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热流很粗很急,在体内流动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充了气的皮球,要被撑破似的,表面的皮肤都鼓了起来。
当粗壮湍急的热流撞在任督二脉的关卡上的时候,我的脑子一阵疼痛,耳边出现了耳鸣之音,仿佛重锤击鼓似的。
咚!
任督二脉的关卡好像晃动了一下,此时我心中一喜,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修炼着易筋经,并且不再考虑体内的情况,尽量让自己做到无思无虑,万法空明的状态。
咚!咚……
每修炼一遍易筋经,粗壮的热流就会狠狠的撞击一下任督二脉的关卡,九遍易筋经修炼结束之后,一共撞击了九下,关卡虽然不停的晃动,但是晃动几下之后,仍然没有破。
此时的我已经有点着急,不过多年的修炼让我很快平静了下来,一个三体势桩功扎在那里,身体微微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因为体内的热流过多,我的毛孔之中已经渗出了细小的血丝,可是我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变成三体势桩功之后,体内的热流方向一变,不过最终还是朝着任督二脉的关卡撞去。
咚!
一下!
咚!丽坑广亡。
二下
……
其实每撞击一下,我都忍受着钻心刺骨般的疼痛,仿佛洗毛伐髓一般。
“王默,你一定要坚持住!”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身体突然慢慢的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终于坚持不住了。
“要死了吗?”这是我最后的思维。
“喂,王默,你醒醒,你怎么了?怎么浑身是血?”好像有人在耳边叫我的名字,并且还在抽我的脸。
我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杜鹃担忧的目光。
“杜鹃姐,你还没有上班啊?”我气弱的对其说道。
“上班?我已经下班了,现在都晚上十点钟了。”杜鹃一脸惊愕的回答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没事吧?”
“晚上十点钟了,啊!”我坐了起来,不过刚刚一坐,脑袋就是一阵发晕,眼前一黑,再次倒在地上。
“喂,王默,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杜鹃焦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微微抬了一下手,摇摆了一下,意思是说,不用去医院。
我躺在地上喘息了大约五分钟,这才慢慢的坐起来,浑身疼痛,一动就痛,全身的筋骨都如同针刺般的疼痛,骨节处更是疼痛难忍。
我咬着牙,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看着自己浑身是血,我叫杜鹃扶着我去了卫生间,洗了一个热水澡之后,我倒在床上倒睡。
“好累啊!管他打没打通任督二脉,先睡一觉再说。”但是令我没有想到,我这一觉竟然睡了二天二夜这才醒过来。
醒过来的时候,饥肠辘辘,朝着外边看了一下天色,是白天,本来以为没有饭吃,没有想到我刚刚下床发出一点响动,房间的门便打开了,露出杜鹃关心的面容。
“王默,你终于醒了,饿不?”
“饿死了。”我回答道。
“你都醒了二天二夜了,不饿死才怪。”杜鹃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厨房走去,然后端了一碗骨头汤让我先喝,随后又端上来四个菜,一电饭锅米饭,说:“吃吧。”
饿得饥肠辘辘的我,喝了半碗骨头汤,便开始吃了起来,整整一电饭锅米饭都被我吃了,四个菜也全部下了肚,一沙锅骨头汤我喝了三分之一。
呃!
吃饱喝足的我,打了一个饱嗝,拍着肚皮说道:“舒服啊!”
“没事了?”杜鹃一直在盯着我看,此时看到我一脸享受的表情,开口问道。
“没事了,现在我上九天可揽月,下五洋可捉鳖。”
“臭贫,既然没事了,那我走了,你待在这家好好休息,等晚上回来我带吃的给你。”杜鹃站起来,拿着包朝外边走去。
“哦!”我应了一声。
等杜鹃离开之后,我马上站了起来,开始在客厅里来回不停的走动消化食物,同时内心有点惴惴不安,同时也有点激动,自己到底有没有打通任督二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