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万没有料想得到,竟然会得出这么个卦象。
韩金刀则冷笑一声,轻声质疑道:“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哦?韩老有不同的解法?”张赢川抬起头问道。
韩老看也没看张赢川,似乎已经认定了他只是徒有虚名,毕竟还是年轻,缓缓说道:“这卦中之龙,或游离于‘天’,或降临于‘田’,可以看出“龙”是一种高度自由的动物,几乎不受地域上的限制,这和一般动物是不一样的。正所谓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我认为,此卦还可以解作,我们此行未必找得到这座子虚乌有地‘云中墓’。”
“你们真的愿意仅凭这一条子虚乌有的线索,就冒着生命危险深入无人区探索那个狗屁方士给出的线索吗?”何天瞪着眼睛问道。
结果,他这话刚一问出来,包括方教授,于教授在内的多名三七四的老成员们,突然没由来的相视笑了。
“你们笑什么?这件事很可笑吗?”
一直没说话的方教授看了何天一眼,感慨说道:“为国家探索那些神秘未知的事情,这不就是我们三七四存在的意义吗?”
虽然方教授没有把后面半句说完,但是我却知道,其中隐藏何其高尚的爱国主义情操,那是一股随时愿意为祖国奉献自己一切的爱国之心。
这句话一出,再也没有第二个声音,揽月太保虽然有心找茬,但毕竟还是江湖中人,对于‘忠义’二字,还是存在于自己的心里,这两个人虽然嘴上没说,但是从目光之中流露出来的肃然起敬却让我们所有人都暗暗点头。
“社(说)了半天,到底还没社这次滴行动,到底社吉社凶,饿(我)就对介个(这个)比较感兴趣么,张老弟你到底算没算算?”
吕小布的文化不高,而且特别在意封建迷信,后来我在跟方教授的一次闲聊中听说,这家伙对于老黄历特别依赖,以前没加入三七四的时候,每次出活,必然会先看黄历挑日子。后来他被逮住,念叨了好一阵子出门没看黄历。
据他自己说,他自小跟着师傅出了十多年的活,唯独被逮那一次在地下耽搁的时间太久了,从吉日都给拖过去了。我就调侃他,说其实还是吉利,不然他怎么能有机会加入到三七四呢?
他也笑着说是,这都是后话了。
至于凶吉祸福,我们没去问卦,毕竟此行志在必得,方士给我们这个地址的依据,我是没看懂,不过从局里的重视程度上来看,一定是属于志在必得的范畴。
不然也不必兴师动众地筹备一个月时间给我们送到这里来。
要知道,我们身上所有的装备,加起来的价值绝对上千万。
攀爬喜马拉雅山脉,除了当地生存在高山雪域的夏尔巴人之外,对于其他人,那都是一项极为奢侈的运动。
据不完全统计,一位零基础的登山者,想要攀爬喜马拉雅山脉登上珠穆朗玛峰,起码需要准备五年时间,并且每年最少拿出15000美刀用来进行长时间的有氧锻炼。
其间的辛苦不必多说,如果有爬过珠峰的人听说我大学毕业以后,只锻炼了一个月,就跟随总局里面专业的探险队,上到喜马拉雅山脉海拔六千多米的雪域进行探险,而且还是在九、十月份,而不是3月中旬抵达珠峰的大本营。肯定会哈哈大笑觉着是无稽之谈,因为通常的登山季只有2-4周。
而且无论你是谁,来到雪域高原也不得不屈服于大自然形成的高原反应,起码作为一名业余的登山人员,首先也应该遵循循序渐进的原则,第一年转山转湖转古格,第二年爬爬海拔六千米以上的玉珠峰,雀儿山这种初级雪山,第三年获得攀爬7000米以上雪山的登山证明,接下来就是在bc--abc--c1--c2-c3之间做多次拉练。
这期间还要爬学坡,练攀,过冰川,还要参加好多的紧急演习,比如强降雪、雪崩、滑坠、同伴心脏衰竭救护,甚至是直插强心针自救等等等等。
而且学会了这些还只是刚刚开始,登雪山的风险和坐宇宙飞船离地飞行死亡率差不多,都是百分之十几,我们这次要深入无人区,更是一件糟糕透顶的难事。
因为确定了时间和目标,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因为气象局为我们严密监测了近两周内的天气变化动态,从而确定了我们深入无人区探险的出发时间。
出发的日期大概定在十一天之后,而在这十一天里面,丹增作为我们的雪山向导以及探险教练,详细地指导了我们攀冰的技巧,以及绳索使用技巧。
为了不成为整个队伍的拖油瓶,这几天的训练时间我几乎废寝忘食,甚至了解了连体羽绒服里充绒量对保温的决定因素,明白了什么时候使用强心针直插自己注射,学会了如何合理的分配氧气瓶中的氧气。认识各种奇怪名字的药物。
我们试爬了周围几处小的雪峰,丹增严肃地告诫我们带错手套意味着你可能会失去手指,头灯电池没电,可能意味你夜间出帐篷后直接滑落,雪镜被无意压碎,没准会导致雪盲的发生。
在这期间,也并不是一味的枯燥无味,我找到机会跟丹增走在一起,问他之前我们来时候遇到的那个湖叫什么名字有没有什么传说。
丹增跟我讲,我们路过的那个湖波,名字叫做摩诃迦罗扎措,从前在这片雪域之中有一位作怪的妖王,喜欢把人冻透,这样吃起来不会浪费,那位作怪的妖王在雪域横行无忌,能够借用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