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会路上买,三明治你留着。”
他的婆婆妈妈倒是让她很不适应,她伸手就推他出门,说:“我是右手受伤,不是两只手,还有行动能力。”
他啊,就是太把她当成小孩子了,以为她什么都做不了。这么下去,她会被宠坏,会被宠成习惯的。
将他一把推出门外,关门之前丢下一句话:“晚上见,别想我。”然后给了个飞吻,最后‘啪嗒’一声将门给甩上落锁,动作一气呵成,压根不像是独臂侠。
他看看门,再看看手中保鲜盒,摇首低笑,认命拿着东西出门。
来到公司,刚好在停车场看到一抹熟悉身影,他开着车,拦住了抱着东西的岑依依。
岑依依瞥了他一眼,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脚跟一旋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大步一跨,再次出现在她面前,这次她怒了,生气说:“你干什么!路是你的吗,为什么我走哪你就走哪。”
“去哪里?”他眯起黑眸看着她怀抱的东西,那是她办公桌上的盆栽、私人物品。
“你不是看到了,何必问?还是你不放心,打算亲自检查一下箱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给你。”说着就把纸箱往他怀里塞。
他连忙接住,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希望你回公司继续帮我。”
“对不起,做不到。”她一把抱过自己的箱子,二话不说转身。
“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是现在的三倍,够吗?”
她停步,背对着他喊道:“江昊霖,不是钱的问题,你有钱,但不要用钱来侮辱我!”她从来就不稀罕他的钱,要的只是……
“那你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你很残忍你知道吗,要我继续留在公司,看着你们恩爱,难道我爱你,你就可以这样对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怒吼,声音在停车场回荡,最后察觉自己失态,调整情绪,说:“不管你什么意思,我们就这样吧。”
如此决绝的话出口,江昊霖没有再去追。其实,他真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某些人用顺手了,几年后去改变,就会变得很不习惯。
他没有追自己,她很庆幸,因为鱼饵已经上钩,剩下的就是下一步了,另一方面却很失望,因为他没有追。
江昊霖一天都在烦躁中度过,公事处理是从未有过的慢,助理还进来催了好几次,最后他索性将所有文件推迟到明天审阅。
夜幕降临,他却一点返家的意思都没有,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办公桌传来震动。
他拿起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便随手将它扔回办公桌,但震动并未停止。他皱眉,按下接听。
吵杂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好像有人在争吵,他觉得这是打错号码了,可对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他便抄起外套起身。
再次来到这间ktv,他心情并不怎么好,因为他不喜欢这种地方,若不是因为对方说岑依依出事了,自己不会再次踏入。
包厢房间敞开着,里面的人争吵不停,双方人马气氛紧绷,只需一个点就可以爆发。
再次走出ktv的时候,他手上多了一个女人,至于问题是怎么解决了,当然是钱,这世界有钱就好办事,不可否认的事。
他再次把醉醺醺的岑依依扔回家里,但这次没有多做逗留的。
可是,他的车从ktv出来开始就被尾随。
那人开车面包车,车窗帘都拉上,在长镜头相机里翻看照片,一边看一边笑得极其诡异。
随后他拨打了一个号码,老实向对方交代:“事情办妥了,明天等着好戏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