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觉得我那是异想天开,对不对?”娇蛮的捏了下妹妹的下巴,杜云锦笑的有点痞,“不瞒你说,别的男人我不知道,但对五叔,我还真有这信心。”
顿了顿,又道,“即便将来,我跟他之间出现矛盾的话,我想,也绝不会是绯闻之类。五叔他,是个特洁身自好的男人。”
杜云瑶被说的笑了,“罢,姐姐认定了好,那就好。其他的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只巴望着姐姐姐夫能够早生贵子。”
“你也加油哦!”杜云锦笑眯了眼睛。
杜云瑶被她这话,也羞涩的半垂眼帘,想起年三十那晚,她张罗着一大家子吃过年夜饭,周瑞亲自送她回房,结果阶下湿滑,她不小心往前一摔,他在侧,拽她,结果,拉回了她,自己朝后摔了去。
于是乎,他成了肉垫,她摔到了他身上,倒是一点没疼。
他大约扭了腰,她扶他进了自己的屋。
后来,找来跌打的药酒,给他揉着腰……
灯火迷离,也不知怎么的,就被他抱进了怀里,眼神缱绻,心跳加速,呼吸交融。
两人谁都没开口,一切就那么水到渠成的做了。
现在想想,心跳还是不稳。
“怎么了?难不成是有了?”瞧妹妹面含**,杜云锦了然的笑笑,当即抓起她手来要把脉,臊的杜云瑶小脸红透,啐道,“哪有的事,我这身子,你是知道的,才好些,怎么可能?”
“呵,瞧你羞的。没有就没有嘛,反正,你跟妹夫这样年轻,还愁将来没个七个八个孩子给你们养?”说着,杜云锦又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传授着秘籍。
杜云瑶听的脸红到耳后根,但,细细揣摩,似乎也有那么点道理,况且,小产了那个孩子之后,她心里一直空落落的,每每晚上会梦见肉呼呼的婴儿在怀里,喊她娘亲,她想,非得再有个孩子赖,她这病才能真的痊愈。
“好了,信我的,回头哪天兴致好了,跟妹夫好好试试,保准一试即孕,明年我就能抱上小外甥了,哈哈。”杜云锦说笑着,又拉妹妹起来,将那小匣子塞她怀里,撵人,“好了,我今儿逛了大半天,真累,明天还要起早,带礼儿一起去狩猎呢,都是体力活。好妹妹,回头等空了再好生陪你啊,现在,我得睡了。”
杜云瑶看她面露疲色,只得妥协,先走了,出来,看见喜鹊,就命送些热水给姐姐房里洗漱。
**无话,第二天天麻麻亮,杜云锦就被弟弟给叫醒。
“姐,你看我这只弓怎么样?”杜云礼站在**头,手拿一把木弓,拉弓做射箭状。
杜云锦困倦的揉着头发,有气无力,“这弓哪儿来的?”
“陈叔昨晚连夜给我做的,他说,今天狩猎,姐夫他们未必会准备我用的,大人们用的,我未必拉的动,所以,就做了这个,我拉的正好,姐,你瞧瞧,嗖……”杜云礼兴奋的像只猴子。
“行吧,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怎么瞧着还没天亮啊,你先出去玩会,我再补个觉。”杜云锦说着又倒了下来,钻进被窝里。
“姐。”杜云礼想拉她起来,一会姐夫派人来接,别再耽搁了,还有,喜儿乐儿还有宝儿他们三个,昨晚听说他要去山上狩猎,羡慕的了不得,一个个的死乞白赖的要赖着他带上他们,可不得趁早出门,省得小屁孩们一会闹。
才闹着,外面管家来报,“杜老爷来访。”
杜老爷?杜云锦脑子里还在想这个人,杜云礼却是脸色一变,有些慌的看着杜云锦,“是爹。”