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个东西,我立刻就想起来丹增之前跟我们说的这湖底魂母!
要是被它缠上,皮肤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成一滩清水!这是魂母的诅咒,谁也无法逃脱。
听说了那么多传说,又见识了传说中的阴兵影画以后,我对这种阴毒的诅咒简直怕到了极点,如果说五方神墓的鬼舔头是在精神上让人胆寒,那么这个来自魂母的诅咒,就是从ròu_tǐ到精神的双重折磨。
不过,吓破胆子这种事儿在我身上已经不会发生了。
因为如果我那么容易破胆的话,我得买个千八百斤的随身携带。
做下地……咳,作为一个374保护局的科考人员,面临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不足为怪,在别人眼里,它们或许千奇百怪,不过在我眼里,这些东西都是一道题,答对了就活,错了就死。
我当然选择活,所以我的答案是跑。
魂母身上的光并不柔和,而且相当刺目,这是一种危险之极的信号,在水里,任何庞然大物都有可能置人于死地。
我很有自知之明,所以我在发现危险的第一瞬间,连那东西的样子都没看清楚,就握紧了拳头。
总局给的高科技产品确实非同一般,巨大的推力几乎忽略的初始加速度,将我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一样推了出去。
接着我心中就是一喜,我这人有一个毛病,一紧张就容易犯错,不过这一次老天爷似乎相当给我面子,我非但一点错误没犯反而超常发挥了。
我的一只手里抓着那柄没了枪托的步枪管,用上面的刺刀开路,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高高举起,整个人在身后涡旋的推动下,快的明显能够感觉水流来不及躲避我从而打在我的脸上。
几乎就在我笔直地朝着湖面窜去的同时,我身后的魂母也紧随其后。竟然丝毫不比机械的速度来的慢。
我咬紧了牙关,知道放弃肯定就是死,这魂母的体型实在太过巨大,据我粗略估计。这东西绝对是在这雪域高原下纵横交错的水域里面培育出来的特殊怪物!
凡是龙脉汇聚之所在,孕育出来的东西必定恐怖异常。
我闭着眼睛拼命逃跑,不过突然发现,身后那东西忽然不见了,似乎没有继续追我。
我顿时有些纳闷。心里暗忖,难道是这怪物平时喜欢呆在深水之中,到了浅水区水压不对承受不了所以不追了?
我心中有惑,虽然速度没减,但头却回过去想看看所谓的魂母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结果这么一看,顿时明白了那怪物为什么不追我了。
原来,我自己一个人速度非常的快,但是伊丽莎白和丹增他们两队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我超过他们两队以后,那散发着强烈荧光的魂母已经抓住了何天跟伊丽莎白!
我定睛一看,那个被丹增称为魂母的东西。分明就是一只巨大的淡水水母!
我听说淡水水母大多无毒,而且极为喜热,寒带几乎不长这些东西。这种东西对水质的要求颇高,在杭州四川等地区,非常容易生长出一种桃花水母,看起来非常可爱。
这喜马拉雅山脉原本就是大陆板块挤压形成的,山上经常能够发现巨大贝壳或者鱼骨,曾经甚至有一支登山队称在一面巨大的冰壁里面见到过长过十米的大鱼冻在冰壁里面十分壮观,还有不少人也说在山上见过磨盘大的贝壳,贝壳确实还存在。
只不过那条上古大鱼所在的地方没等科学家前去证实。那处冰川就已经被雪崩给埋住了,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这玛兵扎拉是高原之上的深水温泉,不但水温适合水母的生长,而且从湖水每年都会无端消失来看。就证明这处水域连通着广袤无边的高原地下河,高原上的地下水域四通八达,几乎可以称为山中海洋,所以在这里见到一只水母,还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不过令我不明白的是,这种巨大的水母为什么毒性会如此剧烈特别?看着那连同触须加起来能有近十米长的巨大怪物。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伊丽莎白跟何天已经被触手彻底缠住,巨大的触手裹着两个渺小的人类,看起来有点像巨蟒逮到的田鼠,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我知道,水母这种东西的习性,在大海里面水母几乎是最让人惹不起的生物,它们的脾气非常暴躁,稍微受到丁点的刺激,就会主动攻击。
现人类已知的剧毒水母,是澳大利亚箱形水母又被称为“海黄蜂”。
它是世界上毒性最强的水母,同时高居十大致命动物排名第三位,乃是世界毒物之首。
这种水母仅有大约16英寸长,它有4个眼睛集中的地方,共有24只眼睛。箱形水母的触须上生长着数千个储存毒液的刺细胞,不仅恶意的攻击,就连贝壳或皮肤不经意的剐蹭都会刺激这些微小的毒刺。只要有谁胆敢招惹它,它就会疯狂地给任何人或东西注射已知最有效的神经毒素。
而这种海黄蜂身上携带的毒素,足以杀死死50个成年人这还仅仅是保守估计,最大只的海黄蜂,体内的毒液可以达到普通海黄蜂毒素的五倍还多!由此可见水母的可怕。如果于教授在这里,一定会认得出来,这只喜马拉雅山脉中的巨大水母,正是一只变异的箱水母!
我虽然不知道这只魂母的魂母有没有箱水母恐怖,但我却知道,如果我眼睁睁看着伊丽莎白和何天死在我的眼前,我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开心起来。
于是我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