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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神秘莫测的老驳,魔尊玄扈直觉自己已深陷猎网。可不论这网子是谁设下的,预备何为,在魔界,没有人可以在魔尊面前撒野!
玄扈率先动手,以魔刃攻击,黑色剑风凌厉逼人,将老驳逼得节节后退。
每一lún_gōng击,老驳都只是躲避,看似处于弱势,实则将后退的节奏把握得很好。每次魔刃剑风都只能跟进到他面前一厘米的位置,却总也无法将这“一厘米”拉近为“零”。饶是玄扈渐次调整攻势,招招更加凌厉之后,老驳已然可以游刃有余。
玄扈启动咒术,将魔刃分裂为十二只,列起魔阵,将老驳牢牢困居中央。而他自个儿则占据老驳头顶的制高点,双手反握剑柄,美如天仙的脸上满是阴骇之色。魔刃向下刺去,瞬间将老驳的头颅劈开!
就在玄扈以为自个儿获胜之时,却发现魔刃劈开的仅仅是老驳的虚影,真正的老驳不知何时已跃身而上,占据了玄扈头顶的制高点!
眼见老驳手中变出了一把与魔刃一般无二的剑刃,玄扈心知他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下一瞬便是要劈将而下。玄扈森然一笑,趁势汇聚八方魔刃,向上瞄准老驳双眸刺去。驳兽浑身钢毛,只眼部没有防护,这一点可不知九明媚晓得,身为魔尊的玄扈更是清楚的紧。
老驳显然没打算坐以待毙,却也没有立刻反攻的打算,默默脱离魔阵,落在一株树上。酒水铺子后院儿的房屋已经全然毁成了废墟,仅剩几株树木犹自坚强地挺着,真真儿是可歌亦可泣。
周遭的魔兵倒是想来助力自家主子,只可惜上头那俩人儿打得忒欢实,动作忒迅捷,招式忒眼花缭乱。他们相帮却压根儿插不上手,只能干巴巴地叉着腿举着武器,不知往那儿插。
玄扈调动魔阵接着攻过去,那家伙。剑刃扫过一处,便砍了一棵树,比电锯锯的还利索。眨眼间,仅剩的树木也废了,老驳却半点儿事儿也无。犹自飞在半空里,面无表情地盯着下头的年轻对手。
玄扈心下诧异:这厮不愧为泰逢元尊的徒儿,竟和九明媚一样……不,甚至比“最强梅神”更难缠!
烈烈狂风扫过周围地面,将院子里的屋瓦碎片吹刮而起,尘埃随风猛飞,迷了周遭魔兵的眼。周身黑袍被狂风掠得猎猎作响,满头长发四散飘扬,将玄扈那带着阴气儿的美丽张扬到极致。
瞧着阵势,玄扈调动了至强的魔气。要跟老驳k个你死你死。
狂风卷着碎瓦,猛攻向老驳。
突然,玄扈的脑袋被一棍子打中了!这棍子力道贼霸道,竟将玄扈整个儿夯到地上,而那狂风卷子也瞬间消散。
玄扈懵了个逼,虽则他反应很快,在落地的刹那变幻姿势,没让自个儿被夯得忒难看。可是脑门儿着暴痛的感觉仍旧清晰可怖,好似脑壳儿已被敲成了两瓣儿,他甚而能感觉到脑仁儿、脑浆都给祸祸得一团糟。
玄扈晃了晃脑袋。痛感立时从脑仁儿蔓延至四肢百骸,甚至连魂魄都被殃及。前方乌泱泱的一团黑影逼近,来势浩浩,气势强劲。显然不是个善茬儿。玄扈身体无法动弹,竟是被下了定身咒,他勉力解咒,却只能稍稍将头僵硬地抬高一点点。
一只乌黑却又十分宽厚的右掌缓缓伸出,放在他剧痛的脑门儿上。
随之而来的,还有自上而下传来的浑厚而又威严的声音:
“十万年光景。就只练出这么点本事……扈儿?”
剧痛算不得甚么,一团糟算不得甚么,定身咒也算不得甚么……三万年修炼,七万年登位,共计十万年的岁月里,这声音不停地在耳边回荡。
那是噩梦,每每将他惊醒!
玄扈抬起头的一瞬间,酒水铺子四周突然发生了强烈的爆炸,从空中一路炸到地面,从东边儿一路炸到西边儿。火光闪烁之中,玄扈恍然看到了一张模糊却又倍感熟悉的面容。
逆着璀璨的火光,自半空里落下两个男子来。排头的鹤岚山依旧披了身黑羽大氅,黑色羽翼在风中摇曳,似黑夜的使者,诡秘又充满魄力。后头跟着的轩辕旭光就容貌而言也算得上俊美,可是论气势,可输了鹤岚山十成。
鹤岚山甫一落地,便走上前来,单膝跪地。一双碧蓝色的眸子隐隐闪着炽热而又坚定的光芒,他垂下了身为“左尊”的高傲的头颅,带着百万分的敬意道:“徒儿鹤岚山,拜见师父!”
——————高傲小分割————鹤头好吃否?————
魔宫深牢里外,魔兵们来来回回地搜捕逃犯,却半点儿踪迹也没找到。
脚印?木有。
咒术使用痕迹?木有。
可疑的藏身之处?还是木有。
天杀的,一个活生生的侏儒,到底是怎么从那重重关卡的深牢中逃出去的?牢里甚至已经提前布设了用来防各种逃遁咒术的结界!
“魔尊大人有令,今夜之内,必须将那个臭侏儒捉回,不然你们一个个儿的就等着受罚吧!”
魔兵里的小头头到处训话,将底下的小兵仔们唬得一愣一愣的,赶紧搜捕去也。
本是个全魔界欢喜的吸纳魔气的好日子,却成了小兵仔子们的受难日,其中悲催,可想而知。他们皆想着尽快将那侏儒找出来关上,可劲儿往死里折磨,好一偿今儿之悲催。
嗡嗡嗡……
小头头听得脑袋上头一只苍蝇在嗡嗡地飞,噫,这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