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水母的体型其实不会长这么大,然而这只魂母却不知道在喜马拉雅山脉的地下水域中活了多少年了。
水母的天敌只有海龟,然而这里不但是淡水区,而且就算有海龟,想要吃掉魂母这么巨大的水母,那也得是传说中的龙龟级别的存在。
看着那毒刺手组成的牢笼,我的眼里一片死灰,想不到这魂母竟然如此狡诈,之前收缩触手,竟然愣是没有发难,直到我逼近至一定的距离,绝对逃不出它的触手攻击范围之内,才将触手全部甩了出来堵住了我的全部去路。
想不到看似呆笨的水母竟然动作如此迅捷,伞状冠一个收缩,就带着无数触须梭到了我的身前。
我们现在已经离水面很近,这里已经算是算是阳光笼罩的地界,然而在这些魂母触手的笼罩下,我竟然感觉到一股森森阴气兜头罩下。
阳光透过大片的触手,瞬间变得斑驳,我知道,这只魂母这么巨大,绝对不是我手里拿的这把一臂长的匕首可以杀死的,而且水母的身体里百分之九十八都是水,在水中的它们非常柔软,我如果跟它拼命,恐怕只能伤到它一点点外皮,就会被触手裹着注入毒液。
那种透明的毒素可以被称为诅咒,其中的霸道不言而喻。虽然不会立刻毙命,但是中招者已经被死神贴上了死人的标签,不但哪天死去不能选,而且还要忍受非人的痛苦,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产生变化,承受巨大的肉身折磨和心理压力。
我能怎么办?
一瞬间,我的大脑急速旋转,七八种方案瞬间在我大脑里面形成,现在退回去肯定死的更快,这么多触手,只一根甩到我的脸上,我基本就算是嗝屁了。也不知道我身上这种军工的潜水衣。能不能抵御毒刺的穿透,如果能的话,那么我最危险的地方就在面颊部分。
如果现在改变方向,冲击其中一根触手。我倒是有很大的把握,干掉一根然后钻出去,不过接下来我的处境就危险了。水母在水中穿梭的速度不算快,但是这只不知道活了多长时间的老水母显然是个异类,我出去了以后先不说能不能救得了何天和伊丽莎白。想要自保就首先是个难题,现在我在它的头顶上,已经是它身上最薄弱的环节,如果逃到它的下方,那绝对就死定了。
这数不清的触手,每一根都像一只长满了毒牙的海蛇,简直就是美杜莎的一头蛇发,被这些东西笼罩在下方,这种滋味我一辈子都不想体验。
我的大脑急速直转,一咬牙就握紧了拳头全力向下冲击过去。
涡旋带来的推力强悍。作为单兵作战侦查用的潜水服,其设计融合了我国最前沿的科技,背后那对儿小螺旋桨一旦爆发起来,甚至在地面都能把人给推上天空一小段距离,毕竟是总局下发的高科技,几乎只有几次眨眼的工夫,我背后的涡旋已经撤出了一长串的水泡,笔直地轰向了魂母的圆形伞盖。
那魂母在喜马拉雅下纵横交错的水域里面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都快成精了,见我不退返进。竟然没有直接朝着我扑上来,反而伞盖脑袋一个收缩,整个柔软的身体就缩到了一起,借着身体的和触手缠着的两个活人。飞快的向深水区潜去。
世界上所有的水母,都对水流的变化十分敏感,100只触手对任何方向的水流变化都能快速做出反应,如果有陌生物靠近,它就将自动把身体内的所有气体放掉,沉入海底!正是靠这种“沉浮术”水母躲过了15亿年的劫难。存活至今。
再此之前,我一直以为水母是一种笨拙的单细胞生物,不过今天这只魂母给我上了十分生动的一课!
我咬着牙继续向下追,退路早已经被无数的触手给封死了,我现在只盼着攻击水母的伞盖然后再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水母体内特殊的蛋白质因为紧张而活跃起来,使得整个魂母发射出一股极为耀眼的光芒,看起来如同一具水中太阳。
我生怕这么大的水母身上可能会进化成电流,但是到了这一步,后退就是死亡,所以我义无反顾的冲了下去。
刺刀开路让我好似一尾急速游动的金枪鱼,猛然扎在生脆的水母头上,我并没有选择笔直向下扎着水母的伞盖往下沉,那样对它造成不了什么巨大的伤害,为了把伤害的面积阔大,我用脚蹼踩了一脚水,调整姿势做了一个侧身,顿时如同切西瓜一样顺着魂母的伞盖侧滑了出去。
德产刺刀极为锋利,因为有养护油的保养,这把跟随纳粹探险队进藏的钢刀依旧锋利无双,借助我身体的推力,魂母是伞盖猛然被我划出了一道大口子!
单单身体超过十米的水母,是这片水域的霸主,往生神教将其奉为神明,早年不知道投食供奉了这只大水母多少年,甚至为了得到“人的灵魂”还甚至将一些祭司投入水中,接受魂母的拥抱!从而制作阴兵影画的牲祭。
而那些所谓灵魂化的透明骨骼,也被视为珍宝神物,就是不知道从玛雅文明里面发现的水晶人头骨,是不是跟这种透明水母的毒素有关。
魂母是水中的霸主,它在这里生长了不知道多久,如此巨大的体型怕是一顿能够吃下五六个活人,所有的水生生物见了它都会避之不及,长这么大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亏,受伤之后立刻暴怒如雷!身上的光芒一暗,紧接着就是一通变幻颜色的狂闪!
在自然界中,大多动物颜色的变幻,都是一段特殊的威胁信号,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