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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千霁这色胚第三十六次摸媚儿小屁股未遂之际,那颗血泪可算是现了身。
九明媚打怀里取出小瓷瓶儿,小心翼翼地将枯黄柳叶上的红色泪滴滚入瓶儿里。鼻尖儿轻轻一嗅,噫,弯弯这酒酿醅子里钻出来的小妖精,连仙灵都带着股子酒香气儿。若是个酒痴嗅着了,定忍不住将它喝进肚儿里。
九明媚拈了一缕弯弯的仙灵气息丢进搜灵塔中,只见那搜灵塔闪闪烁烁,似乎适宜弯弯的骨躯并不远。她将搜灵塔往春酿身边一凑,光芒反倒弱了些,看来春酿并不匹配。她单手将春酿拎起来,扛在肩上,飞回密杨郡守府邸,丢在床上盖了被子,又拈了个梅笼结界护住。
想她梅神素来英明神武,为着收个徒儿,都快沦落成老妈子了,她容易吗?!
“纵然是老妈子,媚儿亦顶级。”风千霁一路跟着,她飞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不远不近,也就二尺的距离。既不会妨了她的事儿,又不会远得让他发慌。
九明媚白了他一眼,懒得同他理论。她坐在床沿歇了歇,伸手将圆桌上的一大串子葡萄勾了来,一颗颗丢进小嘴儿里,吧唧吧唧嚼起来。酸甜的汁水儿充溢唇舌之间,润得很,将喉头的燥火消减了许多。虽说瓜子儿够香,吃多了着实燥得慌,还是咱们这鲜灵儿的紫葡萄最妙不是?
春酿对自个儿下手挺狠,魂魄一个劲儿地往外冲,是个不作死自个儿不罢休的形容。九明媚拍了拍手上的汁水,出手给春酿一记猛拳,将春酿的躯体连同魂魄一起打懵圈儿了,这才消停下来。不过,春酿一时半刻怕是醒不得了。
风千霁依旧笑眯眯地立在二尺外,九明媚瞄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道:“恁些个魔物已除,你这方领土也已平安无虞,你还留在此处做甚?连夜回了丹都去罢,唔。瞧瞧时辰,今儿的早朝怕是赶不上了,许还赶得上明儿的。”
风千霁笑道:“媚儿误会,我此番来此,并不为密杨郡。”
“那是为何?”九明媚拈了颗葡萄丢进嘴儿里。
“找老婆。”
“咳!”恁着凡人。竟比她还没羞没臊,惊得她险些成为头一个让葡萄噎死的神仙。
高大的身躯飘过去,立在她身侧,俯下身来,伸手轻轻拍动她的脊背,替她顺气儿。风千霁笑道:“你瞧瞧你,吃个葡萄都这般不让人放心。”
“咳咳!”九明媚噎得更厉害了,他这调调忒熟悉了些,常见的话本子、戏台子里,恁些个老夫老妻的台词儿。满溢着相濡以沫的肉麻味儿,每每让她寒毛直竖,又瞧得分外入神。寻常逮着这般桥段,总要咧着小嘴儿调侃一番的,今儿让她自个儿体验一把,果然……寒毛越发刚强了。
风千霁将她手里残余的小串葡萄丢了,侧坐在她对面,执起她白嫩的小手儿,郑重其事地徐徐道来:“媚儿,我虽是凡人身躯。本事却很不小。文,可七步吟诗文;武,可徒手斩魔物;乐,可骨笛添灵力;术。可参破魔界咒法……你得了我一个,顶上千万人。”
想他风千霁素来英明神武,为着讨个老婆,都快沦落成营销狗了,他容易吗?!
九明媚拧了眉头,这风千霁是个凡人。是个了不得的凡人。他法力高强,才华横溢,身份在人间亦是一等一的尊贵,但她之所以喜欢了他,却与那些无甚关系。他今儿这般说辞,着实不似他的风格,亦非她所喜。
“风千霁……”
九明媚话音未落,便觉掌心一烫。她抽回了手,摊开掌心,念了个诀。搜灵塔自掌心脱显出,正熠熠闪光。适合酒弯弯的骨躯,莫非就在这附近?!
“交给我。”
风千霁朗声而笑,将搜灵塔纳入双掌之中。他不知拈了个甚么诀,掌心竟泼洒中片片金光,将搜灵塔拢入金光罩中。
金光好似有生命的虫儿,在搜灵塔外攀爬一会子,忽又全部落下,在塔底形成一道光圈。光圈里隐隐显出一些字,正是八道方位。而其中城西的方位,金光闪得最为亮堂。
俩人儿相视一顿,点了点头,立时动身出发,前往密杨郡城西。
光圈十分有用,像个罗盘,随时更正方向,比往日里一个方向一个方向的尝试要快捷得多。有它相助,俩人儿迅速将目的地定在了城西的一家铺子——明光酒铺。
同前些日子的热闹非凡相比,今儿的明光酒铺十分凄冷,到处挂了白布,俨然已成了处灵堂。
话说当日东海真君转生于此,却碰上个难产的胎,十分艰险。转生仙君预定的时辰要再推迟一刻钟,偏偏东海真君是个急性子,闻着酒味儿便一路窜来,提前降生了,还歪打正着地免去于光那位小妾血崩而死的命运。然则命数既定,那位小妾注定得血崩而死,让东海真君轻易改了命数可不成。
转生仙君没法子,从南海一回到天界,便慌忙拿了命数簿子重新编纂。
就在于光一家子喜得麟儿的第三日,那位小妾忽而嘴巴苦,要削苹果吃,一不留神扎了自个儿的肚子,登时血崩死了。咳,至于她为何偏要自个儿削苹果,又如何在削苹果时,扎了自个儿肚子……这等高难度的活计怎样完成,诸位姑且自行脑补。总之转生仙君为了编纂这命数,脑袋都小了一圈儿。
原本作为于光的一个小妾,是没那福分在正堂设灵的,但念在她刚为于家续了香火,这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