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子这时候再次凑过来,看到鼎里面的狼藉模样,惋惜道:“可惜了那些宝石,他奶奶的早知道刚才摘下来几颗,指甲盖大小的宝石,是不是特娘的要按克拉来算?”说着,六子还回头去问:“欸!你们看没看到刚才蹦出来东西?”
那些大个宝石的确没了,不过我知道那不是崩到哪里去了,钻石那种东西是碳元素构成的,虽然结构稳定,但是不耐高温,刚才爆炸那么剧烈,要是能剩下来,那才出了鬼了。
不去理会六子,我把注意力再次放在了养魂瓶内的漆器盒子上面。杆子问我和刘天宇道:“二位爷,那脏东西……还能不能活着了?”
我对杆子说:“我还没听说过有什么鬼魂能在那么剧烈的爆炸里活下来,那东西要是那么厉害,直接弄死我们就行了。”
杆子觉得我说的有点道理,于是点点头,身体抖得不是那么厉害了。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我刚才说那番话对自己也是一种心理安慰,其实我自己的腿肚子也有些发抖,这种抖动是不可抑制的,因为人在紧张的时候,肾上腺素会不自觉地催生出来,好在经历的事情多了,我终于可以一定程度上克制这种由于外界刺激给我带来的身体反应了。
下手去够宝函的人是刘天宇,带好两层手套以后,他在自己的手心上虚画了几下,看样子他也心里没底,给自己加持了什么法术。
没了尸炭在下面托着,那个漆器盒子几乎已经落到了彭祖王鼎的最底部,刘天宇只好半个身子探进这个养魂瓶里,伸手去拿那个盒子。
我和六子两个人拉住刘天宇的腰带,防止他翻进鼎里,刘天宇伸手拽了一下,没能立刻拿出来。
“怎么了?是不是里面太深了,够不到?”我问。
刘天宇回答道:“等一下,这漆器的下面还拴着一根拇指粗细的银锁。”
我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那么大的爆炸这宝函还安然无恙没被那么大的爆炸推出去,原来这东西本身的设计就是一个陷阱,为的就是让你拿不出来盒子,从而引发机关。
不过现在彻底清理了尸炭以后,盒子自然而然暴露出来,那么接下里只需要砍断那条银链,就能把宝函拿出来。
彭祖王鼎里面的空间非常狭窄,所以刘天宇也不怎么好发力,所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拴在匣子上的银链斩断,把宝匣拿了出来。
匣子是一件精美是正方形漆器,外表虽然被炸的焦黑,但是依稀可以见到上面精美的纹路。
刘天宇将盒子递给陈汐瑜,她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用袖子蹭了蹭漆器表面烧焦的灰质,突然指着其中一个图案说道:“良久,你看这里。”
顺着手电光仔细去看盒子的正面,只见被爆炸烧焦了漆面上,还依稀能看到一个长着鹿角的巨大仙鹤,虽然这漆器被火烧的焦糊,但是单单只是看到鹿角,就可以知道,这漆器上原本所绘制的图案是何等的精美。
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漆器上面的图案不仅仅只是精美那么简单,这上面还透露着一个重要无比的信息,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却清楚,这个图案已经同时出现在了喜马拉雅、大兴安岭、以及这四川的黑竹沟,这些地方的古墓不但朝代不算接近,甚至连种族和部落也相距很远,在信息交流闭塞的古代,他们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呢?
还有,这鹿首鹤脚的动物到底有什么意义,又象征着什么?为什么这种图腾反复出现在这些古墓的核心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直觉告诉我,这匣子里装着的,一定就是我们要找的治疗玉斑的解药。
六子凑过来,抻着脖子说道:“九爷,这脏活还是我来吧,开盒子这种事情太危险,哪能让您二位冒这个险。”
匣子被六子接了过去,我给他打着手电,手电的光线照在匣子封口处。那里嵌着一块紫色的花瓣形水晶,水晶的花瓣一共有九瓣,每一片花瓣都对应着一个古字,字体看起来比较特殊,是古巴国门谄人特有的字符。
这些字符每个都是独立的,看样子似乎每一个都是一枚正方形的按钮。
“看得懂吗?”我问陈汐瑜。
六子抢先回答道:“这似乎是一个密码锁,你们看,周围这些字应该是对应着某个特殊的时间,咱们只要转一下这个花盘将其中一个数字对上,这锁应该就开了。”
陈汐瑜摇摇头否定了六子的说法:“不可能,我虽然看不懂这些文字的意思,但是我敢肯定的是,这些字代表的含义,绝对不是数字。这些字应该类似于九宫八卦所对应文字。”
杆子皱眉道:“那怎么办?我们不认识字,可别贸然去扭,也不知道周朝的时候,保密技术到没到在宝函里面附加酸层的地步,万一有的话,我们乱扭,里面的东西很可能被机关给毁掉。”
这时候,辛叔突然插口说道:“小刘师父,你不是精通术法明辨阴阳吗?你能不能算算,这宝函怎么个开法?”
大家的目光一下就集中到了刘天宇的身上,这简直就是为难刘天宇,要是算卦真那么厉害,连密码都能算的话,也就不用干别的了,天天坐在家里算彩票和炒股就行了。
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个刘天宇听到辛叔的话以后,居然真的掐指算了起来,看他的样子,我心里面也犯嘀咕,这家伙该不会真像是他自己吹的那么厉害,是什么某某菩萨下凡,有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