互相笑谑着开个玩笑,其他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的向前走着。
随着脚步不断前移,地貌特征也逐渐发生了变化,起伏不定的丘陵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