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儿是什么地方?”华矿长问开车的司机。
“您甭问了,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一会儿见了我们的领头大哥,你去问他吧!”司机的回答更显的此地异常神秘秘。
“我看,这儿不像是采矿的。”华矿长扭过头对付扬说。
“大山里除了采矿的就是制毒贩毒的,这里大概就是大概是贩毒的。”付扬回答。
说话的功夫,司机跟着一位六十多岁的干瘦老头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付扬和华矿长、老金赶紧满脸堆笑,很有礼貌的躬身致意。
“几位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干瘦老头问话的时候,用眯成一条缝的三角眼打量着眼前五花大绑的几个人。
老金抢先回话,他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然后才怯生生的说:“我们离这里本来也不算很远,是八席山宝石矿的。我是矿上的主管,这位是我们矿主,那边的是矿长。”
“既然在大山里有矿,为啥弄成这个模样了?”干瘦老头接着问。
“说来惭愧!前两天,矿上的矿工和保安们造反了,把我们几个绑了关押起来,准备瓜分财产。昨日夜里,趁他们看守不严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之后在大山里走来走去、实在无路可走的时候,恰好遇到了您的司机师傅,把我们带到了这里。还请您施以援手,把我们送到山外。”华矿长解释着说。
干瘦老头没吱声、东看西看,好像在考虑什么。好一会儿之后,他突然哈哈大笑这说:“呵呵,原来是几位落难的兄弟啊!请进,来,到屋里休息喝茶。哎,别绑着了,松开绳子,让客人放松一下。”
突然而来的热情和客气,让付扬和华矿长、老金悬着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了,他们几个一边道谢一边缓了口气,随着干瘦老头进了一间屋子里。
倘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大山腹地山谷里会有如此雅致的房间。室内花草淡雅、窗明几净,一套上好的茶具摆在屋子中间的案几上。
“几位兄弟请坐,甭客气!”干瘦老头热情的招呼着,看上去挺高兴的样子。
“给您添麻烦了!”付扬说了句客气话。
“别这么说,在大山里混的,谁都有落难的时候,彼此帮助一下也是应该的,没什么大不了。来来,喝茶!休息一下,咱们喝两杯,给几位兄弟压压惊。”瘦老头爽朗大笑着吩咐司机倒茶拿烟、准备酒菜。
付扬和华矿长、老金看到香气四溢的茶水和烟卷,顾不上客气了,赶紧过烟瘾、大口大口的喝茶。
“我是这里的带头大哥,论年纪,你们仨喊我胡哥就行。需要我怎么帮忙,请直接讲!哈哈,只要能办到的,什么事请都行。”
干瘦老头是这里的带头大哥,称呼他胡哥。几个人终于弄清了此人的身份。
“冒昧的打听一下,胡哥在这里做什么生意?”付扬问。
“嗨!荒山僻壤、人迹罕至的地方,还能干什么啊!也就是带着一帮小兄弟就地取材,做点草木生意,混口饭吃而已,不像你们开矿赚大钱。”胡哥一直笑眯眯的,说话的口气也很谦和。
付扬几个人马上明白了,这里是制毒贩毒的地方!
两个年轻人进来,恭恭敬敬的摆好酒菜,胡哥、华矿长、付扬和老金围拢在方桌边上,继续喝酒说话。
两杯酒下肚子后,胡哥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撂,依旧豪爽的说:“你们八席山宝石矿的矿工和保安确实可恶,居然敢绑架关押老板,这不是存心谋财害命、造反找死吗?哎,几位兄弟需要我如何帮忙,不要藏着掖着了,直接说吧!”
胡哥这话说到了付扬的心窝里去了,他抿了口酒之后,面色气愤的说了起来。
“我们宝石矿上也就是那几个人挑头闹事、图谋霸占财产。其他的保安和矿工眼看着有利可图,也跟着起哄,结果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闹到了这个地步了。真是让人窝火。事到如今,还得麻烦胡哥把我们送到删外的孟州,兄弟几个带些人和枪回来,也好收拾这些混账东西。”
“送你们出去不成问题!我的车和人几乎每日都去孟州。”胡哥讲到这里,喝了口酒。付扬几个人一听这句话,欢欣鼓舞的举起酒杯向他敬酒,却被胡哥示意放下酒杯。
“听我多说两句,矿主打算出去之后再带人回来报仇,想过其中的难度吗?你想想看,带着数十人和枪支弹药,从孟州穿越瓦茨城、大草岭到八席山,一路五百多公里,那么容易吗?即便顺利到达,想伏击大山里的人,也是难上加难啊!”胡哥说的头头是道。
“没办法啊,我们宝石矿上的枪支弹药都落到那群混蛋手里了,光靠我们仨人不顶用!”付扬无可奈何的回答。
胡哥没再接着说下去,而是端起酒杯沉吟考虑着什么,好久没吱声,付扬三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沉默着喝酒。
老金此时也算是机灵,他端起酒杯向胡哥敬酒之后,谦和客气的问“您再大山里经营多年、见多识广,又做着大手笔的生意,肯定有些高明的招术。不妨指点一番!”
“几位,我老胡是爽快人,也不藏着掖着,眼下有个主意!”胡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缓缓的喘了口气,接着说:“实不相瞒,我在此地的山洞里搞加工,眼下还有五十多个能扛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